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是被丈夫发现了,白奚越发肆忌惮起来,也不避着陈越了,光明正大地便答应了邻居游玩的邀请。
面对陈越阴沉的脸色,他笑得辜又恶劣,仿佛蓄意报复,“你不是没空陪我吗?我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吧,大家是邻居,他陪陪我也很正常。”
陈越闭了闭眼,忍住心中刀锋般尖锐的怒意。
大少爷实在太过刁蛮,但也算不上理取闹。陈越不得不反思是自己的,大少爷自幼养尊处优,没有受过委屈,是他做得不够好,学东西太慢,要是能多抽些时间陪大少爷,白奚便不会这样气他了。
与其和白奚生气,倒不如先把人哄好,以后再慢慢教他。
邻居在郊外的一个大鱼塘今日要干塘,自然是邀请白奚一块儿去看热闹,不仅能挑些喜欢的活鱼,还能亲自下去摸鱼。
白奚最喜欢这种事,当着陈越的面便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陈越哪能让这两人单独出去玩,又不能和白奚生气拦着不让去,只得做出一副心芥蒂的模样,体贴地陪白奚一起去。
半干的鱼塘里白奚穿着笨重的胶鞋,一脚深一脚浅地摸鱼,摸半天什么也没捞着,笨手笨脚的,模样却实在可爱。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踢了一脚塘泥,脸上被沾了些溅起的泥点,更衬得剩余的干净皮肤白皙剔透。
陈越笑着摇头,正想给他擦脸。徐岩却已经熟门熟路地掏出手帕凑了上去,甚至白奚不配合,他也能熟练找到角度,将那张小脸擦得干干净净。
两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玩,相视一笑,十分默契。
陈越淡淡移开视线,回到岸上拿了些水喂白奚喝。
白奚还喝着水,很快便有下人匆匆忙忙地跑来找邻居:“少爷,老爷回来了,不知为何大发雷霆,正找您呢,您赶紧回去吧!”
徐岩只得匆匆上岸,不甘地回头看了白奚一眼,却正好对上陈越的视线,陈越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
陈越在照顾白奚这件事上向来极有天赋,而且任大少爷怎么刁难他也不会生气。
他很快便能有模有样地给白奚擦汗,熟练地扶住白奚在泥潭中摇摇欲坠的身体,干净利落地把白奚被塘泥卡死的脚拔出来。
期间还能见缝插针地夸白奚进步大,有天分,哄他喝水吃果子休息。
不过半天,就已经做得比徐岩好上许多。
白奚被伺候舒服了,不自觉地朝他露了几个笑脸,甚至搂着陈越的手臂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陈越感受着他久违地与自己亲近,心头涌起阵阵甜意,眼神更是满含爱意地舍不得离开白奚身上。
白奚心里啧了一声,陈越一副忠心大狗的样子,倒叫人对他有些于心不忍了。
晚上,陈越自认白天表现得尚算不,克制不住地朝白奚求欢。
大少爷已经好些天没让他做了,明明最初是白奚又骚又软地主动勾引他。
白奚被他摸得娇喘不已,在床上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打着滚儿,然而当陈越试图将手插入他腿间的时候……
果然,白奚再次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皱眉拒绝,“我不想做。”
陈越只得委屈地收回手,他已然成家自然日思夜想的都是和夫人亲近。
夫人躺在身边却碰不得,任是谁都要发疯。
莫不是白奚在外头吃饱了,晚上才不乐意让他碰?奸夫是谁,他天天在外头,除了和徐岩玩,还和谁玩?
明明没有证据,陈越却因为这些诛心的猜测气得瞳孔都有几分腥红。
“为什么?”
陈越死死地盯着白奚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即将失控的野兽。
白奚眼神游移,甚至不愿与陈越对视:“你满足不了我。”
“满足不了你。”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越逼问道:“先前是谁被肏得只会求饶,跪在床上求我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白奚被他一通呛,也想起自己先前在床上的表现,脸色又红又白,只得转开脸,讷讷开口:“不是那种满足。”
陈越眯眼:“你要哪种满足,只要你说,我都能做到。”
他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奚,他已经大半个月没碰过白奚了,耐心已经到了极致,脑海里不甘心地回忆着自己与夫人间堪称完美的房事。
大少爷天真率性,露出淫态也是毫不羞怯,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腻白的腰肢妖精似地扭,被肏得肚皮都鼓起来,还一直失禁般地流水。
陈越怎么看怎么喜欢,在床上越发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可白奚却不知为何突然对他抗拒起来,拒绝他的触摸,与他房事也总是草草完事。
到后来,甚至直接拒绝他的求欢。
好几次陈越还没满足、甚至一次都没射出来就被白奚踢下了床。
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可一连好几晚都是如此,便是将他当成南风馆的男妓,也得偶尔喂顿饱啊。
陈越血气方刚,体力和欲望都惊人,哪里经得住白奚这样折腾。一连好几次下来,被白奚饿得眼里都有绿光。
现在白奚又拒绝了他的求欢,甚至若其事地盖上了被子想睡觉。
陈越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突然恶向胆边生地狠狠朝白奚滚圆软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白奚吃痛尖叫一声,捂着屁股疼得连腰肢都在发抖。
白奚皮肤嫩,可陈越常年在山上讨生活,手糙得全是茧子,力气也大,一巴掌下去,白雪的臀肉犹如被砂纸磨过,瞬间留下深色掌印,红得似要沁血。
可这抹痕迹在雪白的臀瓣上却莫名显得色情勾人。
大少爷疼得不行,吃痛嘤咛,眼角含泪地蜷成一团,细瘦的脊椎抖得停不下来,腿间却不易察觉地湿了大片。
陈越只当他被打疼了,心里后悔不迭,赶忙小声哄他。
“不哭了,不凶你了,是我了。”
“小祖宗,你就喂我一次,就一次,我发誓只做一次就停。”
白奚终于抬头,却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张着红唇喘气,眼底有着莹莹水光。
他开口的声音细软,带着小勾子一般的哭腔,“我还要……”
陈越被他勾得呼吸都快停了,一时没回过神来:“要什么?”
“继续打我。”白奚闭着眼,颊边泛起大片潮红,仿佛羞涩到了极点,手却紧紧地抓着陈越的手臂,“继续打我的屁股,我喜欢……”
陈越瞬间眼都红了,这是什么荒唐的要求,双性这么骚的吗?
可这种要求,叫他怎么忍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