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要挨一顿爆炒(2 / 2)

磨刀不误砍柴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壮士断腕狡兔三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社畜定了定神,头脑紧急会议后得出来的第一个计策就是想办法把处于危险状态的剑修先从自己身上支开,然后自己去温泉洗漱顺便研究一下这段日子都没来得及好好钻研一下的坤泽情潮到底表现成了个什么玩意儿,等心里有数了再来做爱,至少心里有个底。

可惜诡计多端的零面对的是足智多谋的一。

抬起头的沈侑雪只轻轻一瞥徒弟左右躲闪的眼就将对方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点了点头。

“是渴了。”

在社畜暗喜之时,剑修又眉眼舒展地补上一句。

“渴了好几日。”

然后他暗示性地蹭了蹭徒弟的胸。

剑修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柔软又弹性,奈何被绸布层层裹压的社畜的胸更绵软敏感,都不用摸,隔着衣服隔着布,淫纹催热的身体压迫下这么暧昧撩拨地一蹭,唐锦脸色都变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一万句都哽在喉咙口,只觉得晴天霹雳,他被剑修这么亲昵地磨蹭几下,自己真的溢奶了!

布料都湿了。

社畜:“……”

他颤颤巍巍:“我给你泡了茶,用得是放在柜子最里面的茶叶,谢掌门说很贵的那个……”

剑修摇了摇头:“现在不想喝茶。”

社畜垂死挣扎:“不喝就浪费了,你之前说过,宗门多有不易,你可是沈剑仙,你要以身作则……”

剑修稍稍想了片刻,在社畜亮起希望的目光中,随意摆手,把正热着的茶水收进真·时间停止器的袖里乾坤,坦然道:“如此,便不会浪费。”

末了又犹豫地看着唐锦。

闪退警告。死机警告。蓝屏警告。

空气沉默了许久,唐锦扯过旁边的软枕盖在脸上。

“你访问的程序没有响应,请稍后再拨。”

剑修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大约能了解这并非得到徒弟的应允,故而克制着没有直接上手,只是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衣襟上描摹轮廓,在奶水浸湿后明显变深的一团水渍上停下,指腹摩挲着转了几个圈。

“……阿锦?可否……”

唐锦懵了。

不知道怎么,以前被亲破皮都只是有点受不了的胸部被剑修摸了这么几下就跟触电了似的,眼前噼里啪啦地一片白色火花,刚才剑修说了什么有一半他都没听清,胸口和下身都湿得厉害,脑袋都快短路了,身体甚至像是濒临高潮般瑟瑟发抖,再摸下去就受不了了。

他大口喘着气一下子瘫在榻上,刚才还能把人推开,现在只能徒劳地睁着眼睛流泪。

这是什么。

怎么会有这种比鬼压床还可怕的感觉。

这是双修的进阶?这个世界上的修士双修起来都如此非人哉?原来所有人一直都是乘着飞机,只有自己开着幼儿摇摇车还自以为风驰电掣拉风比?

三观都要碎了。

他很想说别弄了,但是接二连三不断地抚弄让身体一抽一抽的,换气都艰难。唐锦不受控制地仰头,视线里别的东西都模糊了,像太阳花对着太阳那样死死盯着剑修,眼神却又有些涣散,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声音很小:“……给、给你喝,再这样下去……”

他因为呼吸困难而茫然了许久,忘了想说什么。

如果真的是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发情期就好了,又或者是那种让人只想做爱的春药。偏偏还残存着理智,偏偏让他很清楚地意识到情欲所钟情的就是眼前人,把他一见到对方就涌起来的一大堆法言说的污浊心思都摊开敞亮个彻底。

物极必反。他隐约记得在书上看见过两情相悦的坤泽和乾元被强行分开、压制欲望的后果,可事到如今连一句清晰的描述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那记载的坤泽足足七百年都没能下得了床,也走不出洞府。

可自己这才多久。

唐锦真的怕了。

他揪着沈侑雪的袖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依靠上去。迟钝的脑子里半天没想起刚才想说的话,只记起了自己一直惦记的事。

“带我去温泉。”唐锦蜷缩着,喃喃哀求,“沈侑雪,带我去……”

剑修心知徒弟才入了金丹期没多久,想着现在大概是一直以来节制的双修很难让唐锦一下子适应灵力运转方式改变的恐惧,对于年轻修士来说几乎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他低声应下。

长夜漫漫,倒不必急于一时。

抱着人往温泉走时,唐锦还趴在他肩头强撑着神志,口齿不清地嘀咕着什么绝对不要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上了,沈侑雪嗯了一声。

唐锦有晕乎乎地抱怨,如果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在切磋中挨揍挨多了忍耐力见长,刚才被摸一下就要晕过去了,这双修真的有人能扛住吗,你是不是诓我,其实这根本就是把人爽晕再狠狠睡奸的做法。

确实睡奸过徒弟的剑修有些答不上话。

社畜又小声叭叭,说你怎么就是爱喝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还好你给我弄出来的那口子是假的,不然一觉睡醒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剑修不知道徒弟在说什么,猜想或许是在说曾经在客栈里做的那个印象很深的春梦。

唐锦被情潮弄得都口齿不清了,许多话说的并不清楚,时断时续,刚才还抱怨什么被强行开出来的口子,过了一会儿剑修再听清时,就是什么神交就是大淫趴。

诸如此类,一堆淫词艳语,倒是让沈侑雪有些好笑,想着原来徒弟这么一阵子不看话本,脑袋里却还存了不少,那些浑话真是张口便来。

他倒还没在徒弟的乾坤袋里见过这样的话本,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