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遇体内带着跳蛋开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会议,他全程紧绷到了极点,意外的是那枚跳蛋由始至终都很安静。
不太像是应晏的风格,他应该折磨自己才对,看自己隐忍痛苦那才是他乐此不疲的事情。可说他是忘了也好,大发慈悲也好,沈知遇顺利结束了会议,这对他来说终归不是一件坏的事。
回到办公室,沈知遇站在门口缓了片刻才推开了门,但应晏不在里面。
秘书从总裁办走出来:“沈总,应总已经离开了,说晚上老地方见,让您戴着东西。”
戴什么东西?不言而喻。其实除了应晏和沈知遇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体内藏着一枚淫荡的跳蛋,可沈知遇的羞耻感让他做不到动于衷,应晏让秘书来传话这和告诉秘书他身体里藏着秘密没有区别。
他还是在羞辱自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沈知遇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几秒后才淡然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
沈知遇一直在办公室留到很晚,晚到再不赴约应晏说不定会发疯的时候他才起了身。沈氏大楼除了研发部以外都已经灭了灯,沈知遇难得没有坐电梯一步步的从17层楼走下去。
赴约赴的像是下地狱。
走出公司才想起车停下地下,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吹了会儿风迈步向地下走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路边停下一辆车,那车实在是太骚包了才让沈知遇扫过去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从车里走下来的房子盛。
他来这里做什么?
沈知遇站的位置不足以让房子盛看到他,凭着一股直觉沈知遇没有离开,大概过了三分钟沈知遇看到从沈氏大楼里跑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奔向了房子盛,房子盛将她拥在怀中。
如果没有看的话,这个女人是项目部总监薛群的助理祁莉。沈知遇不会阻止和妨碍自己的员工谈恋爱结婚生子,可是他也不会蠢到以为这个时候房子盛和项目部的人走到一起会是巧合。
这是好事儿,沈知遇想。
但这应该不是应晏的意思,而是房子盛自己的主意,如果没有房子盛的这一出,对于拿下线上医疗沈知遇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可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沈知遇觉得也未必不可能了。
人往往都是自己作死的。
房子盛尤其是。
沈知遇在地下车库跟薛群通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电话,等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应晏洗过了澡穿着浴袍正在沙发上用笔电办公,听到声响懒懒的抬眼看过来,轻笑出声:
“我还以为沈总又有约了。”
沈知遇脱下外套:“答应的事情我从不反悔。”
说完这句话便迈步去了浴室。来这里就是被上的,没道理还要应晏告诉他需要做什么。
或许是太久没和自己做了,应晏显得有点急不可耐,沈知遇不过才刚刚打开花洒,浴室的门就被推开,应晏走了进来。他们在浴室里也做过不止一两次了,沈知遇的视线也只是微微侧过去看了一眼就淡然收回。
应晏从身后贴上来,在沈知遇还未适应的时间里掰过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别扭的姿势让沈知遇脖子疼,可他拒绝不了,一直到口腔快要兜不住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应晏才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