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听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自个走去了另一边想着一个人静静,但是坐了一会,好像又想起些什么,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师彦瑜终于在喃喃自语中甩的衣服完全没有奇怪味道,刚想穿上,沈月娆便走了过来让他把衣服脱掉,他当即就像那看到了流氓看到了小媳妇要调戏一样,拿起了衣服捂着自己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你要做甚虽然我师彦瑜是个风流浪子,但人家也还是很有节操的好吗你要强迫我我可不依啊”
说着,他还演上了,翘起那兰花指抹着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然后还一副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表情控诉着沈月娆。
沈月娆被他这一出闹的简直是脑袋疼,气恼的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指着他,本想说些难听的话去怼他,却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一直温顺待人,所以导致她说出口的所谓凶狠语言也都是软绵绵的不带一丝攻击力。
“你,你真是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休要在这胡说,我哪里要强迫你”
她气的脸都红了,早知道平日里她也学学小苼对待坏人的厉害劲,这样也不会支吾半天都说不上来几句狠话。
师彦瑜看她这样,倒是越演越带劲了,当场就给她上演了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乍一看,还真有一股逼良为娼的架势,就是这良,有点过于高大威猛了。
“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我师彦瑜独身一人,竟落到了你的手上,来吧杀了我吧我宁死不屈”
说完,他还真闭上了眼伸出脖子给她,虽然期间他总是时不时睁开看看。
但沈月娆看他演的也心烦了,便后退了一步“我原想看看你的伤,既然你宁死不屈,那我也省了这功夫,行吧,你就好好演,我不陪你玩了我去那边静静。”
本来没有师兄他们的消息,沈月娆就已经很心急了,想着他的伤还没完全恢复,才要看看他的恢复情况,可他却逗弄她。
她知道他的脾性向来如此,但她还是难以习惯。
师彦瑜看自己好像玩大了,赶紧收拾好自己,换上笑脸前去“哎呀月娆妹妹,哥哥就是毛病犯了,你看看看,哥哥这就脱。”
麻溜的脱了衣服,露出了腰间用纱布缠住的伤处,沈月娆原不想搭理他,但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还是转了过来让他坐下替他查看伤口。
纱布一道道掀开,就看到了那道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边边虽然还有些发红,但基本是愈合完结痂了,不过刚刚师彦瑜那么用力的甩衣服,也有些扯到了伤口,结痂的地方有些撕开要脱落的样子。
“撕扯到了一点点,不过是小事,无大碍。”
沈月娆拿出创伤药给他涂上厚厚的一层,然后再取出新的纱布给他缠好,叮嘱道:“虽然愈合的情况很好,但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扯到它。”
师彦瑜看着她认真的动作,“嗯”了一声。
良久
她将多余出来的纱布剪去,然后收起工具放置在乾坤袋里。
“月娆妹妹,真是多亏有你在,不然哥哥我哪里能好得了这么快。”
师彦瑜起身,拿起丢放在一旁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刚才他抖衣服的时候确实是没感觉到伤口撕扯,因为受伤对于他来说原就是家常便饭,而且那伤口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