男子看了地面断成两截的青花蟒蛇,大致猜到了少年卡住的原因,不免被逗笑了。
之后,便也不担心,狎昵地揉了几下眼前手感极好的臀部。
阮棠眉头一拧,察觉不对,很凶地在洞里叫嚣:“别碰我!”
就要曲脚去踢这个色鬼,没想到脚一抬,亵裤却直接被对方扯了下来。
今日晨起之时,萧凡已经不在了。
阮棠本来还以为昨夜遇到男主只是一场梦,却见枕旁多了几件男子的亵裤,除了材质变成精细的绸缎,大小却还是如之前萧凡给他穿的一样。
阮棠一边夸男主,一边穿上,却还是嘟嘟囔囔男主怎么也不买小些。
不过没想到他千辛万苦扎起来的亵裤,被这样一扯,便直接撕裂,阮棠当即既惊惧又生气。
陌生男子声音都带上讶异:“还是个小双儿,就这么欲求不满,吃不到肉棒,便要吃这等物什。”
“死物哪有活物来得痛快?”
说着,阮棠便觉得穴里的玉势被推了几下,说出口的话都支离破碎:“住...住手...!”
“怎么这般会出水,握都握不住。”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穴道里的玉势被抽离了一段,又被推了进去,搅得穴肉一塌糊涂。
“呜....不要碰它......”可怜的声音在蟒蛇的巢穴里都有回响,不知道男子是否听到了。
对方答非所问:“是不是饿到小骚逼了,一直吸着玉势不放。”
“这里也可怜,一直在张嘴讨食。”小菊洞吐着肠液,被男子的拇指陷入,再被一掰,圆乎乎的肛口都被扯开扯平了些,“这么骚,怎么可以厚此薄彼,也不将屁股的洞也插上?”
“既如此,”扣住粉屁眼的拇指挪了开,换为一个更为硕大的肉物抵住,灼热湿滑,“这里即由相公来满足——”
阮棠看不见,却莫名恐慌,双腿开始挣动,却被对方压制住,力感和未知感压着小少年。
他手忙脚乱从青莲戒里掏出了传送符,试图激发,却因为秘境禁止传送的缘故,根本法使用。
小炮灰又朝自己身上捏了张防御符,但防御符本身是用来抵御斗气类的攻击,对于男子肉体上的触摸,没有丝毫功效。
阮棠瞬间像被阴冷巨蟒笼罩缠绕的幼兽,以为自己将命绝于此。
他还没走完剧情,被男主除掉,就要丧命于一个陌生男子手上吗......
小炮灰内心恐惧,再加上小腹卡在了洞壁处,压迫得膀胱一紧,竟硬生生尿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阮棠羞得直接哭了出来。
男子却调笑道:“怎么小骚货连尿都兜不住?”
因为小花穴插着玉势,肉缝闭合不上,被撑开了些,尿液倾泻而下,洗刷过阴蒂,打湿了光洁毛的阴阜。
而小肉棒喷出的尿液都浇在了岩壁上,蜿蜒而下。
本就尿意急迫,现在一失禁,又急又多的液体都喷洒出来,酸胀的膀胱瞬间缓和。
但阮棠宁愿它不缓和。
实在是地自容,连臀尖都羞红了。
小男生缩着下身,想让尿液停下来,却丝毫用,反将玉势吃得更进去。
白嫩大腿夹得很紧,双手用力,想朝巢穴里面爬,不想让漏尿的地方给别人看到。
却还是只能一边哭一边感受着温热的液体从腿上滑过,“呜...不要看...不要看那里......”
男子啧了一声,拍了一下不停抖动的骚臀肉:“都敢朝人送屁股了,怎么还害羞呢。”
“不会是在欲拒还迎吧,小孩。”
男子越说,声音越是兴奋,抵在肛口处的龟头吐出更多前列腺液,就在小少年还没尿完时,顶入了一个龟头。
骤然被撑开的饱胀感让阮棠被咬红的唇瓣张开,猛然喘了一声,“...痛...不要进去......”
晶莹泪珠滴在了岩石上,可惜这般可怜的情景并不能被男子看到。
也便,得不到对方垂怜,甚至还惹得对方调笑一声,道:“小孩可不能骗人,明明骚屁股都在晃,又岂会痛?”
说着,又将鸡巴往菊穴里面顶了顶,“若是痛,怎会咬得这般用力。”
肛口被撑得没了一丝褶皱,像一个光滑的粉白色圆环,箍住了狰狞又嚣张的肉棍,里面的肠肉不停蠕动,啃咬着不断深入的,严丝合缝的客人。
深色的阴茎被娇嫩粉润的地方吞食,男子看在眼里,嗓音都染上浓重的欲望,“骚货!”
肥软的屁股肉又被狠狠打了一记,晃出了一层层的肉波。
阮棠哭得都岔了几口气,肠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出去呜...等师姐来了...让你好看...”
被不认识的坏男人插小花,让小男生害怕得不行,夹得陌生男子小腹都蹦出了一道道青筋。
依稀听到一声叹息,“怎的就这般会折腾人呢。”
下一瞬,小肉棒便被握住了,半软的小家伙在男子的手下,撑不过几息,就再度翘了起来。
被套弄得很舒服,屁穴也顺应地放松了些,没了那股似乎要将肉柱绞断的气势。
啜泣的小孩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哼叫,在屁眼里面的肉棒顶弄了几下让人断了魂的软肉时,更是舒服得腿都在抖。
但男人却很坏地将坏家伙从深处抽出,仅插到菊穴浅处,不再继续深入,止步于此。
在接近菊穴口的前列腺处不停抠挖,让小男生硬起来的小肉芽几欲释放。
然而已经吃过男人一整根肉棒的屁穴,自然开始不满。
阮棠又难受出了几滴泪水,他抽了抽小鼻子,明明下身都被卡住了,却还是将白屁股撅得更高,想要去吃男子可怖的肉棍。
对方却像是知道他的意图,往后退了退,反而将阴茎再度抽离了些,肠道里几乎只含住了一个龟头。
阮棠眼睛一眯,又滚落下几滴泪水,“坏蛋...呜呜...给阮棠吃......”
没想到小肉棒却被对方狠狠一掐,又痛又爽,当即软了些。
男子轻笑声传来,里面却莫名有些怒气,“阮棠是不是对谁都能发骚?”
“尚且不知我是谁,都能摇着屁股吃肉棒。”男子说到这里,胯部一挺,肉棒狠狠插到了深处,甚至抵住了结肠口,“怎会这样骚浪,说阮棠是个小骚货倒是低估。”
“阮棠应该是条小母狗,不然也不会不听话地乱撒尿,吃到鸡巴便发情。”
骤然被满足,但对方却没按阮棠的预料来,开始疯了一般耸动腰胯,用力凿着每一寸骚软的肠肉。
小炮灰还有一点意识,等他脑瓜处理完男子说的话,却只能被顶得上身不断挪动。
忍受着穴道被粗暴插磨的快感,抽抽搭搭地小声反驳:“不是...呜......小母狗...”
男子哼笑一声,凿得更加用力。
沉甸甸到的囊袋拍打出了一阵声响,甚至不时还会拍到下方的玉势。
小男生泪眼朦胧看着眼前唯一一处亮光,类牡丹已经被他松开,倾卧下来,花瓣正对着小少年湿漉的瞳孔。
他的意识便如这些花瓣一般逐渐分散。
耳边只能听到他被顶撞得破碎的啜泣,以及隐约传来的,男子得趣的粗喘。
肉棍捣着变得艳红熟烂的小屁穴,在抽出时甚至还能带出一点媚色嫩肉,“好骚,就这般舍不得肉棒?”
男子用指甲刮挠了几下嫩肠肉,肠道以及菊穴口瞬间收紧,又很快地绽开,吐出一大股骚粘的肠液,紧接着肿嘟嘟的屁眼立刻又缩紧,啃咬着丝毫没有一丝疲态的阳具。
便像是刚长牙的牝兽,软软含着硬棒磨牙,以缓解牙齿生长的难受痒意。
男子再次坏心眼地磨着前列腺,不顾媚红肠肉的痉挛渴求,以及肿胀肛口的含弄,便要这般,将小少年磨到射精。
阮棠双腿原本就软绵绵踩着地面,现在似是连踩都踩不住,任由液体不停从腿上滑落。
不仅是屁穴被捣出了一波波肠液,支着玉势的小花穴也喷了好几次,玉势不似一开始那般深入,吐出了一截,却还是被紧嫩贪吃的蚌肉紧紧咬住。
不大的蟒蛇巢穴里,似乎阴冷的气息不在,被少年呼出的滚烫吐息驱除殆尽。
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一时便能达到的,可见这场交媾已经持续了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