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天堂有天使，燃烧地狱有恶魔，他们都不需要这种方式来扩充军队的数量。
“他和那个红坦克之间的应该怎么称呼？
红坦克是他的附属品？或者像是这个世界所说的圣徒？”
布尔凯索抓了抓自己的胡须说道。
他有些搞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了。
但布尔凯索也承认，如果在短时间内需要人类具备面对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的威胁，那么制造出一些类似于红坦克的家伙是不错的选择。
连当下的难关都跨不过去，那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用这个家伙属于大天使的那部分交换你放过伊瑟瑞尔，如何？”
泰瑞尔恰到好处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听上去很不错，赛托拉克剩下的这部分并不会比从伊瑟瑞尔身上撬下来的东西少。
只不过这并不符合布尔凯索的诉求。
“我要让伊瑟瑞尔失去出现在一线战场上的能力。
至于我能从他身上得到多少那都是附带的好处而已。”
布尔凯索叹息了一声。
这的确是有些为难，大天使们表现的格外的配合。
甚至让布尔凯索产生了几分不好意思收拾大天使们太狠的想法。
“那么将伊瑟瑞尔关押在你认为安全的地方如何？
我们不去探寻伊瑟瑞尔的消息，反正对于我们来说时间的意义并没有多重要。”
泰瑞尔继续尝试着说道。
“听上去你们就好像不会遗忘一样，但我得说我是有可能遗忘的。
如果我在某一天开始忘记了伊瑟瑞尔的存在，还有他所在的地方。
那么伊瑟瑞尔被关押的岁月将会是永远。”
布尔凯索严肃了一点，看着泰瑞尔的眼睛。
“我想不会的，我们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想要找到他并不费劲。
但前提是你真的遗忘了伊瑟瑞尔的位置和存在。
不过事情要是到了那一步，你怕是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目标才是。”
泰瑞尔的眼神没有任何避让的坦然说道。
“赛托拉克本来属于大天使一方的战利品，加上伊瑟瑞尔由我选择一个地方关押起来。
用这些换取你和因普锐斯的自由？”
布尔凯索确认道。
“这应该算得上等价，只是你打算如何限制巴尔？”
泰瑞尔点了点头。
“巴尔，你打算离开燃烧地狱吗？”
布尔凯索转过头看着脸色依然不好看的巴尔问道。
“我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反正你们不会相信我。
你们也不应该相信我。
只是我也可以给你一个保证，在我发现不得不离开这里的机会之前，我都会呆在燃烧地狱之中。
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
巴尔的手臂都抱在了身前，看上去让人多少有些不适。
越是和人类相似，但又可以被确定不是人类的东西，都会让人类感到不爽。
奈非天是人类的一种，这种叫做恐怖谷效应的心里现象也是存在的。
“好吧，你的事情暂时不说。
不过我感觉你应该是呆不住的。
尤其是你们眼中的机会到底是代表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布尔凯索转过头不去再注意巴尔了。
巴尔只要不蠢，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尝试袭击布尔凯索。
首先他打不赢，然后这样做会招来奈非天残酷的打击。
巴尔依然算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但磨灭他的意志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时候剩下的就只有魔神的位格和虽然有主但没有人操纵的破坏权柄了。
之前布尔凯索搞定的恶魔都是如此。
这个魔王那个魔神的，他们依然存在。
只是自我的意志被磨灭之后，剩下的就是可以被摆弄的躯壳了。
布尔凯索将这些东西都融入到了自己所掌握的自然权柄之中。
这样让布尔凯索也能够使用这些权柄，甚至还让自然本身变得强大了起来。
有种在给小麦施肥的感觉。
“那么拉斯玛，我一时间想不到对你如何安排才好。
杀死你是在损害奈非天的力量，但你显然不会听从我的要求。
这不是你是不是傲慢而高高在上的问题，是你的选择之中大概没有臣服这种选项。”
布尔凯索看着面色复杂的拉斯玛说道。
对于这些初代先祖实在是很难去形容。
他们会在实现他们夙愿的道路上挡在其他奈非天的面前，但要说他们做错了什么其实也说不上。
所以在面对这些初代先祖的时候事情总是会变得格外的复杂。
“我想要去高阶天堂看看？我听说我们的父亲还在。
我首先应该对我们的父亲说声抱歉，然后我可能会给大天使们添点堵？
之前我可是帮了他们掩盖秘密，但他们之前好像还打算把我留着作为代价交给燃烧地狱。”
拉斯玛温和的笑了笑。
舍弃了那种渗人的外形之后，像是一个温和学者的拉斯玛很容易得到更多的好感。
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招来敌意。
“那是你的事情，不过你应该得放弃堪杜拉斯所培养的死灵法师。
虽然是你给了他们这方面的所有知识，但不管是哪个奈非天，都不会接受你掌握这样的一份力量。
即便你当年的那些学生都是英雄，只是英雄也有犯错的时候。
尤其是立场总是动摇的拉斯玛。”
布尔凯索意有所指的说道。
拉斯玛只是笑笑，也不答话。
他的表现更像是默认了布尔凯索此时的安排一样。
“至于赛托拉克，这玩意怎么带走？”
布尔凯索挠了挠头。
赛托拉克这个家伙出现在燃烧地狱这件事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意外而已。
原本的布尔凯索只是打算让三个大天使在被关在燃烧地狱的时候别太无聊，才留下了巴尔一起。
但赛托拉克这个突然出现的倒霉蛋，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合适的处理方法。
融入自然？
赛托拉克可不完整，随便接纳到自然的范畴之中可能会留给大天使和恶魔一个突破口。
但就这么放着好像也不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