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晏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说想要玩他一辈子的时候他对自己说‘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如今他说‘我不会永远这样’,哪一句都没有服输,哪一句都毫疑问的激起了应晏的火气。
在这方面沈知遇真的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明明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才会让自己好受一点,让应晏放过他,可他偏偏还要强撑着这把硬骨头,应晏都开始有些佩服他。可是沈知遇之所以让人着迷让人欲罢不能不就是因为这一点吗?论如何他都高傲如旧,没有半点低头的痕迹。
着迷不假,却也更让人有征服欲。
应晏不信打不碎他。
或许只有打碎了,这个人才愿意俯首称臣,才会乖乖听话,才愿意一辈子在自己身边。
应晏从他的体内退出来,松开对他的钳制,看着他毫力气的掉落在床上,咬了咬牙又覆身压上去,听到沈知遇闷哼的同时,应晏贴耳问他:
“沈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那等下我找几个人一起来玩你好不好?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沈知遇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他连思绪都快要暂停,但应晏的这句威胁他还是听进了耳朵,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僵直了一瞬,应晏已经学聪明,不会觉得他是在害怕,要妥协,他只是不想接受又不想服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罢了。
果不其然,沈知遇在僵硬之后便没了反应,他还是没有求饶,他甚至连说一句话都不肯,像是由着应晏玩弄。
一个人任由另一个人操控,这本应该是一件让人血脉喷张的事儿,多少也能满足一下所谓的征服欲,可应晏没有,他只觉得愤怒,清冷高傲的他宁可被多人玩弄也不想属于自己一个人,这几乎让应晏有了摧毁欲。
狠狠地将沈知遇的头按在被褥之中,看到他因为窒息而脖颈憋到深红的时候才放开了他:
“好,既然沈总觉得我自己侍候不了你,我们就来试试沈总到底可以侍候多少人。”
应晏起身离开,沈知遇又开始咳嗽,他好像在缝隙中听到应晏在打电话,大概是叫人吧,沈知遇在这样的一个认知中意识到自己在发抖,发冷。也开始有点后悔,何必呢?被一个人上总比多人上要来的容易,可他为什么一定要为难自己呢?
不知道,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也不愿意的,可他没有办法。
沈知遇疲惫的趴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也不想再抬,论怎么样吧,怎么样都好,这三天过了,或许他还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久,应晏回来了,随手在床上扔了几样东西,不等沈知遇看清那些东西是什么,人就已经被应晏翻过来,然后被掐住了下巴,在沈知遇被迫张开嘴的时候,有东西捅了进来。
是个和刚才口枷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刚才是镂空的,现在这个却是带着一个假阴茎,长度足以到达喉咙,沈知遇在完全没准备好的时候被迫吞下,他下意识的想吐出去,可应晏残忍到了极致,将口塞推入更深继而固定在了他的脑后,让他只能被迫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