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也不计较,反而还颇为好心地指导他:“舔一舔再放进去,觉得差不多了就加一根手指。”
浅粉的嫩穴被一点点挤开,因为沾了水,湿漉漉的。
“再加一根指头。”白洛的嗓音微哑。
“唔...是...”
墨闻的鼻尖已经带了汗水,嗓音抖地像是被肏过一样,冷淡的眼尾满是湿漉漉的红晕,近乎涣散的眸子里全是隐忍的情欲。
他的动作不得章法,很疼,但身后的冷淡的命令式语气又带给了他快感,是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白洛的嗓音、抚摸甚至是责罚都令他比沉醉。
他从未说过,迷恋和爱慕都融进了近乎习惯的顺从里,所有大逆不道的心思都掩藏在了祭献般的接触中。
身后的穴逐渐变得湿软,他也感受到了疲惫,这时他的神明再次发布了命令:“握住你的尾巴,捅进去。”
戏谑般的笑在空气中散开,他听见了,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眼前只有一成不变的地面。
他顺着尾巴根往前找,一直摸到妄图逃开的尾巴尖,整条尾巴都被沾上了透明的液体,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墨闻试探着插进去一个头,就受不住扑倒在了地上。
太刺激了,这满打满算也只是他开苞后的第一次,就被命令着用自己的尾巴肏弄自己。
每一根毛都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恶劣又坚定地挂过娇嫩又敏感的内壁,他难耐地连大腿都在痉挛,结实的肌肉绷出漂亮而色情的线条。
白洛用足尖踩上他紧绷的大腿,墨闻像受精的猫儿一样全身都绷紧了。
“再深一点,插进去再拔出来。”她悠悠提着要求,毫不怜惜墨闻此时艰难的处境。
“是...”数的呻吟被压在喉底,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来。
毛绒绒的尾巴逐渐往深处探去,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幽秘,一碰都敏感地不行的地方,被数细而密的长毛扎过,原本柔顺的毛在肠道里转了个弯,生生逆折过去。
“主人...啊...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摸摸下奴...摸摸下奴好不好...好难受...唔...主人...”
他到现在也不敢说一句求饶的话,到极限时也只敢这般求欢似的哭求。
“你确定要我吗?”白洛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墨闻意乱情迷下也顾不上分辨,慌乱地点了点头,汗水和泪水挥洒在空中,带着情欲的味道。
白洛如他所愿接手了尾巴,她握着墨闻的手,一下下抽动,比他自己更快更深,每一下都捅到肠道的最深处。
“主人....呜呜呜...主人...”
“抖什么抖?这才哪儿到哪呢。”她一掌排在墨闻的臀上。
发红的臀尖轻颤,臀波荡漾,弹性十足。
白洛忍不住又打了几下,可把墨闻吓坏了,连哭带喘地道歉:“下奴知道了...呜呜...下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求了许久也没能让白洛心软停手,雪白的臀泛着淫靡的粉红,整个臀都烫地惊人。
尾巴的肏弄还在继续,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射过了一次。
白洛恶劣地没有告诉他,而是在不应期时加快了动作。
墨闻挣扎着往前爬了一步,白洛也没说他,只是不冷不淡地松开了手,他瞬间不敢躲了,又颤巍巍地翘着屁股把自己送回去。
“呜呜呜...您别生气...您打下奴吧...求求您了...”
“阿闻别害怕,自己做给我看。”
墨闻这时也顾不上羞耻了,他迫切地想要讨好自己的主人。
他握着自己的尾巴一遍遍肏弄自己,翘着发红的臀跪在地上,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和地上的精液融在一起。
整个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