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2 / 2)

左腕被绑上了红绳。

他哆嗦了一下,语伦次地哭着。

“……不要锁起来……”

剑修小声道:“没有用锁……地上太凉,别再去了。”停了停,解释道,“是你喜欢的绳子。”

这只是第一次。

再后来,是右手。

他下不了床,只能躲。滚烫的泪打湿了鼻翼和脸颊,缩在床角不肯出来。等到被剑修展平,再一次敞开识海接受后,又哭又叫的社畜软在那,脚腕也绑上一只,被死死禁锢在剑修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在汹涌的情潮中沉浮。

“啊啊啊啊啊!!”

哭声从压抑到失控到溃败。

绳索在白皙的皮肉留下勾人的红痕。糖锦觉得整个人都烧得发晕,明明剑修的元神给他的感觉也是凉凉的,似乎连那股冷香也是有些微甘,却在一次次汹涌的灌注、交融中连香味都变得甜腻馥郁,他试图用腿抵着剑修拉开距离。

识海交融的程度越来越深,他似乎看见了一些人的幻象,那些人长得与剑修一样,却似乎各有不同,有时坐禅有时观月,也有的立于血海之中眼神寂寂,然而那幻象一瞬便消失了。

身上浸出的汗把身体打湿,超过了承受能力,他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把内里把心都剖开给一个人看。五感火花激烈,像是在嘲笑这种谓的抵抗,他的腰弹了起来,又在被剥夺自由的绝望中掉回床上,涨潮的浪水一次掀得比一次更高,这种挣扎毫意义,流出来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濡湿了软垫。

“……不行……”

休止的折磨让自己变得陌生,他被持续的快乐困在床上,焦急又可怜地摇晃着头,说些连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喃喃自语,像是抗拒又像是逐渐明白了自己的真心话。

干脆放弃比较好。

就这样被一直疼爱下去……

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躲在这里休息。

心的弱点和空隙全数暴露在人前,连虚张声势都做不到。他一直觉得在这种事上自己是引导者,是占上风,论体位都不可能变得支离破碎,可强烈的电流贯穿脑海,忽明忽暗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拼命呼吸也找不到空气。

他仰面朝天,被危在旦夕的粉碎感逼得发狂,绑着绳子的双腿踢蹬着,床摇晃得嘎吱作响,元神沸腾得像在燃烧,永远忘不了这种绝望。

但神识的交融还在继续。

渐渐地,他全身松弛,打开的大腿剑流出温热的液体。那是身体自主权被夺走后的意识失禁,他暇顾及,坚持反抗的意识被抽离了骨头绵软臣服,牙齿紧咬着发出忍耐的泣音。

弄湿的下身被人用布擦拭干净,他听见沈侑雪慢慢说,兴许是该管教一下。

视线一点点被染黑。

脚踝被握住,掰开腿,系上最后一根红绳。摊开的四肢连遮挡自己都做不到,甚至闭不上腿,。他濒死般接受着落下来的吻,剑修轻轻地舔咬他的身体,像在尝一块融化得很慢的糖块。

到现在,终于连抗拒也放弃了,温顺地接受着元神的抚慰。

屋内很暖,瓶里梅枝上的雪渐渐融化成水珠,啪嗒落在书案,渐渐泅开不规则的湿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神识的交融终于收敛了许多。

“那地方……不是用来插的、别……呜……”

在被绑在床上的情况下,唐锦仰躺着,之前流个不停的性器里插着像簪子一样的细棒……他以为那个是簪子……剑修像过去用水清洗一样捏着上下起伏,偶尔转动一下深入进去,直到尿道只露出相思柱顶端圆润漂亮的红珠。

已经好一会儿不允许体液流出,在里面不断玩弄着窄小的通道,唐锦绷紧了身体到了极限,最深处被细簪抵着试探往里,想要痛哭出声,被侵占过的元神却只会俯首称臣地落泪,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种微弱的喘息取悦了剑修,调弄膀胱的细柱咕噜咕噜地在软趴趴阴茎里抽插,即便在这种时候剑修仍然记得要让他固本培元,这段日子以来竟然连半点精水都不允许泄出,尿道反复通过的硬物引起强烈的尿意,又像极了接近射精的强制性高潮。

唐锦好像快要忘了射精到底是什么感觉,对高潮的认知逐渐被涂抹成了这几日身体学到的一切。法排出的液体在通道里热腾腾地积蓄着,缀着荧红明珠的细棒仍在黏腻地进进出出。

剑修一边弄一边问他。

“舒服吗?”

动摇的神识怯懦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说谎,两人心里最直白的感受径直交汇在一起,他甚至不需要开口,用手挡着脸呜呜地哽咽。

细棒咕地钻入到更深处,在尿道较浅的地方一圈圈打转展开,插进膀胱时唐锦哭喊着,抽搐得说不出话,怀着那地方被玩坏的恐惧极力抑制住腰部,动弹不得地接受管教。

玩具抽出来只剩一节仍堵住出口,停了几秒,细细的银柱又进一步沉入阴茎,尿道被彻底捅开,沦为被抽插的入口,他体验着太久没有的射精觉,拼命地呼吸,想要抓住一丝自控的能力,但那东西仍然撞到了尿道最深、最柔软的部分,他整个人骤然停住了。

“……别。”

凭直觉从背后开始寒颤。

“别这样……”

剑修搅弄着徒弟的神识与身体,确认了几次承受的极限,才细致地将银棒一点点再推深了一些。

唐锦的视线一下子被眼皮覆盖,意识在水面上打了几个跳跃的漂,咕咚一下沉了下去。阴茎里仔仔细细移动的银簪温柔地敲打着深处,剑修有时捏着他的囊袋,有时反复将快要涌到出口的体液都堵回去。

反抗和自尊都粉碎了一地。

有那么一刹那相思柱差不多要完全拔出来了,只剩一点还插在铃口,转圈摇晃,分不清尿水还是潮液一起跟着往上涌,尿道经受的反复折磨变成了温吞黏糊的高潮,误以为是射精的快乐让乳尖都颤巍巍地挺起。

“啊……啊、要射了……”他双腿勾着沈侑雪的腰,“师尊……让我出去一次、一次就够了……师尊……”

“还没结丹,不行。”

只差一点就抽出来的银簪把满溢的体液推了进去,硬是重新塞满了体内。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

小小的烟火在大脑深处噼里啪啦地展开。违背意志的身体在管教之下,负责快乐的那一部分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以至于要坏了,浓郁的欢愉沿着脊髓冲上大脑,他茫然地想着搞不好一辈子都下不了这张床。

胀满的膀胱引起小腹不断收缩,发泄不出来,只能悲惨地不断积累,糟糕的高潮方式提醒着他永远法满足的射精欲望,可床上却没有任何可以用以逃避的庇护所。

看他挣扎痛哭得那么厉害,剑修也有些犹豫地停下手。

“阿锦?”

融化成水的唐锦上翻的眼慢慢找回了一丝光泽,神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凑近了才能听见很小很小的自言自语。

“……我想射……”

剑修沉默着,在注视下唐锦意识到了什么,发着抖,后悔地摇头。

“我不要了、不要射了……”

但尿道里的银棒还是被抽了出去。

他看见剑修每每在他承受不住欢爱时会捻的那个诀,手势很快地变了几下,失控的尿道滴滴答答地流完了液体。他整个人慢慢地后缩,腿被绳子束缚着大开,他看见剑修扶着那话儿对准了……

那里已经被相思柱肏弄开了。

以前被剑修用清水灌洗,如今流尽了液体,红肿的铃口被对准了灌进了白浊的精浆浓液,逆流着冲进深处。唐锦瞳孔收缩着张大了嘴,满溢出的精水好像真的射了一次又一次,还在汩汩往外流。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躺在那里,不再反抗了。

剑修撸动他软软的性器,把灌进去的精水挤出来,低声问:“还想射吗。”

唐锦瑟缩了一下。

“……不……不要……”

于是剑修将调教好的东西松开,性器被射进了精浆又插上了东西堵住,果然不再弄得满床都是。

他捧着徒弟的脸,再次将额头彼此相贴。

许久,才重新拉开距离。

像是要把所有累计在身体里找不到出口的冲动全都一口气发泄掉般,唐锦反复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像是要把肺部所有的氧气全都挤出来,只剩下获救了的重生感。

受惊的元神紧缩着,被剑修的真元裹着玩弄。有时会像刚才那样瞬间被冲垮,难以预料的热潮没有预兆,只能不断对突如其来的愉悦做出反应,毫章法又处可逃。高压的快乐结束后又变成缓慢的品尝,一寸一寸地全身虚脱酥麻,像是全身都被羽毛挠过,除了忍耐别选择。

啸卷和浪潮毫规律,有时漫长有时又很短,唐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杯水,被情地泼在了滚热的火堆里,哧地变成了所依靠、飘飘荡荡上升的一缕烟雾。

大量消耗之下,体力和精神都变成了一团烂泥。

交融、放松再融合、放松……反复循环的过程中,即便是剑修不温不火的轻触和舔吻都会让他痛哭流涕,从小到大心里所有曾经压抑过、隐瞒过和渴求过的想法与渴望全都浮现出来,按理来说不会有人真正能理解并懂得另一个人的感受,这是生而为人永恒的孤独感,可现在这种认知支离破碎摔了一地。

好像被枪口顶着。

然后开枪了。

低下头就能看到撕开的衣服下胸口处血淋淋的空洞,现在这个伤口再被自己不认识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修补。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就再也不可能忍受第二次伤害,他恐惧地想着如果对方对准这里扣下扳机……

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不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也变得缓和,尽管节奏仍然不太规律。晃荡漂浮的轻微刺激像电流一样不断流经身体,与巨大快感的区别相对地减轻了压力,既冰凉又火热,小腹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剑修又把红珠细簪抽了出来,放松的下体流着淫液,有那么一瞬间好希望这种舒缓的短暂休息能永远持续下去,包裹在温水般舒适的世界里治愈所有的不安,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抵抗下一次的索取。

唐锦咬着剑修的手腕,理取闹,眼泪汪汪。

“……再久一点。”

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剑修的脉搏。

“还想要……”

只凭借本能的恳求没有说清楚前因后果,会意的剑修又一次亲手打开自己设下的保护触碰他的神识,法承受的波涛再次袭来,地狱般的滔天快感险些让唐锦昏死过去,身体像有高压电流通过,在严密的禁锢中差点弹跳起来,喉咙间挤出破破烂烂的哭喊。

持续一段时间的神交后,强度又降了下来。

唐锦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全身可怕的倦怠让他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连睫毛都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呼出的气息都在剧烈颤抖。松松垮垮地张着口,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神态很糟糕,软绵绵地陷在床褥中,放弃了碎掉的理智拼回原样,只剩下温顺的痴态。

快乐仍然没有结束。

视线一片黑暗,黑暗过后看见的是剑修的脸,嗅觉捕捉到的只有馥艳的暗香,神识敞开的这段时间好像和整个世界都切断了联系,感知不到外物变化。他在余韵里战战兢兢地等待下一次宣判,一次又一次,神识不断受到轻缓交织的抚弄与冲击,在只有两人的竹屋内回响,呻吟变成了哽咽悲鸣,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渐渐模糊。连运转的心法与灵力都不能抗衡,被蹂躏折腾的元神松散着精疲力竭,在线绷断之后,他放弃地闭上双眼。

终于昏睡过去,得到拯救。

这一觉睡得地久天长,又香又好。

唐锦醒来时鼻子发酸,怀疑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一百只大象在身上跳舞。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不的比喻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窗外的风雪刮得猎猎作响,他颓然地倒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知足常乐活着真好。

他呆傻了整整一天。

像块木头一样没反应地蜷缩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亲亲给亲亲,要抱抱给抱抱。

莫名其妙变得如此乖巧的徒弟让剑修有些困惑。

直到再一次看到天光亮起。

明明没被草却胜似被草傻了的社畜终于回过了神。

剑修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宽松的仙袍层层叠叠地勒出窄瘦的腰。唐锦怔怔地盯着他的衣摆许久,诡异地发现自己当真是被玩到精神坏掉了,光是看见沈侑雪的衣服居然都有种法克制的依恋和冲动。

烛光下剑修难得隐隐透出餍足的面容竟然还有几分可怜。

毕竟徒弟放大话说了随便喜欢怎么弄,结果折腾到途中就昏过去了。

不过如此浅尝辄止的神交确实也比每次都不得不节欲忍耐的燕好要尽兴得多。

沈侑雪静静看着他,似乎是犹豫了许久,才道:“阿锦,你如此体弱,不如还是再请裴……”

唐景转过脸,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闭嘴!”

过了几秒,他扯下被子,一脸咬牙切齿:“不是我体弱,是你……”

变得更大声:“是你太不科学!!”

回想起被操得痴痴呆呆像个破烂的自己,唐锦甚是不爽,用力锤了锤床板。

“还有天理吗!天道不管吗!”

剑修握着他的手,揉了揉锤红的部分。沉默了一会儿,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说:“有的。”

“哪里!!”

剑修慢条斯理地瞥了一眼天外翻滚的雷云,想了想,语气很平和,告诉徒弟。

“我修的就是……天道。”

唐锦:“……”

半个时辰后,剑修站在了竹屋外。

太忘峰上的雪似乎也受到了满足的影响,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纷纷而落的红梅间,沈侑雪想起上一次被从屋里赶出来的经历。

拒绝燕好,被徒弟恼羞成怒地赶了出来。

云雨交欢,也被恼羞成怒地赶了出来。

心绪实在复杂,他本想练剑,然而又看见屋檐下惊鸿和玉鸾亲密地交叠着,两把剑的剑鞘上落满了梅花,剑穗和剑坠难舍难分地互相缠绕。

相比之下,自己好像显得有点……孤寡。

剑修默默良久,思考了一阵,许久才踱到窗下,克制地敲了敲。

“阿锦,饿不饿?”

屋子里像是有谁腿软站不稳差点摔在地上,稀里哗啦一阵响,随后才传来回答。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往摆设锅灶的小石屋走去。

不论如何,双修总归是有益处的。

提着食盒剑修便又能进了屋,将碗碟摆在桌上,坐着和徒弟一起吃饭。

吃完后,他才道:“掌门说,设阵的东西就快要准备好了。”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唐锦一下收了神,他想起剑修还需要涅槃,只觉得刚才吃下去的饭都不香了。他愣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哦了一声,再次确认:”你真的有把握?“

剑修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久久地注视着唐锦,反而尽是在叮嘱他。

“这几日不能再双修了。虽然雷劫能用结界挡住,心境却只能靠自己。在我涅槃回来之前,你只按照自己一贯如何生活就好,务必要心境平稳,切勿大悲大喜,以免提前陷入问心魔考。”

唐锦觉得他这是杞人忧天,揉着眉头强调:“我能有什么事。你才是……别重启一下就把记忆给洗了。你可是说过结成金丹后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别赖账啊。”

烛火映着沈侑雪的眼眸。

他收敛地握住徒弟的手,很轻地应了一声。

“我不会忘。等到那时……都随你。”

唐锦眉头一跳,叹了口气:“所以说,别再立fag了……不慌也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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