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提醒他,而是取了催乳的药替他抹上,滚烫的乳肉在我的手下发着颤,就像它的主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做了,只能在我的逼迫下作出心甘情愿受罚的样子,求着我用他的一身皮肉来发泄怒火。我当然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两次挤奶都是1.6升足以证明这就是他现在的极限了。可我心里的失望也是真的,整整两个月我的实验没有任何进展,总要有人来承接我压抑以久的情绪。
我一边毫诚意的可怜他的运气不好,一边继续用乳塞堵住他的奶孔,欣赏了一会他又痛苦又伤心的表情,满意的去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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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攻走后上帝视角:
他听见关门声的一刻受惊似的抖了一下,努力的偏头看着攻离去的方向,一滴水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空荡的房间里萦绕着痛苦的喘息声,他难耐的在椅背上摩擦着身子,催乳药开始发挥作用了,密密麻麻的肿胀感混着刚受了责打的钝痛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