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陆锦瑜拉着宋卿礼的手,但却不敢向他借力,只能靠自己维持平衡。
细长的尖跟踩在不平的水泥路上,颠簸的触觉毫缓冲的传递给腰腹,憋胀的小腹就像是被击打的水球,摇摇晃晃的与痛到崩溃的脏器碰撞。
饿久了的胃泛着酸水,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心脏,陆锦瑜全靠意志力撑着,像被操纵的木偶般跟着他的主人。
傍晚的路人不少,穿着各异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断有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俊男“美女”,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这美人看着身体不太好,像是再多走一步路就会断气了一样。
回到旅店后,陆锦瑜扶着墙跪在地上,他穿着束腰不能弯腰,宋卿礼就没让他帮自己换鞋了。
他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鞋凳。
纤弱的美人冷汗淋淋的撑在地上,双臂和大腿都在发抖,瘦的惊人的腰却挺的笔直,背上传来的力均匀的分散到腰间,似乎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腰生生折断。
当然不会被折断,这只是陆锦瑜痛极后的一种臆想,他穿的束腰里有最好的钢条,不会变形,不会弯曲,会尽职的把脆弱的腰肢束缚在里面。
陆锦瑜小口的喘着气,他怕动作太大会惊扰了背上的人。
宋卿礼却没有体谅他这一点乖顺,反而变本加厉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宋卿礼唤来一条马鞭,抽在了他裸露的小腿肚上。
“唔!”陆锦瑜忍着痛,全身的皮肉都绷到了极致。
“抖什么抖,不是能跪稳吗?”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教训他。
陆锦瑜小口的喘息,刚刚的那点痛意化作热流,顺着呼吸散去。
“多谢主人教训,您说的对,是奴皮痒了,欠教训。”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是没有资格自称‘我’的。
“那就跪稳些,别又让我罚你。”
宋卿礼脱下另一支鞋,两只并在一起,摆在鞋架上,他羞辱似的踩上那截细腰,左右碾压。
陆锦瑜这次学乖了,他屏息凝神,全身绷的紧紧的,一动也没有动。
宋卿礼终于放过了可怜的鞋凳,施加在束腰上的念力也散去了。
看来主人是罚完了...陆锦瑜暗自松了口气,骤然放松的身体像是罢工了一样,他站不起来,索性就这样跪着讨论任务。
“那家医院,您有办法了吗?”
宋卿礼把酒店送的饭菜打开,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摆在桌上,又去包里拿了两双筷子放好。
“嗯,明天你就假装是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我们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又把专门点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桌对面的座位前。
“怎么还跪着?”
“腰用不上力,奴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