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大烟,不仅贵,还是害人的东西,他见过的几个抽大烟的人,都是形销骨立,面如土色的,而且一日不吸食,痛哭流涕的情状更是令人作呕。
合作一直没有谈成,商人有些焦急,额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陈越本就对这个合作兴致缺缺,下人带了个双性过来后,他更是只顾着亵玩怀中美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商人不死心,这营生利润极大,陈越不可能不动心,想必是还想谈谈条件。
“大人,我这批货成色极好,尝过的人没有不爱的,不惜耗尽家财也要继续购买。”
他看向白奚,“您要是不信,可以让您的人先尝尝,保准他每日都想吸食,这批货根本不愁销路。”
话音落下,一直逗着怀里美人的陈越终于抬头看他,一双黑眸让人彻骨生寒。
商人以为他来了兴趣,赶忙命随从奉上新的烟具。
白奚也明白过来,大清早地陈越就命人将他带来前厅,就是叫自己来试烟的吧?
难道还能是因为陈越想抱着他?
陈越不说话,想来是默许了。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哪里需要精心呵护,能替他试烟,倒也是物尽其用。
而且陈家不缺那几个钱,抽了大烟,也不影响他使用白奚。
白奚知道这些事不由自己做主,便一边在心里忖度着吸食了大烟会不会死得更快些,一边开了口,
“奴愿意替家主试烟。”
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陈越才开口。
“你愿意?”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嗓音低沉。
白奚点头,“能为家主分忧解难,是奴的荣幸。”
“好!”陈越笑着起身,眸色极冷,“来,爷亲自喂你。”
崭新的烟具被陈越拿在手里,塞了大烟,点火,却直到燃尽都没给白奚吸。
白奚不解地看向陈越,陈越勾唇,“迫不及待了?过来。”
他一伸手,白奚便乖乖地过去。
男人却并没有对他的温顺给予赞赏,下一秒便将他按在桌面,滚烫的烟嘴盖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白奚疯了一般挣扎,却被陈越轻而易举地控制在手里。
阴蒂被烫得瞬间充血,每一寸嫩肉都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烟头,阴蒂整个都塞进了烟嘴里,顿时传来吞噬全身的汹涌疼痛。
滚烫的烟嘴迅速被淫水覆盖,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明明没有火星,白奚却觉得自己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好痛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家主……”白奚泪流满面,敏感娇嫩的阴蒂又烫又疼,让人发疯。
烟头被迅速降温,拔出来时便困难了。
阴蒂被扯得足有一指来高,又长又细的鲜红肉条,终于脱离烟头,发出啵的脆响,猛地缩回去,肿大到露出阴唇外,左摇右晃,抽搐不已。
白奚连手指都在颤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胡乱地认:“奴了……家主呜呜……奴了,饶了奴吧啊啊啊……贱阴蒂好疼……”
冷冽的男人置若罔闻,烟头不烫了,便点燃了一口新的大烟,火光熄灭,再次按上去,整颗阴蒂旋转着被按进烟头里,里头滚烫的温度烫得阴蒂剧烈抽搐,连阴蒂环都抖得簌簌作响,而后因为汹涌的淫水再次迅速降温。
白奚笔直的小腿胡乱地蹬,哭得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被丈夫反复烫了多少次,全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那颗又疼又烫还带着奇异快感的骚阴蒂。
“不要了……啊啊啊……家主……奴不要大烟……不要烫奴的逼……家主啊啊啊啊……”
阴蒂烂肿得不成样子,像支离破碎的娇花,软蔫蔫地垂着,通红艳糜,变形严重,却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要不是白奚拼尽全力地憋着,估计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被烫得潮吹了。也多亏了这汹涌的潮水,阴蒂被烫得可怜至极却没有受伤。
最后一下,烟杆子直接插进了逼里,烟杆子纤细却极长,直接捅穿了宫口,进入宫腔,整只骚逼被肏穿。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肏贱逼……”白奚唇边口水乱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呜哇乱叫,整个下身失控地抽搐跳动,雪白的长腿蜷缩,犹如一条脱水的美丽白鱼。
烟杆在宫腔灵活搅弄,甚至烟头还是滚烫的,娇嫩的内壁痉挛不止,噗嗤噗嗤地吐出大量淫水。
“不是愿意抽大烟吗?贱东西,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陈越语气狠戾,纤细的烟杆子在他手里暴奸妻子的子宫,搅了一个又一个的圈,顶得肚皮凸起不断。
在白奚近乎破音的尖叫中,他张着腿,腿心是被烫得烂肿的阴蒂,含着烟杆的穴口吐出大量淫水,淅淅沥沥地比失禁还要勾人。
烟杆子终于抽了出去,糜艳的逼口却骚得合不拢了,犹如脱水活鱼般剧烈翕张,此时插进去,必定得到最殷勤的侍奉。
商人咽了咽口水,看得失神,这下贱东西……也太漂亮了。
“好看吗?”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商人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赶忙管好自己的眼睛。
陈越坐回来继续喝茶,终于挥了挥手,“把夫人带下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