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闻被看的一慌。
他不敢问白洛为什么出尔反尔——她之前还说不会抛弃他，现在又说要把他调教好后卖出去。
他命贱，能在白洛身边多留一段时间已经是恩赐了，哪里还敢奢求其他。
墨闻小心翼翼地露出个笑来，顺着白洛的话保证：“劳主人费心调教下奴，下奴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这是哪里的话？
白洛眉头狠狠一皱，随后又意识到墨闻应该是说给秋香听的，这才放下心来。
她顺着《调教手册一页一页地看，终于在靠后的地方找到了一项——羞耻调教。
这个不。
前面的项目都太过血腥，这一条很温和，很适合假戏真做。
她心中满意，又专门把这一条指出来给墨闻看，如愿以偿地看着墨闻羞红了脸。
墨闻的脸烧的厉害，却不敢不去看那册子上的内容。
手册上的描述太过详细，他很容易就带入了自己和白洛。
被塞着东西带着项圈在大街上走，这也太....
墨闻忍不住颤栗，连带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都染上了水意。
他尽量忽视自己的羞耻和慌张，话音艰涩：“都听主人的，主人想怎么对下奴都行。”
白洛满意了，也不把册子还给秋香，反而收进了自己怀里。
上面的内容挺新颖的，不少她在上界都没试过呢。
秋香站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呼吸愈发艰难，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
她靠着春兰也快要站不住了，只能匆匆告退：“那就辛苦家主大人了，奴婢等大人的消息。”
她虽然难受，但还是等着白洛点头应允后才行礼离开。
春兰担心她，向白洛告退后也匆匆追过去了。
这下又只剩了白洛和墨闻两人。
白洛靠在躺椅上，双腿交叠，手臂垫在头下，平淡的眸子带了点笑意。
她悠悠地看向墨闻，看似询问实则命令道：“阿闻不是说配合我吗？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是...”
墨闻自然还记得册子的内容，第一项是要他口口衣服。
他的手碰着腰带的末端，抖的厉害，那柔软丝滑的布料仿佛烫手似的，捏都捏不住。
白洛也不催他，甚至还颇为享受地欣赏他虽然羞耻却强迫自己服从的模样。
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赤裸。
身上的印子还没消呢，标记般的咬痕烙在肩头，紧实的腰腹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微风带来了远方的湿意，抚过他伤痕累累的皮肤，激起一串颤栗。
白洛赏了他一盘子葡萄，颗颗圆润饱满。
他不明所以地抱着盘子，垂眸间就明白了白洛的用意。含着泪的眸子抬起，一双唇咬地煞白。
“吃下去。”白洛悠悠地命令。
墨闻的手在发抖，捏着盘子的骨节近乎青白。他捻起一颗葡萄，犹豫着，放进了自己的后穴。
冰凉而光滑的果皮碾过肠道，分毫不差地、严丝合缝地碾磨。
“唔...”压不住的呻吟泄出，他低低地喘了口气。
又是两三颗葡萄一并塞进去，碰撞挤压，过于饱满的果肉仿佛下一刻就要破开了，墨闻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