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的指尖失控到颤抖,性器却更深更狠地操弄,将人撞得颠簸晃荡。
“啊哈!…纪南…别玩那里。操…”
边越望着自己,泪水又一次失控地从眼角滑落。红岩星人粗粝灵活的爪子,正拉扯挑逗着那经不起玩弄的乳尖,揉得乳头发红发胀,像熟透的红樱,直至一碰就颤。
与此同时,边越的身体显然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前身跳跃的同时,只有纪南知道温热腔口瞬时为自己打开。
大屏幕上,顶入腔口的那一瞬让所有人呼吸一窒。性器的撞击让喷涌的汁液像水花一般,散落在纪南的整齐的军装上。而那个契子的白灼也在一股一股地散落,挂在他赤裸的上半身,落在肿胀的乳头,点在他失神绝望的眉眼。
“纪南…”
不知是纪南本身的占有欲,还是来源于幻境的控制。当看到那两个红岩星人俯下身,意图用舌尖继续舔弄那被玩弄得不堪的乳头时,纪南手下用力,掐着边越的腰将人径直从士兵手中夺了过来,抱入怀里。
性器由下至上在腔内继续磨蹭顶弄,边越的腿终于缠上了自己的腰身,但众人却也因阻挡了太多视线发出不断的嘘声。但纪南明白的,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会“死”的。
他看到了那两个士兵已然退下裤腰露出了蓬勃的性器,他们要将这肮脏的东西放到哪里?是边越的手上,还是他的嘴里,还是意图和自己一起插入?论哪一个,纪南只是想想,那种绝望和怒意就如挤压爆破般将自己淹没。
怎么办啊操。这是他的契子,他的老虎,他的边越…
“啊哈纪南…我害怕嗯…我真的,好怕…”
耳边响起边越第一次带着哭腔的示弱声,他装不下去了,湿润感附着在自己的脖颈。双脚上的铁链随着极深的颠簸发出叮铃的响声,他却依旧尽最大的力气抱着自己,如最后的浮木。
性器的抽插没有停歇,湿润的腔内被操得痉挛,随着啪啪的操弄声打落一片片汁液。
突然间,纪南的希望变得很小很小。他不再意图去摧毁这个幻境,也不再想着如何将这群红岩星人毁灭报复。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突破身体的枷锁,像平时那样揉着棕色的头发把人摁进自己怀里,和他说一句,
“没事的边越,我在的。”我会带你逃出去。
…
“我知道你在。纪南,你大爷的给我醒醒啊!”
那双棕色的眼睛限放大出现在眼前,没有雾气氤氲,也没有强装的笑意,只有戾气中夹杂的担心。
“边越。”
“嗯?做噩梦唔…”
边越的话根本不及说完,一瞬间,自己的脖颈就被纪南用力勾了过去。两唇相贴的刹那,纪南舌尖便极尽渴求地探入,引着自己同他一起缠绵。
边越一时愣怔,但下一秒便闭了眼,反勾住纪南的脖颈就着姿势俯身而上,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他的纪南做噩梦了,还悄悄哭了,一直唤着自己的名字。其实边越也不知道该如何,只想尽快叫醒这个傻子,再抱抱他,亲亲他…
“边越。”
唇舌勾缠的水渍声终于有了停歇,两人急切热烈的翻转下紧紧相拥,相对躺在略显凌乱的宿舍床上。
夜色凉薄,高挂在窗外的月亮预示着这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夜晚,鼻息间尽是这头大猫的气息。毛茸茸的,像阳光…
原来是梦。
边越自然听到了纪南那一声带着侥幸和释然的轻笑声,指尖插入他墨色的发间揉了揉,喘息间的话语也显得一丝温柔,
“到底做什么梦了?”
纪南没答话,只是尽留恋地在人唇瓣,鼻尖,脸侧轻轻磨蹭。性器炙热而滚烫,但纪南却难得没有一分欲念,那一刻,身体和神思好像彻底分开了。
他现在不想做爱,只想好好抱着他的爱人,确认一切美好的存在。
边越被他弄得痒,却也难得没躲。掌心继续在纪南墨色的发间摩挲,
“说句话?”
…
纪南不知道该说什么,梦境中的绝望窒息感还未消散,他需要边越帮自己驱散方才极度的寒冷。思维不受控,一切的话语纪南尽是由了心绪,
“边越,我刚做噩梦了。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我知道。”男生应了声,想了想又用膝盖顶了下纪南蓬勃的性器,打趣道,“也是春梦?”
“不是,不是春梦。”纪南对于这一点非常坚决,又啄了下人的唇,说着奇怪的话,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就算我死,那个梦里的事也不可能…”
“谁需要你保护了。”
边越嗤笑了声,径直打断纪南的话。明明语气尽显张扬,可却在话落给予了纪南一个温柔的浅吻,拍了拍人后背淡淡道,
“行了,噩梦就别想了,现在给你三个选项。一,继续睡觉。二,看你噩梦的份上,我们做一下。三,陪我起来吃个夜宵,我有点饿。”
…
纪南终于笑了声。在边越肚子适时响起时,一切好像终于有了回归现实的真实感。伸手揉了下那丛棕色的头发,
“走吧,陪你吃夜宵。”
边越挑了下眉,对于一向欲望极强的纪南,居然破天荒地避开做爱选项有些惊异,
“真陪我吃夜宵?”
“嗯。”纪南在人后背轻拍了下,示意男生先起来,自己不想先做结束拥抱的那个人。
迎着月色,纪南看着那头老虎坐在床上,嘴角勾起一个好心情的弧度,棕色的眼睛隐隐有光亮…
纪南终于将那闷在胸口的郁气舒了出来。
他想陪边越吃夜宵,想陪他做所有平凡却温馨的事情,想陪他就这样一直将日子过下去。
不过是噩梦而已,只要醒来,他的爱人就会带着所有热烈与美好出现。
现实,就是纪南穷极数岁月换来的最美的梦。
“纪南,吃羊蹄,血旺,还是…”
“烤鱼?”
“…烤鱼和烤串行吗?至少得有肉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