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与陈越恩爱双也不会惹人怀疑。
褚元英看着他,只说了一句,“阿奚,你若是过得不好,我就带你走。”
白奚皱眉,语气十分冷漠,“我成婚了,有疼爱我的夫主,为什么要跟你走?”
他似乎因这个话题而感到冒犯,不悦地转身就要走,却因为转身过急,身体酸软差点跌倒。
褚元英一把捞住他,白奚衣襟被扯开,褚元英看见布满牙印和青紫的锁骨,以及肿得近乎破皮的奶尖儿,上头还穿了淫靡的乳环。
白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褚元英也不拐弯抹角,“这就是你说的疼爱?”
白奚挣开他的手,语气粗暴,“滚开。”
陈越在府里面表情地看眼前的“岳父岳母”磕头求饶。
“我们没有骗人……真的没有,您要是不信,可以叫白奚来当面对质啊!”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们不敢说出去的,看在白奚的面子上饶我们一命吧。”
白奚的学童匆匆跑进来,“家主,夫人在学堂和先生吵起来了!”
陈越一愣,首先涌上心头的是欣喜,旧情人总不能刚见面就吵架吧?这对夫妻的说辞指不定都是为了骗钱胡扯的。
随后终于是不能自欺欺人,陈越闭了闭眼,他明知道白奚的性子是绝不会对关紧要的人发脾气的。
陈越匆匆赶到的时候,白奚正怒瞪着褚元英,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火气,远远地就听见他在骂“滚开”,“不要碰我”,“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陈越停止脚步,他静寂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在白奚的旧情人面前露出嫉妒的神情——
去他妈的不在意!去他妈的只要乖巧留在他身边就够了!屁的不强求!
白奚凭什么朝褚元英发脾气,他陈越与白奚成婚那么久,除了白奚的厌恶冷淡,假笑讨好,从没见过如此生动的白奚,此时哪怕愤怒,白奚的眼里却是有光的。
“你怎么来了?”白奚终于看到陈越,语气收敛,对他的态度也称不上很好,带着仿佛刻意的熟稔。
陈越笑笑,“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下人说你在学堂和先生吵起来了,我哪能让夫人被欺负,赶紧来看看。”
“没什么。”白奚撇撇唇,“我讨厌这个多管闲事的先生。他说我缺课落了知识,要给我补习,留我的堂不让我回家。”
“真讨厌,我慢慢补就是了,让我在那么多同学面前留下,丢了脸面……”
陈越目光深沉,“爷帮你教训这个教书匠?”
“才不要。”白奚抿着唇,“我不要来这个学堂了,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这个先生真是讨厌死了!”
“是吗?”陈越说,“都依你。”
故意发脾气,要教训却又舍不得,白奚对这穷教书的当真上心。
陈越甚至没有多分给褚元英一个眼神,只朝白奚伸出手,白奚便乖乖被他牵着往车里走去。
两人走出校门,陈越意间垂头,白奚赶巧往后看了一眼,眼神中是陈越从未见过的温柔。
陈越忍住胸口窒息般的绞痛,移开视线。
白奚满口胡话,白父白母的话也当不得真,他倒要看看,这几人聚在一起,还能扯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骗他。
陈越一路的沉默,白奚莫名觉得不安,却又不想和他说话。
直到回到陈府,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被家丁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他猛地顿住了脚步。
“夫人,”陈越若其事地附身亲了亲他雪白的耳尖,语气亲昵,“别心疼,这二人不配做你的父母。”
“他们出言不逊,污你清白,爷要好好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