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忽然腰身用力,猛地往下一坐,任由硕大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肠壁,直接插到身体的深处。
“呃啊——”
他猛地抬头,脊背反弓,脖颈扬起,像濒死的天鹅。狭长的凤眼睁大,发髻散开,汗水从皮肤上滚落,脚趾全部紧缩起来,浑身的肌肉也全部绷紧,隆起的线条像蓄势待发的猛兽,极具力量感。
痛呼声卡在喉咙里,维持着他最后的尊严。
他的表情是狰狞的,却又在这一瞬间流露出脆弱易碎的极致美感。
青年将他猛地压下去,按着他的脖子,在这一刻像终于撕破了人皮伪装的恶魔,驱动着插进他体内的凶器,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起来!
没有经过细致润滑的肠道根本经不起这种级别的肉刃的进攻,撕裂受伤是必然的结果。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惨烈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沿着屁股撕扯成两半。可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甚至在这种剧痛之下颤抖着吐出一大股精液。
好痛、好痛、好痛啊……
但是……
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
整个人都被塞满了,被填充得一丝不剩,饱胀感和充实感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那根插进来的性器仿佛也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变成矗立在他身体里的定海神针,让一切阴冷的、黏腻的、扭曲的、恶心的咒灵和咒力全都远离了、退避了,从他身体上剥落下来,不再如永远洗不掉的污浊泥淖一般紧紧附着着他,让他永远都逃离不开。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在这一刻仿佛被托举到了天堂,就连疼痛也是快乐的、幸福的。
后背正被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夏油杰却完全不在乎那些,大脑能够重新开始转动的时候就立刻抱紧了身上的青年,手脚并用地缠上去,藤蔓一般攀附着对方的身体,拼命往对方的阴茎上靠。
“继续……继续……”他吐字断断续续地,语不成句,“再给我……再给我一些……更多、更多的……嗯啊!”
青年如他所愿地继续动了起来,第一下就狠狠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
看着夏油杰脸上混合着痛苦和迷乱的表情,伏见宫御我缓缓笑了一下。夏油杰此刻已经没有足够的清醒,所以看不到这个笑容,不仅不复从前的温柔体贴,反而像毒蛇张开了寒光湛湛的血口獠牙。
64
卧室里皮肉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伏见宫御我的龟头狠狠擦过夏油杰的前列腺,重重地顶在蠕动不止的肠肉上,逐渐向更深处进攻,一直顶到最深处脆弱而隐蔽的结肠口。
刚开始的剧痛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微弱,痛楚逐渐消褪,饱胀感也在慢慢适应,随之而来的是酥麻到骨子里的热意,盘踞在他酸胀的小腹里。
饱满的囊袋拍击着他的屁股,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脑子里一切思绪和想法都被撞得七零八落,犹如扯断的电线,失去了链接。
夏油杰忍不住地昂起头,喉咙里挤出来的惊叫压抑不住:“啊……!”
他紧紧抓住了青年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像在飘摇欲坠的海难里抓住唯一救命的绳索,体内的肉棒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青年猛地腰上发力,重重地操弄着他颤抖的身体,夏油杰的身体也跟着一刻不停的抽插前前后后地晃动。
他像是巨浪中身不由己能为力的小舟,一身山岳起伏般的肌肉和强悍凶残的近身格斗能力在这场性爱中毫用武之处,只要对方快速插入几下,夏油杰就会哆嗦着绞紧体内巨大的性器,硬挺的阴茎流出一股股的腺液混杂着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嗯、呼……啊!”他发出意识的呻吟,狭长的丹凤眼中迷蒙一片,理性全,“再多……再多一些……给我、给我、给我……啊啊!”
从未与他人有过性经验、甚至连自渎都很少的夏油杰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很快就败下阵来,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兜头干懵了似的,狼狈不堪,更何况他自我的意愿就是来者不拒,全盘接受青年给他的一切感受,不知满足地一直乞求着更多。
美丽的青年修长矫健的身躯此刻像一张巨网一般笼罩着夏油杰,将他压在身下,硕大的性器顶开他的屁股,用几乎要将他的肚皮也穿刺而过的架势,狠狠肏干这副初经人事的年轻身体。
“啊……又进来了……好满……”
夏油杰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钉在酷刑架上,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好像在摇晃不止,卧室明明如此宽敞,他却像是被束缚在狭窄的的空间里,张大口也只能呼吸到微薄的空气,身体里热得仿佛每一处都在燃烧。
青年有力的腰胯不断挺动,那双美丽的眼睛变得如同美杜莎般恐怖而情。他察觉到了夏油杰的不正常,察觉到了他法自控的渴望,和身体已经发出的临近极限的信号。但他当然不会就此停下,将夏油杰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拉回去,给他一个变回正常的宝贵机会。他只会静静看一会,欣赏一会他扭曲的英俊的面容,亲吻他崩溃流泪的眼睛,然后将他一把推落下去。
他将阴茎直接突破了夏油杰的结肠口,深深插进了他的乙状结肠里。
“啊啊……等、呃、呜……”
夏油杰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开始表现出保护性的抗拒,但此时已经晚了,坠落悬崖的身体根本法反抗推落他的凶手,身体里的那根阴茎似乎再次涨大,变得更加兴奋。
青年太知道该怎么用快感折磨人了,这样的折磨他已经在五条悟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六眼神子,也不肯轻易让他用那个最要命的、插得最深的姿势折磨自己。而夏油杰的身体构造又比五条悟更容易抵达致命的深处,前列腺的位置更浅一些,肠道也更短一些,不必用特殊的姿势也能插进结肠里,也就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伏见宫御我深知他的弱点,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这个弱点,每一次都卯足了力气往他肚子里捅,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哈啊……啊啊……不要……”
青年扣着他的腰操他,性器极有技巧的次次都划过肠肉上的前列腺,然后沉重地操进肠道的顶点,一直插进结肠口里。巨大的伞状龟头勾连着内部的软肉往外拔的时候,几乎给夏油杰一种要将自己的内脏也跟着拉扯出来的觉。
夏油杰的头发散乱在床上,汗流不止,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也跟着滑落下来。泪眼朦胧中,他只能看到面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从身后荡漾而来的,贴在肌肤上蜿蜒如蛇的黑色长发。
那张艳丽如海妖的面孔在黑暗与幽蓝之中影影绰绰,美得像海底一场幻梦。
夏油杰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用所剩几的力气,勉强伸出手去,捉住了对方的一缕长发,缠在自己的胳膊上。
那正与自己做世上最亲密之事的海妖停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吻了过来。
在这个甚至称得上纯洁的吻里,夏油杰毫阻碍地被淹没在灭顶的高潮之中。
65
夏油杰的黑发散乱在肩头,不住地呜咽着,喘息着,喉咙挤出意识的呻吟,手指尖用力抓皱了丝绸床单。
他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现在已经被操得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胯下,像一条只会机械性流水的肉虫。
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带走了大量的体力,让他沙哑的声音多了一丝疲惫。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身上的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但却始终缠着那根让他痛并快乐着的性器不放,就算没了力气也还是勉强自己摇着屁股想要吞吃得更深。
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开了一个不知满足的巨大空洞,只要被拥抱着、被插入着、被肏干着,他就能短暂地被填满,不再空虚,也不再处可逃。
他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翻了个身,以后入的方式磨了磨湿软的穴口,再次操了进去。痉挛的穴肉在他插进去的瞬间,恬不知耻地疯狂裹住性器的茎身,肠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内部流出,然后随着性器的抽插被捣成乳白色的泡沫。对方的性器不断贯穿高热紧窄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带出湿滑的水声,穴口黏腻地缠住茎身,被频繁撞到的地方泛起一片热辣滚烫。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就乏力不行的夏油杰手抖得根本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只能趴在原地,由青年提着他的屁股往胯上撞。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脑袋一片空白,被肏得表情失控也能为力,翻着白眼,张着嘴咬着自己的指尖,嘴里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声音,喘息声也又沉又重。
汗水和精液使床铺周围的空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射在自己身体里了吗?夏油杰已经不知道了。
翻来覆去,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
被玩坏也没关系,被弄脏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不再彷徨,不再痛苦,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给我……给我……再给我……”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出现bg的机器,只知道索求,不断地索求,哪怕是误的指令也一个劲执行下去没有尽头。
从他被蛊惑着拉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只能限地坠落下去,没有反悔的退路。
伏见宫御我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忽然抬起夏油杰的脖子,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像蛮横的暴君一般粗暴地亲吻他,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猛插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小腹被精液射得鼓起来,又胀又满。夏油杰狼狈地、力地呜咽一声,被堵住唇舌,被疼痛和快感裹挟着,在喉骨的疼痛和轻微的窒息中,眉头难受地蹙起,神情却是迷离的痴态,阴茎摇晃着吐出残留不多的清液,再次身不由己地同步到达了高潮。
世界之外的一切都在此刻远离而去。
我只情愿溺死在你的臂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