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抒抹去她唇周的水液,他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张圆的嘴上,专注又深沉,恨不能看见更深的地方。
温南雪意识混沌地想,自己和宁抒很默契,总是能猜到他眼里在说什么。
宁抒将她调转方向,头枕着床沿。温南雪仰躺在床上,她听见窸窣的布料摩擦声,而后一根粗长的阴茎挺在她眼前。
她的嘴巴还是没有完全合上,阴茎去戳刺她的唇瓣,很轻易就将她的嘴撑开,大到足以含下它。
宁抒先是浅浅戳刺,渐渐不满足,往她舌苔后方戳,温南雪感觉气息受阻,他更变本加厉,竟然去插她的喉咙。
喉咙感觉到异物靠近,下意识吞咽,宁抒爽得溢出一声闷哼,他彻底痴迷上这种感觉,看着阴茎插入喉咙时她的喉管被顶出形状,他伸出手去按压那节软骨。
温南雪的嘴被撑到最大,她含下了宁抒整根阴茎,他的睾丸就落在她鼻尖的位置,恨不能一同挤进她嘴里。她已经法呼吸,法发出声音,只能听见宁抒抽插她的喉咙时发出的水声。
宁抒卡在她窒息的临界点抽出阴茎,让充足的氧气涌进去。温南雪唇周、下巴上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他的体液。
他又伸手从盒子里挑出个猫爪项圈给温南雪戴上,等她歇得差不多,双手圈住她的喉管,阴茎去戳弄她的嘴,声音低沉,不容抗拒,“张嘴。”
温南雪越是艰难地吞咽,他眼里便越是兴奋,手上不断缩紧掐她的脖子,拇指按压软骨,感受他的阴茎将她的喉咙顶起。
宁抒对温南雪的深喉表现非常满意,体现在他抽出阴茎,等她喘息逐渐平复后,他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接吻。这个吻就像他平时那样温柔,像安抚,又像奖励。
他把温南雪摆成背对他跪趴的姿势,从盒子里拿出根绳子扣在项圈上。拿起皮鞭看了看,不甚满意,还是选择用他的皮带。
温南雪对宁抒的皮带又爱又怕,准确来说,现在对他这个人都又爱又怕。
她扭回头看,宁抒在给自己戴套,阴茎蓄势待发,绳子和皮带都被他攥在手里。
温南雪转回身跪趴好,她咽了咽口水,口腔里都是他微腥的味道,她既紧张,又兴奋得难以自已。
皮带抽下来那一刻,温南雪骂自己记吃不记打,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臀肉抖得不受控制。身体反射性往前耸,宁抒手上一紧,她被拽着脖子往后仰,撞上他直挺的阴茎,宁抒趁机耸腰前送,阴茎顺利挤进她被开发过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温南雪张着口尖叫。
宁抒大力撞她,快感强烈得她受不住,他扯紧绳子不让温南雪有逃开的机会,时而猝不及防地用皮带抽打她的臀肉。
温南雪被吊着,永远摸不清那根皮带带来的刺痛和酥痒会在什么时候落下。她的脑海里一片白茫,嘴巴没合上过,但她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强烈的性爱快感。
宁抒变着花样折腾,掐着她的脖子正面上她,按在墙上后入,从身后腾空抱起她对着镜子做,把她按在落地窗上侧身插入,面对楼下的车水马龙,嘴里说着让别人看看她这幅淫乱的样子...
温南雪的嗓子完全哑了,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宁抒还把她按在沙发上扛着她的腿正面插她。她的臀肉,穴肉和眼皮都肿了,脸上全是长时间流泪被浸湿的痕迹。
眼角和嘴角都力地耷拉着,看着比可怜,但宁抒的体力和性欲好像永远用不尽。
温南雪用气声求他,“宁抒...我真的不能再做了...唔...明天再做好不好,求求你...”说到后来她呜咽着哭出来。
她看起来被折腾得实在可怜,如果是戚逢,他被求一求就会停下来,即使他还没做够。
但宁抒不为所动,他看好戏似的当着温南雪的面摘下助听器扔在一边,看她神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里立时蓄起伤心的泪水。
他不听她的哀求,也不会心软,身下的力气和速度不减。
温南雪的眼泪瞬间簌簌掉落,她委屈到不行,宁抒怎么可以这么绝情,真的这么讨厌她吗?
她孤注一掷地扑上去搂住宁抒的脖子,对着他的左耳哭喊出来,“宁抒,我爱你,真的爱你!不要这样惩罚我...心疼心疼我好不好...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宁抒的动作在一个深挺之后停下来,温南雪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脸。他的大脑有些空,许多事情和情绪都想不起来,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抱住她。
大概是那句,爱他,太有诱惑,让他心动,让他心软,让他荒唐地想,被她骗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