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晏终于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沈知遇像极了搁浅在岸边的鱼,张着嘴汲取着稀薄的空气苟活。
应晏看得眼热,胯下的动作更是猛烈。
后穴最初的胀痛褪去,随着应晏一次次角度刁钻的撞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由肠道内渐渐蔓延至整个下腹,这种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沈知遇觉得害怕,他抬起身看着应晏,眼神惊恐,是求饶的姿态。
可应晏不会心软。
“顶到了?”应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沈知遇的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怎么样?爽不爽?”
说完这句,应晏就稍稍抽离,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在沈知遇稍稍放松重新躺回去的时候,他又猛地朝着那一点撞去。沈知遇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像一座月牙桥,捆绑在床头的双手猛地攥紧,紧到整个手臂的线条都漂亮到了极致。
这个人全身上下还真是没有一丝缺点。
沈知遇的姿态让应晏的性欲更加高涨。进攻前所未有的快了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只朝着让沈知遇失控的那一点撞,偶尔停下来的时候龟头也顶在那处研磨,沈知遇不受控的在应晏身下扭动,企图逃离,可他始终没有叫出声,嘴唇都快要咬出血。
应晏啧了一声,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将两指塞了进去,有难耐的呻吟流出来。
“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不想在我身下爽。”应晏搅弄着他的唇舌,看着那些来不及被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这个清冷高傲的男人被他玩到狼狈至极,连带着应晏的呼吸都重了不少:“可是沈总,不爽就不是为了钱让我操的婊子了吗?不爽就能不被我操吗?就算你有一天脱离了我的掌控,你还是抹不去曾经塌腰撅臀让我操的事实。”
“你知道什么是事实吗?”应晏轻笑:“你的屁眼你的嘴巴,我想操哪里就操哪里,就算你不再需要恒远的资金,我还是可以操,这才是事实!”
应晏说完就抽出手指把着沈知遇的腰大刀阔斧起来,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床铺。这个姿势沈知遇不行,又深又重,但这并不是最难耐的,最让沈知遇承受不住的是后穴的酥麻也成倍的增加,像一弯池水,越积越多,最后只能溢出来。
“别……”沈知遇怕了,想抵住应晏的进攻,可他的双手还被捆在床头:“应总,别,轻一……啊——”
话还没说完,应晏顶着那处的一记深顶让沈知遇整个下半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抖的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操!”后穴的痉挛夹的应晏险些射出来,他也爽到不能自已,仰头忍下了这一波射精的欲望才满足且用力拍着沈知遇还在抖动的屁股:“沈总还真是个极品,以前是我暴殄天物了,我还第一次操到你这样的,没射出来,反而先一步前列腺高潮了。”
“夹死我了。”应晏狠狠捏一把他的乳头:“爽!”
沈知遇还没从这陌生的情欲中跌落下来,应晏便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进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游戏,迫使沈知遇一次又一次做出臀桥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撞到痉挛,发抖,失控,尖叫。
他的嗓音都沙哑的变了音调。
阴茎是硬着的,这是他第一次在应晏的身下被操到阴茎发硬,流着粘腻的前列腺液,可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他也不想射,他只想逃离这片欲海。
手腕已经磨破了皮,应晏终于好心的将其解开,在他又一次痉挛的时候。双手得到自由,沈知遇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应晏,可那汹涌的浪潮将他拍打的破碎不堪,那推开的动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抓着他的,紧紧地,用力的,在他的手臂上留下鲜明的指痕。
有点痛,但这点痛恰到好处让应晏的情欲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