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样早盯着这边看了,见到程野朝他招手,立马跟饿狼似的,闻着味儿就来了。
程野在后面顶,他叫席样用手握住贺与的鸡巴撸,程少爷习惯性的命令人,但因为这份肉汤原本不属于席样,所以他当然没资格说什么,席样是读书人,他跟程野不同,程野脑子聪明,生性懒散,后来去国外读书更是不得了,但席样则是在国内接受的教育,写的字儿多,于是手上便被笔杆磨出了许多茧子。
此刻他有意用手上的茧故意去搓磨贺与那万分脆弱的尿孔,甚至后来还专门蹲下来观察上手。
贺与的鸡巴借着身后程野肏屁眼儿的力道,跟着一甩一甩的,也许是被耽误太久了,尿意时不时被肏急了还会被甩出来几滴。
偏分贺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漏了尿,一心一意觉得自己憋的辛苦,身后的男人的大肉棒每往里使劲儿捅一回,贺与的尿意便会更盛一分,现在又多了一个男人来故意用粗粝的茧子磨他的鸡巴,贺与浑身上下都产生了一种酥麻,他快要被尿意折磨疯了,
“求您了,快走,马上要尿了……”
贺与以为这样,席样就会移开,可男人哪儿那么好哄,听见后甚至还故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尿的。”
席样蹲在侧旁,他用整个手掌包住贺与的肉棒,脸凑得很近,像是要将那尿孔细微末节的变化都印在眼里,从而做出迅速的反应。
贺与被折磨的几乎要快发疯,他用肩膀撑着树干,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去推席样的脑袋,可身下那人纹丝不动,他急得发颤,
“真……真要尿了!求您了!求您了!”
随着最后一声粗吼,贺与的尿孔也随之涨大,尿液都已经到尿眼了,可席样早就观察到了,他很快做出反应,将手中鸡巴的尖端狠狠一掐,
被掐着命脉的贺与浑身剧烈的颤了一下,他的眼睛急得通红,隔了好久才发出一声粗喘。
“叫!叫出来就放过你。”
程少爷适时威逼利诱,贺与摇头,程野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也生了气。
他快速往屁眼里猛插几百下,可怜的老实人中途被肏的实在疼了去咬他的手指,身后的人早有察觉干脆捅到他的喉咙眼儿,
干呕促使贺与张大嘴巴,程野趁此机会牵出他肥厚的舌头,
“小狗被老公肏的都吐舌头了,还不承认自己是狗?”
可怜的老实人流着泪,嘴里不断啊啊啊啊的叫,他每想到男人还会提速,两颗硕大的卵蛋拍着屁股肉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快速,后来就算程野松开捉住舌头的手,贺与也收不回去了。
他吐着舌头,像哑巴一样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整个人都被肏红了眼的男人按到了树上,再经过几十次的高速肏干之后,身后的男人发出低吼,隔了几秒,贺与也哭叫起来,最终又变成了啊啊啊啊的有些尖利的叫声。
岩浆一般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贺与的身体里,身后的人这回很快速的抽出自己的鸡巴,用手掌不断撸动,很快,剩下的浓精全部喷到了可怜庄稼汉已经被肏的发肿的屁眼,
可射完之后,他并没有着急穿裤子,反而扶着半软的鸡巴再次插进那已经被肏的又软又烂,被精液包裹的彻底的穴眼。
“叫!”
他这回只说了一个字,而此时的贺与正在高潮,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自然也听不到程野的命令,他的嘴巴张着,诞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他翻着白眼,落地的那条腿半弯着,马上就要跪到地上了。
可程野不准他跪,死死的用鸡巴将他钉在树上,他也不管贺与有什么理由,他只知道贺与没有及时呃回答自己,于是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别的。
三人的耳朵里同时传来尿液射进肚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