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的脸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被吓得,撞击到那个小口,林业脸上的表情越发癫狂,他的手指死死的掐住周锦的腰以防止他逃跑。
体育生坐在林业的腿上,一点儿都使不上劲,可体内的鸡巴却在接连不断的撞击那脆弱的子宫口。
一种力感涌上心头,他睁着朦胧湿润的眼睛助的看着空旷的房间,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了,救我……”
哪知这样求助的话激怒了林业,占有欲十足的年级第一名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小狗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骚狗还想谁来救你?那个宋郁吗?”
周锦只在刚才提过一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第二次听到前世那个变态上司的名字。
他摇摇头,看向林业的表情恐惧又慌张,他不该说的。
可那样的表情却被林业理解为出轨后的心虚,
“骚货,你他妈告诉我,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林业恶狠狠的一只手去抓周锦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是尽可能的将那蜜色的大屁股抓在指间,下身还像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抽动,大奶子和大屁股跟着林业运动的频率摇晃,可论如何,林业的那两只手都一直稳稳当当的裹挟着那两处,好像生怕那蜜色的奶肉和臀肉流出指缝。
周锦的嘴巴失神的张了张,喃喃道,
“没有,我们没有……”
年纪第一名听到这么个答案简直震怒,那向来老实的体育生明显在对他说谎,极端的愤怒一下,他有了主意,于是周锦便看见刚才还肏干的很厉害的人突然将自己的鸡巴从小逼中抽了出来,原本穴里还满满当当的,骤然失去了大鸡巴的支撑,周锦竟然感到了一丝空虚。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连日不断的奸淫中发生了改变,他看着翘起鸡巴下床的林业,自然的夹紧了一下双腿。
但留给他寂寞的时间并不多,很快,林业便拿着刚才的鞭子再次上了床,只见他将鞭子的顶端弯曲折成了一根粗条,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握住周锦的脚踝,将人拉到了跟前。
林业这么做的意图也很明显。
他想把那沾了痒药的鞭子插入周锦的肉逼里。
周锦都怀疑林业是疯了,这下他简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挣扎,
“会死的,会死的……”
他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的朝床后面爬,痒药的效果实在太明显了,刚才那几鞭子只是抽在小逼的表皮,在林业长时间的舔弄之下痒感才慢慢消退,后来的鸡巴插入其实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让周锦转移了注意力,如果细细算来的话,就算是这时周锦的小逼其实还是痒的。
这样效果的药如果进入逼洞里又会是怎样的折磨,周锦不敢想象,
极度慌乱之中,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样做的话,老公的鸡巴也会痒。”
他以为林业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如果他提出来,出于对自己的考虑,林业也会斟酌,可没想到那人听了毫反应,甚至有些想笑。
“我会一直肏你,直到鸡巴不痒了不就好了?”
说完,这个神经病就上了床,他的一只手本来就紧紧攥着周锦的脚踝,另一只手又很快的抓住了他的另一只脚。
林业总有一套能将周锦压制的死死的方法,只见他用力的将周锦的双腿拉开,将人往后推,然后将周锦的双腿压到胸上,周锦便成了对折的姿势,这样他就能很轻松的坐到周锦的屁股上,同时还能压制他的腿。
平时的林业,周锦都很少能够撼动,更何况是用这样的姿势将他全方位压制的林业,周锦反抗的机会自然更是渺茫。
“会死掉的,小狗会痒死了……”
这样的话对林业来说没有丝毫的作用,他是一个很随性但同时内心又有考量的人,一旦有了想法并且确定可以实践之后便会一股脑的去完成,所以固定好周锦之后,他毫不犹豫的便将那鞭子插进了周锦的穴里。
感受到下体的冰凉,周锦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好几下,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他好像已经感觉到小穴在痒了。
等林业完成这一切,他重新将周锦抱进怀里,轻轻拢了一下周锦被汗侵湿的碎发,那长而温热的舌头舔进林业的耳廓,最后才温柔的对他说,
“如果小狗还不告诉我宋郁是谁,你和他做到什么地步了的话,下次还有惊喜等待着小狗。”
“再蠢笨的狗现在也应该摸清楚了我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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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过去了十几分钟,这段时间里,林业就只是对着周锦摸摸蹭蹭,即使身下的鸡巴挺得再直,他也没有插入,他要周锦药效发作的时候,抛弃所有尊严的求他,最好,还能问出那个男人的下落。
问不出其实也没关系,日后他对周锦做的事情要过分的多,总要有个借口。
他百聊耐的拍拍周锦的屁股,现在早就已经过了药效发作的时间了,周锦那么一个吃不得苦的人,竟然到现在也没来求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