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眼罩是为了剥夺视线,提高其他感官的敏感度。口球是为了不让他再喋喋不休地大放厥词。但很显然,他本人非常不喜欢这些安排,从昏迷中一醒过来就开始拼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大概还是在骂人。
像他这样天生养尊处优的邪恶小狐狸,在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之前,是学不会乖巧的。
但没关系,一切挣扎都徒劳功,因为伏见宫御我已经用红绳将他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用的是一个不标准的龟甲缚,绳子另一端系在房梁上,将他整个人都悬吊在半空中。
当然,在伏见宫御我的视角里,自己就是在玩一个拼图小游戏,只要把拼图还原到正确的位置,龟甲缚就完成了。
禅院直哉当然不知道这些。
他被束缚的四肢关节都很痛,后脖颈也很痛,伏见宫御我给他的一手刀差点砸断他的颈椎,岌岌可危的颈骨在不断发出哀鸣。
但奇怪的是,在疼痛愈演愈烈的同时,诡异的快感也同步升腾而起,像干旱的大地上被阳光点燃的稻草,火苗逐渐烧了起来。
冰凉的触感在后背上沿着脊椎游走,是软鞭,像一条黏腻的蛇,在寻找着撕咬的最佳位置。
啪!
鞭子毫征兆地落了下来,不在后背,而在腿根。在少年浅色的腿根处,立刻肿起一道小指粗的红痕。
腿根处的软肉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这个地方施加疼痛,会更加密密麻麻,难以承受。
禅院直哉当然觉得痛,但因为那种不讲道理的疼痛转化道具,所有的痛又都转化成了快感,让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以前没人教过你该怎么说话,”他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而又漫不经心,“那你今天就不必说话了。”
他说话的同时还在持续地挥动鞭子,以一种看似杂乱章实则有迹可循的轨迹落在禅院直哉的后背上,换来的是禅院直哉不断加深的粗重喘息。
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忽然握住了他已经直直挺立的阴茎,禅院直哉的身体立刻弹动了一下,在空中晃晃悠悠。
那只手沾着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打转,让那根青涩的性器变得更加昂扬。
“看来不仅没有人教过你说话,也没有人教你该怎么自慰。”
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带上一点笑意,下一秒又蓦地冷了下来,“但你现在只是我的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能擅自高潮的。”
伴随着他冷下来的语气,鞭子再次落下,毫不留情地抽在通红肿胀的性器上!
“呜呜——!”
禅院直哉使劲挣扎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脆弱的阴茎软下来一秒,又被新的快感推上去,在双方的撕扯下,硬也不是软也不是,只能半硬不软地耷拉着,可怜地吐出清液。
泪水立刻打湿了蒙眼的眼罩,即便这样,他也还是用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隔着眼罩怨毒地盯着伏见宫御我的方向。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恐怕早就将伏见宫御我凌迟个来回了。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怨恨情绪,伏见宫御我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在那张尖尖的小狐狸脸上留下一个掌印,然后又怜惜地摸了摸。
“你看,都是你不听话,我才会打你。你要是听话,我就不会打你了呀。”伏见宫御我说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但你犯了,必须要受到惩罚,我只是惩罚你的误,我不舍得打你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痛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鞭子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在可怜的阴茎上。
鞭子下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伏见宫御我为他抹去滑落到腮边的眼泪,换了一个软拍。
拍子沿着禅院直哉的后腰往下走,一拍子一拍子落在屁股上,大腿上,每一拍落下去的时候,伏见宫御我都会用他稳定的声音报出数来,空旷的房间内清脆的拍打声、禅院直哉粗重的呼吸和呜咽,愈发显得他报数字的声音充满独特的韵律和理性,回荡在禅院直哉耳边,有种几乎要洗脑的魔性。
“……十九,二十,二十一,……”他不紧不慢,软拍几乎扫过每一寸皮肤,“……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四十下,他停了下来。
禅院直哉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幸免于难的皮肤,全都充血肿胀起来。软拍的受力面积比较大,看起来没有造成出血性伤口,但实际上伏见宫御我用力非常巧妙,造成的痛楚远比看起来要更剧烈,几乎要透过柔软的皮肉,一直烙在骨头上。
四十下结束,禅院直哉的脸上布满汗水和泪水,浑身汗如出浆,颤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哎呀?”伏见宫御我的声音里带上了惊讶,他又伸手捏住了禅院直哉那根可怜的鸡巴,虽然看起来萎靡不振,但其实已经在四十鞭子里颤巍巍地射过两次了。
他似乎在禅院直哉耳边又说了句什么,但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去听了。他的灵魂像是被剧痛和极乐撕扯成了两半,一半身在地狱,一半如临天堂。疼痛带来了愉悦,愉悦欺骗了大脑,于是大脑开始渴望更多的疼痛,形成了一个病态的闭环。
在这种病态的撕扯下,神经传导过来数混乱的信号,密密麻麻一刻不停,他的性器就像坏掉了一般,一直在流水,就连射精的时候,也没能勃起一点。
“道具”就是一种不讲基本法的“规则”,这种规则在改造他的大脑,改造他的身体。从今夜之后,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只有他自己和伏见宫御我知道。
而伏见宫御我不会在乎。
禅院直哉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像搅和起来的浆糊,分辨不了外界的信息,只剩下高热敏感的皮肤承载着过度的生物电信号,以及耳朵里伏见宫御我的声音。
伏见宫御我喊了他几声,发现他只一味地发抖,难以给出有效的反应,只能怂了怂肩,取来尿道棒,沿着禅院直哉的马眼缓缓插入进去,堵住了他继续射精的可能,又拿圆形的贞操锁,将他的阴茎锁进笼子里。
沿着口球滴落的口水,和沿着尿道棒滴落的精水,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伏见宫御我想了想,总算大发慈悲地开始照顾他紧缩在屁股缝里的肛口。
戴着手套的手指象征性地在穴口打转了几下,就猛地插进一个指节,刚好戳在他的前列腺上。伏见宫御我惊讶了一下他的前列腺位置如此浅,就看到禅院直哉似乎回过味来了,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屁股。伏见宫御我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让本就被蹂躏过度的屁股肉雪上加霜。他的一巴掌比刚才用皮拍打的四十下都要更狠,自然也转换成了更强烈的快感。只见禅院直哉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将要勃起,又被贞操锁紧紧束缚住,只能沿着尿道棒的缝隙流下几滴白色浊精。
勃起受阻的阴茎越来越疼,从肠道蔓延开的纯粹的酥麻快感就更加如同苦药后的一味甜,让他愈发上瘾。禅院直哉第一次尝受后穴快感,完全忍耐不了,穴肉不自觉地收缩,想要挽留侵入的手指,伏见宫御我却并不想让他就这样得到好受,于是在他即将达到前列腺高潮的时候,迅速将手指抽了出来。
被卡在高潮前的临界点,那种空虚感简直比疼痛更加令人发疯。禅院直哉已经很不清醒了,他撅着屁股往后企图寻找那根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完全像是发情的母狗,这时候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遭到反抗。
伏见宫御我轻笑一声,绕到前面去,捏住了禅院直哉淡色的乳头拉扯出来,用乳环的针尖快准狠地穿刺而活。
“呜!——呜呜!!”
乳尖冒出血珠,伏见宫御我用手指擦去,将残留的鲜血抹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艳丽的血痕。
而同时,被吊着的高潮也因此得到了最后一推,痛痛快快释放了出来。
“哎呀,好可怜,看得我好心疼啊。”
嘴上这么说,但伏见宫御我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的光彩,像某种邪恶的、以他人痛苦取乐的恶魔。他等待禅院直哉这一波高潮过去,就拆掉了绳子,让他重重跌落在榻榻米上。
伏见宫御我有恃恐地给他松开身上的束缚绳,但被禁锢已久的肢体很难轻易恢复,依然僵硬地蜷缩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甚至没有太多的神智了。伏见宫御我取下了他的口球和眼罩,扶着他的下巴检查了一下没有脱臼,然后与他泪汪汪的双眼对视上。
那双狐狸眼被欲望冲刷得失去神智,涣散的目光落在虚空,法聚焦,妩媚勾人的眼睛此刻变得当真有几分惹人怜爱。他脸上到处都是水渍,泪水汗水口水,糊成一片,一塌糊涂。
伏见宫御我冷不丁抽了他一巴掌,笑着道:“看着我。”
连金发也暗淡下来的少年呜咽一声,像被野兽扯碎身体的羔羊,眼珠被迫转向发出命令的人。
“可怜的,这一晚上怎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救你呀?”伏见宫御我微笑着吐出冰冷的话语,“这个家族里没有人在乎你吗?没有人爱你吗?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不见了而来寻找你吗?”
“你怎么这么可怜呀,直哉。”
伏见宫御我放轻声音,循循善诱,“你看,只有我在陪着你,我和你在一起呢。只不过因为你犯了,所以我必须要惩罚你。犯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正因为我在乎你,我才会纠正你、教训你呀,那些不在乎你的人,连过来找你、来救你、来为你求情都不肯呢。你说,你是不是只有我了?”
受伤的金毛小狐狸颤抖得更加剧烈。他神志不清,房间里仅剩的一点光影都在摇晃,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这个悦耳又冰冷的声音。
“你是我的小奴隶,直哉,”他声音里带着那种令禅院直哉恐惧的笑意,“我要给你留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印记。”
他这样说着,一手掐住禅院直哉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枚烧红的烙铁。
那份可怕的炙热滚烫地印在禅院直哉的脐下正中间。
“啊啊啊————”
禅院直哉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沙哑的惨叫声,疯狂挣扎起来,但那枚烙铁仍然死死贴在脆弱的皮肤上,如同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臂一般,坚硬,坚定,不可撼动。
禅院直哉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哭得可怜极了,哭得像是天崩地裂,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这孩子般的哭声似乎唤醒了伏见宫御我零星的良心,没有再继续折磨禅院直哉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他收起烙铁,欣赏了一会那个被烙印上的代表伏见宫的家徽。它确实是个奴隶标记,但因为所处的位置,使它更像一个淫纹,皮肉烫伤甚至烧焦也损于它的情色意味,在少年的皮肉上镶嵌着,漂亮极了。
“今天过得很愉快,直哉。”
伏见宫御我起身,脱下外套平铺扔在禅院直哉赤裸的身体上,为他遮挡住满身伤痕。
“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