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挺身在她的小穴内抽送着。
镜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不断被她含吮入体的那根粗长硬物,次次深捣入少女的肉穴中,被她的温暖柔软紧紧包裹着。
“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像是迎合男人的动作。
眼泪止住了,疼也止住了,更多的是席卷全身足以让人疯狂失控的感觉。
她浑身发软地倚靠在他怀里,下体承受着他强烈的入侵感,直到身后的人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大量的液体在她的体内,他还插在她的肉穴中,里面的液体便就这么留在了她的体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微微抽搐着,小腹随着她的喘息而起起伏伏,她还没反应过来,仍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
忽然,身后的男人推了她一把,她毫防备的往前摔了过去,被束缚住手腕的两只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滑在妆台上。
物体摔落在地的声音接二连三响了起来,是她的手肘滑过去时将妆台上的东西都推了出去,一扫而空。
铜镜在照过她脸后的一瞬便被摔碎在身侧,四分五裂着映着两人的身影。
脂粉打翻在地,香味弥漫。
女子曼妙的身姿从镜中呈现出来,她跪坐在地,及腰的乌发凌乱的披散在后背。
动作间,奚玄良早已经抽离了出去。
穴口收缩时,一股液体缓缓流了出来,她的私处满是湿润和黏腻。
她半趴在妆台上,呼吸渐渐平息。
下一秒,肚子上覆盖了一只手,他捞着她的腰使得她跪在地上抬起了臀,腰不自觉地微微下塌,以至于给人一种翘着臀的动作。
“奚玄良……”意识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开口,嗓音轻柔。
她唤着他,只是三个字说出口之后,臀后贴上来熟悉的东西。
“嗯……”硬物再次被用力顶了进来。
穴口被不断撑大,腹部又酸又涨,里面没有排净的液体再次被他推入体内,空了的嫩穴瞬间被填满。
她好累……
男人却已经开始扣着她的腰大力抽送起来,臀部白皙的肉都被拍打得泛起了粉红。
啪——啪——啪——
大开大合的肏弄直叫她腿软,险些跪不住,她的呜咽呻吟断断续续的,直到后来连声音都有些沙哑。
她的头抵着手臂,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撞得起伏不定。
好累……
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种感觉时不时淹没她,她知道,许是因为身体原本就虚弱,被他这么折腾根本受不住。
可是她也知道,奚玄良不只是在和她做爱,更多的是故意在惩罚报复她。
此时此刻,奚玄良也能看出林清晩很累也很虚弱,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
只是他若是对她心软,她未必就能领情。
若是怨,便随她。
若是要恨,也随她。
看着被自己不断肏着穴的女人,他的眸色一点点加深,眼尾泛红。
两人虽做着最亲密的事,可他的心却沉入冰窖,冷了又冷,剩下的只有麻木不仁和冰冷情。
他记得她曾说喜欢他。
记得她承认喜欢凌息尘。
也记得两人暧昧情动时,她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名字。
自然,除了这些,他也记得前一夜凌宵同他所说的话。
前一夜,凌宵知道了他并未修炼那本功法。
还不知道凌宵如今到底是何实力,所以他并未向凌宵摊开了说,不过……
凌宵像是主宰一切的上位者,不惧任何一个人,也妄图掌控任何一个人。
他说:“我赠你的拜师礼你既然不愿练,为师也不怪罪于你。”
“不过,你要去一趟魔域最危险的地方,替我取来一柄剑,现如今魔域第一魔君的剑。”
他淡笑了一声,幽幽道:“身为灵道宗的宗主却觊觎一柄魔剑?”
“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须把剑取回来即可。”
“凌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若是能从第一魔君手里取得他的剑,就说明他死了。”
“我既然能杀了他,就有能力杀了试图控制我的人。”
凌宵却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只道:“你还是太年轻气盛,目中人,想杀他,你完全做不到,只能智取。”
随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笑,道:“就算你能杀了他,也杀不了我。”
“为师知道,你很喜欢清晚这丫头。”
“所以为师给她的丹药不是调养身体的药,而是毒。”
“此乃情毒,情动之时便是毒发之时,次次毒发便心如刀绞般痛苦,情动得越汹涌,毒发起来就越是叫人痛不欲生。”
“有情之人却不能终成眷属的痛,你可想一受?”
“亦或是,你愿意看着清晚因你的靠近而心痛难忍?”
“此毒只有我能解,也只有我,所以魔域,你非去不可。”
……
凌宵算准了他不会弃林清晩于不顾,他步步经营,也确实足以威胁到他。
可他唯一算的是,林清晩就算是毒发,也不是因为他。
奚玄良做完之后,林清晩早已经趴在妆台上昏睡了过去。
他整理好衣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女人。
她的身下一片狼藉,他只看了一眼便目光上移落在她的脸上。
他轻抬手,解开了对她手腕的束缚,他弯腰把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铺,把人安置在床上。
他撩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轻柔地抚摸了一下。
“等我回来,给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