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晚了。
林清晩已然神志不清,身体仿佛都不属于她自己,“哈啊……痛……奚玄良我好疼……不要……”
“痛?”奚玄良轻笑一声,如同恶魔一般在她耳边说着,“只有痛才能让你永生难忘。”
说着,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直击深处,尽根没入,肏得又深又重,硬挺的龟头狠狠撞上她深处的花心,直撞得她浑身酥软发麻,有种灭顶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奚玄良进行着最后的一轮冲刺,次次直击花心,叫她浑身都在颤抖。
紧致的肉穴里面被肏得噗叽噗叽的,他感受着被她紧紧吮吸咬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肏透。
他肏得越狠,她哭着叫喊的声音也就越大。
她听着脑海中系统重复的话,张着唇胡言乱语道:“不要…啊…我,我只是…啊啊啊…只想…活着…回家…啊啊…它要,要我保护大师兄…我不……啊啊啊——”她后面的那句“我不喜欢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撞失了声。
活着。
回家。
回哪?
她何来的家?
保护凌息尘,她又凭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难得顺着她的话追问:“它,是谁?”
“呜……是……哈啊!”林清晩皱着眉。
心如刀绞痛彻心扉的感觉越来越剧烈,她咬了咬唇咬得血腥味蔓延在口中,随后又重重喘着气,动了动唇,正要再度开口时——
【若宿主愿守口如瓶,将给予宿主奖励,不再惩罚宿主,直到任务顺利完成!】
她蓦然止住了话,这一瞬间,有什么念头即将涌上脑海,可是又一时间没法细细分析。
与此同时,被撞得又酸又疼的宫口正被他顶住碾压着,她的肉穴急促收缩绞紧,泄出了大股春水包裹着他,他便借着湿润一个抽插彻底释放了出来。
两个人都得了时间休息,尤其是林清晩,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被他松开放下了腿。
浊白的液体便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她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虽然没有瘫软在地却也好不了多少,因为站不住,被禁锢的两只手腕便更疼了。
奚玄良居高临下垂眸看她,抬起她低垂的头,抹掉她唇上的血迹,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说了,继续编啊?”
他的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随后他笑意渐渐敛去,脸色阴冷,“说不出来,那就是你在撒谎。”
不……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在他眼中如同一只小丑,胡言乱语,她要说他就听,只是全当她在说笑,一个字都不曾上心。
忽然间,她的心便彻底冷了。
“奚玄良……我在你心里原来这么不堪吗?”问出这话的时候她心底早有答案,可还是忍不住质问他。
她委屈,却又觉得没资格委屈,可偏偏就是如此。
“林清晩,不如你告诉我,你在我心里该是什么样的?”奚玄良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句话,他掐着她的脸,力道大得捏得她骨头生疼。
林清晩哑然失笑,此时此刻,心口的痛大过催情丹的药效,也或许只是因为药效没有最初的那么强烈罢了。
是啊,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这样待她。
但凡她在他心里没有这么不堪,他都不会像这样,把她关在暗室里,见不得光,由他折磨,由他羞辱。
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