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呼吸凌乱,张着腿被男人扇逼,疼得下腹痉挛,小腿本能地乱蹬,腿根逃避般夹紧。
哪知落在逼上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几巴掌抽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自己把逼掰开,再敢夹着就去把马鞭拿过来。”
白奚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摸上自己的阴唇,狠狠心一扯,将整只脆弱的逼穴彻底暴露。
“啪!!”“啪!”紧接着就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掌掴,然而论多痛,他都必须把逼掰开,等待凌虐。
“啊啊啊!!呜呜……家主……轻点——呜呜呜……奴用贱逼伺候家主好不好……”白奚哽咽着,疼得倒抽冷气,硬生生被打哭了,“好疼……逼要被抽烂了啊啊……”
“求您……真的太痛了——啊啊啊!!家主啊啊——”
一掌一掌掴得逼穴肿得不成样子,肥肿紧闭的模样没三五天都消不了肿。
白奚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巴掌,只恍惚记得打到最后陈越甚至把他的阴蒂扯出来,扇耳光一般地抽,啪啪啪的巴掌声,打得阴蒂肥成了肉条,脆弱阴蒂快要被扇坏。
而他居然淫荡地尖叫一声,泄了身。
“谁准你高潮的?贱东西,喷爷一手的水。”
陈越甩着满手的水,“滚下去跪着。”
白奚跪在地上抹眼泪,抿着唇不敢说话。
他莫名其妙挨了顿打,就算是吃惯了苦头,也没能忍住委屈。
陈越自知理亏,一看白奚那表情就知道他委屈,但也不以为然,他娶进门的奴妻,想怎么玩便怎么玩。教训一顿怎么了?
但白奚哭得他心烦意乱,只得哄一哄。
他随手将商人送的戒指扔进白奚怀里,“拿去玩。”
白奚擦干净眼泪打开,便看到了里头价值连城的……戒指。
白奚一愣,很快意识到陈越想必是不知道戒指有什么意义,这才随手送给了他。
他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可不想和陈越过一辈子。
“不喜欢?”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奚,他这小妻子表情欣喜,双目却是冷清的。
白奚笑得羞涩,“奴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到走神了。”
他说话声音极轻,仿佛生怕惊醒了一场美梦,“这是奴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礼物呢。”
他探身去蹭陈越的手,像家养的温顺的小动物,
“只是这太贵重了,奴不敢收,家主收回去好不好?”
“给你便收着。”陈越对白奚口中的贵重不以为然。
白奚只得欢喜地取出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大小倒是刚好。
陈越看着眼前这几根莹白如玉的手指,修长,柔软,像掐得出水的嫩葱。
那戒指哪有这几根手指好看?
白奚是个知冷暖的,拿了好处就要报恩。
陈越起床处理书文时,他便凑了上去。
“奴给您研墨吧。”手上研着墨,眼神便跟着陈越的笔尖移动。
“你还识字?”
白奚顿时羞赧难当,“村……村里的先生教过一点点,只认得几个常用的字。”
白奚收回了视线,专心研墨。
“想识字吗?”
识字?白奚一顿,那是未被卖进红袖招时唯一快乐的时光,教识字的先生也是唯一毫目的真心待他的人。
若是死前能重温一下识字的日子,倒是死而憾了。
“嗯,想。”白奚抬头看着他,眼神期待而忐忑,像孩童有想要的东西,但又不敢开口。
陈越略一沉吟,日后要是把白奚留在身边做奴妾,多识几个字倒也是件好事。
“周一便送你去学堂。”
好容易送走了陈越,白奚只觉得满心疲倦,今日不仅含了大半天的玉势,还被扇逼扇得腿都合不拢。
此时他只想回床上大睡一场。在陈越身边实在提心吊胆,这男人太过深沉,白奚有一种稍有不慎就要被看穿的恐惧。
余光看到手上的戒指,白奚便将它褪下来扔进了抽屉里。
白奚本以为去学堂只是陈越随口一说,毕竟他这个身份,去学堂着实尴尬,却没想到隔日便有人来给他量尺寸置办衣物。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陈家向来衣不蔽体,学堂是正经地方,不能如此放荡。
白奚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明日便是周一,去了学堂,不仅每日有几个时辰是穿着衣物的,更重要的是还不用见到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