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贺与自己答应了要日日夜夜都给自己肏,程少爷自然会贯彻落实他说的话,连外出谈生意的时间都减了许多,整日待在贺与的小院儿里,那张在生意场上口若悬河的嘴,如今全用来调教自家的小奴才说淫言浪语了,好在最后的结果也颇有成效。
贺与醒时,是正午,程野有睡午觉的习惯,睡前说要去跟张老板谈生意,让贺与叫醒他,
可如今贺与醒了却不敢叫他,小乡巴佬已经上过好多次这样的当了,程少爷总有千百种借口要惩罚他,像贺与这般笨的人,都已经知道如果当真叫醒程野,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了。
程少爷肯定会怪他打扰自己睡觉,然后让他认,为了出气,说不定会将本就放在嘴里一中午吮吸的发肿的奶头咬上一口,说是惩罚,然后因为奶头里没有奶水而生气,继而质问他为什么还不给自己生孩子喷奶给自己喝,最后理所当然的让他掰开小逼给自己看,用大鸡巴插进去检查,把精液留在子宫里,用木塞子塞住,做完这一切接着便扬长而去。
贺与光是幻想,便觉得害怕,他呆呆的看着还在熟睡中嘴里叼着自己奶头的人,到最后吸了吸气,只是轻声喊了几句。
“少爷,醒醒好不好?您要去和张老爷谈生意的……”
这样的音量,程少爷当然没醒,贺与隔了几分钟又开始叫了,可依旧没人理他,可怜的乡巴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都快哭了,他尝试着将自己的奶头往外面移,因为程野吮吸的实在太过用力,奶头脱离口腔时发出“啵”的一声。
红褐色的小奶头看着可怜极了,它被吸了近两个小时,已经肿的跟女人的奶子没什么区别了,就连其中的奶孔也变得清晰可见,这上面裹着淫秽的透明口水,像熟透了的石榴子一样,呈现出一种靡靡的烂红。
贺与下意识的想用手包裹住自己的奶头,可就在这时,程少爷却睁开了眼,他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已经可怜的不成样子的熟奶头上。
那蜜色的奶肉被扇的乱颤,
“唔……”
已经被口水浸泡了很久的奶头敏感的不得了,又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掌箍,乡巴佬受不住痛的蜷缩起身子,中途看见程野正在看他,于是身体竟然违背了下意识的动作,转而谄媚的重新朝着程野张开,
接着,他用自己的脸去碰了碰程野的下巴,
“您说要去谈生意,我才叫醒您的……”
意思是,不怪我。
程野当然也听出来了,他瞧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西洋钟,不悦的将整个手掌放在贺与的两个奶子上,使劲揉了两把,浑圆的奶肉有的被挤出指缝,乡巴佬刚要叫出声,便被男人整个拖了过去。
程野从后面抱住贺与,他还没完全醒,低头看着被玩弄的流眼泪的壮汉,心中的满足感一瞬间像是要溢出来了,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老公要吃你的舌头。”
他刚命令完,底下的人便仰起脸看他,乖乖的将自己红色的舌头伸出来了,程野也伸出舌头,两人在空气中交缠许久,贺与的整个上身都因为要去接受那疯狂的吻而拱了上去,壮实的肌肉在空气中形成一道优美性感的弧线,他的喉结因为要不断的交换口水,所以一直上下吞咽。
程野疯狂着扫荡着乡巴佬嘴里的汁水,甚至还将自己的舌头往人家的咽喉里面伸,没一会儿,乡巴佬整张脸都憋红了,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手指紧紧的抓住程野的大腿,他像一只没被太阳晒死的鱼,眼睛睁的很大,双腿不断的挣扎,又重重的落下,想用这惊天动地的动静告诉程野。
他快死掉了。
“呜呜呜……”
这模糊的声音渐渐弱了,在贺与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前一秒,程野放开了他,他开始疯狂汲取空气,整个胸腔都在跟着急促的呼吸抖动。
也就是在这时,程野打开了他的双腿,硕大的鸡巴一下顶到了底。
“呃……”
贺与迟钝的发出声音,他张大眼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便再次被打散。
“不要……老公……您先退出去……”
他呼吸不畅的艰难请求着,而身后的人听到他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微弱讨好的请求,精神却更加振奋,
“骚婊子,你快点儿让老子射出来,都怪你这么晚叫我!只有半个小时了!这可是几千大洋的单子,如果吹了,你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都不够!”
他十分凶恶的吓唬贺与,可整个燕京三足鼎立,他程家当属魁首,莫说他晚到,就算程少爷派人说明天再谈,那个张老爷也只有应的。
可这些贺与哪里知道,他只有张开嘴巴,自己调节呼吸,可程野就爱看贺与张大嘴巴露出舌头,面色潮红的模样,这副样子像极了发情的母狗,为了让这风光停留的时间再长些,他故意将贺与整个人搂在怀里颠。
“啊啊啊啊啊……”
贺与叫起来都是有音调的,他跟随着颠簸的力度叫唤,舌头由于长时间的露出,开始分泌口水,顺着舌尖往程少爷的大腿上流。
程野眯了眯眼,
“骚狗!妈的,屁眼和骚逼里流骚水也就算了,怎么连嘴巴里也在滴?!”
程少爷嘴里嫌弃得不得了,可身下的鸡巴却是越来越大,贺与受不了的摇头,
“太大了……太大了……您退出去,骚子宫又要被大鸡巴肏开了……”
乡巴佬的子宫口不容易开,可架不住程野每天不要命的肏弄,这边话音刚落,果然下一秒,那粗壮有力的鸡巴便尽数顶了进去。
乡巴佬捂住自己的肚子,他双眼神的看着屋顶,
“肚子要被肏破了……呜呜呜……”
而这时,程野才开始动,他十分嫌弃的开口,评价道,
“才没肏几次就这么松了,这才刚捅进去呢,肚子又要破了,真是不禁肏!”
乡巴佬现在十分在意程少爷的评价,他听到程野说自己的逼松了,吓得赶紧夹紧了双腿,又听到程野嫌弃自己娇气,于是要紧嘴唇,怎么着,也不肯开口说话了。
隔了一会儿,贺与被肏的直喘息气,也就是在这时,他又想起程野刚才说的要谈大生意,于是赶紧看了看墙上的钟,
“少爷快射出来好不好?只有十分钟了……”
程野本就被他夹得想射,此时硬是憋着一口气忍着,听到贺与让他赶紧射,整个人都烦躁的要命,
“骚货!这么急着让爷走,是不是待会儿要背着我偷情!妈的!老子就知道你是不守妇道的贱货!等什么时候我去着工匠给你打造一个东西,把你的骚逼和骚屁眼通通锁住!”
明明是程少爷说的要快点射出来好去谈生意,现在又怪上贺与催促了。
而贺与在被恶意羞辱揣测的一瞬间,脸就白了,加上后面程野说要找工匠的话,他整个人更是恐惧害怕,
“不是的……不是的……”
已经出过一次轨的人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贺与不知道,他讨好的去舔了舔程野的下巴,
“老公您相信我……我不会了……骚货的骚皮眼和骚逼都只给您肏……”
说完,他又努力的收紧自己的逼,就连肉逼里面的骚肉也谄媚的馋上了那根不断在他体内大刀阔斧肏干的鸡巴。
程野眼睛变得通红,深吸了很多口气,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而有力的每回都肏在自己能肏到的子宫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快了……骚货要被老公的鸡巴肏死了……”
贺与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那根鸡巴上,后来程野甚至抓住他两边的肋骨不断让他上下运动,他助的用双手撑住程野的腹部,
“饶了我……饶了我……坏掉了,骚逼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