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沈知遇也早已不适应被器物抵在喉咙处的感觉,一开始就干呕不止,应晏当然不会心软,他的手压在沈知遇的后脑,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却不容他退缩,稍稍有些反抗的动作就被狠狠压制回去。
以往沈知遇都能很快适应下来,可这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什么原因,呕吐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住,喉咙就是逆反的不肯放松,他呛咳起来,不受控的咬了应晏。
应晏‘嘶’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居高临下的微眯着眼看他,沈知遇已经法去在意应晏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咳的停不下来。
应晏松开了他,沈知遇跌落在地,因为脚腕被固定而别扭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咳嗽不止,咳的眼泪都出来。应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他脚边解开了他的镣铐,沈知遇更紧的蜷缩起了自己。
那一刻,应晏觉得这个大了自己三岁的男人像个需要人抱一抱哄一哄的孩子。
他也真的想去抱一抱他,应晏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蹲下身去,可手不过才碰触到他的身体,沈知遇就像触电一样的躲开了自己,吓得连咳嗽都止住了。
应晏蜷缩了一下指尖,轻笑出声,是自己又被他的表象所欺骗了,骨头硬到如此地步的人,又怎么会需要一个拥抱?
他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场教训,从而在这场教训里学会该如何听话。
应晏起身离开,从柜里取了东西走到一旁的刑床边上招呼沈知遇过去,沈知遇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刑床,其实和妇产科里用来做检查的那张床异,他不懂应晏的恶趣味,却又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起身很难,臀部让他痛到发抖,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应晏却失了耐心,迈步走过来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场景之下沈知遇很难对一个所谓的公主抱有任何的感触,他只知道他已经在应晏的面前毫尊严脸面可言。
他西装革履,而自己已近乎全裸。
被放置在刑床上,沈知遇痛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人在疼痛难忍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以此缓解,沈知遇也不过是普通人,这样的本能他自然也有,可应晏明明距离他最近,甚至还没有将他完全放下,他的手也明明伸了过去,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方向,紧紧地抓住了刑床的边缘处。
应晏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明白下意识的举动最能表达真心,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抗拒是恨不得连碰触都不要,或许看不见自己才是他想要的。
沈知遇一直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应晏的火气,这一次也不例外。
双腿分别固定在旁边的支架上,沈知遇呈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态,他没有挣扎,没有抗拒,疼痛变得麻木之后他整个人似乎也麻木到了极致,目光呆滞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头部支撑的床板被应晏放了下去,沈知遇的颈部抵在边缘处,头部微微下仰,应晏站在他头部的位置,手里拿着镂空的口枷:
“张嘴。”
沈知遇没动,应晏便捏开了他的下巴,强硬的将口枷塞了进去,那是一个由硅胶全包的金属口枷,将他的牙齿都藏了起来,只剩下一个被迫开启法闭上也没有任何伤害性的嘴巴。
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沈知遇很不适,更不适的是应晏伸进来的手指,他像巡视领地一样的摸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头部倒悬的姿势让沈知遇的口水咽不下,随着应晏的玩弄顺着嘴角流下。
“太脏了。”应晏将他嘴角的口水刮起又送回他的嘴里:“沈总别跟个孩子一样的到处流口水,不然保洁进来打扫的时候该会问我是不是带娃娃进来了。”
沈知遇闻言闭上了眼。
应晏将手指再次送进去,这一次直达喉咙,沈知遇不适的抬头却被应晏按了回去。
“这个姿势可以让鸡巴进到最深。”应晏的另一只手摸到沈知遇不断滚动的喉结处:“据说可以到这里,等下我们试试。”
“现在我帮沈总提前适应适应。”
应晏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他开始像刚才抽插沈知遇的肛门一样玩弄他的喉咙,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强迫沈知遇的喉咙为他打开之后才稍稍让他得以喘息。
沈知遇被玩的更脏了,他快要被口水淹没了。
或许是应晏觉得沈知遇足够适应了,放过了他的喉咙,绕过刑床走到他的下身处在操作着什么,沈知遇没有力气再抬头,也不想去看,反正阻止不了,反正结局都是一样。
有湿滑的东西抵在肛门处的时候沈知遇才有了些许的反应,却也不过是颤了颤睫毛没有动作。
那东西尺寸比不得应晏的,却在进入的时候依然让沈知遇难受不适应,也同样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节奏频繁的抽插,应晏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了位置,然后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在他的敏感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不得解放,此时卷土重来沈知遇硬的很快,他在这样的身体反应里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贱。
哪怕他再不愿,再不甘,被玩弄成了如此模样却还是有反应。
他实在是不齿这样的自己。
沈知遇的反应被应晏看见,他轻笑了声,那笑声传入沈知遇的耳朵里异于是嘲讽,是讥笑,是骂他不堪放荡,他可以充耳不闻,却抵不住自己对自己的看轻。
根部被套上了金属环,射精的欲望被迫中断,沈知遇当然觉得难受,可他却又觉得应该感谢应晏。
体内的抽插连续不间断的顶弄着他,前端却被拦截了出精路,沈知遇忍得辛苦,应晏却还觉得不够,在他的阴茎上挤了许多润滑,他以为是要打手枪来让自己更难受,可应晏远比沈知遇以为的还要恶劣。
“接下来不要动,不然沈总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用我可不敢保证。”
沈知遇睁开眼看了过去,看到应晏手中的一根金属棒,他实在不知道人类对性爱的研究已经开发到如此程度,那个地方竟然也能承受把玩。
马眼被手指拨开的时候,沈知遇前所未有的紧张,可他口不能言,身体也法挣扎,他只能认命的躺回去让应晏把他玩透,玩烂。
金属棒上带着润滑,但滋味儿却并不好受,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虽然不至于多疼,却胀的厉害。
他以为这个过程会漫长到穷尽,可应晏早在声中将尿道棒推至最深,沈知遇失神的空挡中他已经重新走回头顶的位置将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