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到达顶点的时候,压根儿玩不出什么花样,席样被贺与一勾引,便只知道挺腰把鸡巴往骚穴深处捣,在高速的抽插之下,两人的相连之处泛起了白沫,被抱在怀里的人妻的骚逼和腿内侧的肉被席样鸡巴下的卵蛋打的通红。
“骚狗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的爽死了吧,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想着老公翻窗子来干你?”
席先生的问话,依旧没人回答,被奸淫的骚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哭着反反复复说老公肏的好酸,可席样怀疑,或许贺与现在连正在肏干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鸡巴从骚穴里抽出,而沉浸在性爱之中又快速被打断的人妻一脸茫然,贺与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手脚都十分措的不知道放在哪里,随后他又往席样的身上靠,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老公……”
人妻下身的骚穴还是滚烫鸡巴的形状,穴口阖动,很快便又痒了起来,他不知道席样为什么突然不高兴,隔了一会儿,他讨好的伸出手,摸上了席样的大肉棍,乌紫色的大肉棍的褶皱上还沾着从他穴里带出来的汁水,
见情夫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人妻又开始将手握紧,在情夫的鸡巴上滑动,只不过这一切的动作都十分缓慢和小心翼翼,他生怕再次惹怒了情夫。
见席先生没有阻止,贺与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十分隐秘的兴奋感,乡下老实的庄稼汉现在早就已经沦为了男人们的附属品,什么都忘了,只会用他那粗粝的手,微厚的嘴唇,被鸡吧操干的软软的奶子还有肿成馒头的小逼去讨好男人。
可席样却对庄稼汉的讨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在意,于是最后越来越惶恐的乡下人甚至蹲在了男人的面前,他张开嘴巴清理着男人的性器,没一会儿就把上面的淫汁都舔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向男人,
“老公……”
男人看向他,眼里的情欲早就隐没在眼底,可贺与却以为他还是不高兴,竟然打内心涌出一股子心慌,被肏成熟夫模样的人妻骚贱的跪趴到了草地上,他用牙齿咬着手指,脸羞的通红,恬不知耻的摇着屁股跟情夫请求,
“老公肏肏小狗……贱逼好痒……”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静,贺与羞耻的想要转头去看,可接着,一个人快速的跟了上来,带着凉风的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他的肥屁股上,随之而来的是情夫的质问,
“你要谁来操你?”
人妻疼的朝前爬了两步,可他又不敢真的逃跑,于是停下后他转过身去观察席样的脸色,隔了好一会儿才挑选了一个较为乖巧的回答,
“小狗要老公操……”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还没完全落下,后面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贺与怀疑自己的屁股是被扇肿了,烫的要命,他呜咽两声,蜷缩成一团,不敢再说别的话。
可席样显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他的手指拉住隐隐有逃跑趋势的人妻的脚踝,接着出声讽刺,
“我可不是骚货的老公,你的老公可是程少爷,哦,对了,我们是怎么搞在一起的来着?”
问完,席样特意用手指扼住人妻的下巴,他将人妻的脸掰了上来,等他欣赏够了那苍白的脸色,才轻轻慢慢的开口
“这不重要,”
席先生叹了口气,做出一副十分奈的模样,
“骚狗懂什么呢?你只认鸡巴,谁把你操的开心了,谁就是你老公。”
男人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语气却泛着凉意,下一秒,他又如川剧变脸一般转换了神色,
“让我试试这两日能不能把骚狗肏成我的专属鸡吧套子,能不能让骚狗认主。”
贺与看着男人脸上阴沉的表情,下意识的就想逃,他往前爬了两步,下一秒便被男人拽住了脚踝,拖了回去。
程野之前也爱在温泉池旁弄他,于是特意在旁边栽种了许多花草,想体验一番乡野风趣,此时贺与的膝盖在上面摩擦,倒不怎么疼,只是有细密的草茬划过他的穴,将里面的骚肉弄的又酥又痒,贺与没忍住,淫荡的小逼又喷出了水,洒在草丛上面,像是家丁浇灌花丛时用的喷壶在浇花一般……
席样觉得很有趣,他捏住人妻肥厚的屁股肉,接着把鸡巴插进了后边儿的穴眼里。
“小喷壶先把花浇完,咱们再搞别的好不好?”
贺与是个笨脑筋,他不知道男人的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就是男人口中的小喷壶,直到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将他往前顶,巨物像是要顶穿他的肠子,贺与借着顶撞的力道不断的往前爬,想要逃跑,身后的人死死的捏住他的胯骨,下面的草茬因为他仓促的动作,快速的划过下面的小穴,像是要往他的逼洞里面钻。
人妻下面痒的要命,后边儿又被大鸡吧使劲磨着骚点,没一会儿,一股股淫汁从馒头逼里再次喷涌而出,尽数洒在草丛中,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
迟钝的人妻这时才明白情夫刚才话的意思,他难堪的为自己辩驳,
“不……不是……不是喷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