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微微抬起了头。
钱不来看见我的时候脸上豁然变色,他飞快的说道:“上车!”
我和张佰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上了那辆越野车,刚刚关上车门的时候,我还听见钱不来对那镇魔兵说道:“保密条例背诵三遍!”
“不要把这里的事情传出去!”
说完之后,钱不来这才翻身上车,主动坐在了驾驶位。
我苦笑道:“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
“镇魔使大人,我还能见光吗?”
钱不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奈的说:“何永恒啊何永恒,你真是胆大包天!”
“现在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不怕死吗?”
我轻声说道:“怎么?在聊城难道不是您说了算?”
钱不来说:“这里的确是我说了算!但咱们能不能消停点?”
“现在东北地区,西域地区,华东地区,以及漠北地区,全都遭遇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自然灾害,中土现在各部门忙的都脚底生烟了,咱们实在是没精力去处理你的问题。”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他顿了顿,然后飞快的说道:“搅屎棍!没!你就是一根搅屎棍!”
我顿时不乐意了,怎么我就成搅屎棍了?
钱不来说:“因为你的事情,执政厅跟隐秘局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那位议员长大人是铁了心要铲除掉你这个不安定因素。”
“但我们局座又发了话,谁敢碰你,谁就是跟隐秘局过不去。”
“你想想,这两位大佬的态度都如此坚决,下面的人还能怎样?”
“以前执政厅没有武装部门,还奈何不了隐秘局,但谁能想到,总长大人竟然允许他们自己筹建驱邪部队。”
“新编第九驱邪部队,听说过没?据说都是从军中调遣来的,阳气旺盛的好手。也有一部分是执政厅网罗的各种民间高手。”
“有了第九驱邪部队,执政厅也不再看我们的脸色,有了小规模邪祟,他们直接就能处理掉。不像以前,执政厅只有下达命令的权利,却没有直属自己的镇魔部队。”
我能理解钱不来现在的想法。
执政厅跟隐秘局因为我的问题吵吵闹闹,吵的总长大人都头疼。
隐秘局和执政厅是各说各的理,谁也有自己的理由和证据。
但我的存在到底是拯救中土还是毁灭中土,谁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总长大人没办法,只好暂时搁置了这件事。
也恰好现在各地灾难四起,执政厅和隐秘局才暂时停止里内斗,一起对抗灾难。
我心中一动,说:“我们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第九驱邪部队的人,他们要收编鲁东分局的镇魔使。”
“对方的态度很蛮横,似乎有把鲁东地区收入囊中的想法。”
钱不来冷笑道:“想拿下鲁东地区,借此增加自己的资本,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放心好了,执政厅负责做这件事的人出身野战部队,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要论现代战争,他还真是一把好手。”
“但要说对付妖魔鬼怪,收拾铁山,他还不够格!”
我松了口气,只要鲁东镇魔使有所准备就好。
就怕第九驱邪部队的人来阴的,暗中坏了鲁东镇魔使的性命,到时候这片烂摊子不知道如何收场。
我说;“镇魔使大人,还有一件事关系重大!您必须要联系上魏国局座!”
“祁家……”
说到这的时候,钱不来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祁家叛变了,是不是?”
我见他神色如常,开车的时候都十分自如,顿时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开玩笑,你都知道了,我岂不是白忙活这一场?
钱不来轻声说:“还用想?”
“这场灾难虽然导致中土的通讯出现了问题,但头顶上还有卫星在盯着呢!”
“卫星信号目前还能正常使用。”
“辽东镇魔使已经好几天没有传回消息了,并且当地执政官也处于失踪状态。”
“我们安置在那边的人手,似乎一夜之间全部蒸发了。”
“只有祁正阳还在每天发送报告,告诉隐秘局,辽东地区一切正常,一切正常。”
“我正常你奶奶个腿!”
钱不来说到这的时候破口大骂了一句,然后又说:“祁家出问题了,辽东出问题了,但我们鞭长莫及,能为力!”
我忍不住说道:“魏国局座呢?总长大人呢?他们难道就能容忍叛乱分子的存在?”
钱不来神色黯然,轻声说道:“局座失踪了!”
“何永恒,目前这个消息是绝密,因为他的失踪跟旧神有关,所以你才有资格知道,明白吗?”
我脑子轰的一声,魏国失踪了?
在这个关键时候,中土第一高手,隐秘局的主心骨,中土的定海神针,他竟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