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规矩向来如此,晨训时逼里都插着老姜,被责罚时逼随着本能夹紧,姜汁渗透就是蚀骨的火辣与疼痛,让每一次教训都被铭记于心。
白奚懵了,他没夹紧精液,连姜块也没夹住。
他颤抖着摇头认,
“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敢了,我一定会夹紧的,请您重新塞进来,我了,一定会夹紧的……”
已经晚了。
训诫师脸色是前所未有地难看,沉着脸示意下人取来电击器。
这电击器是西洋传过来的,对付松弛夹不紧的淫穴尤其好用,虐阴缩穴效果极佳。
电击器价格昂贵,但陈家不缺钱,各种最新的调教器物都是备齐的,白奚以后自然能一一领教。
白奚被翻过身,强行分开腿,露着逼,电击器带着电流靠近。
滋滋的电流不足以伤人,电在娇嫩的私处,却是极其严厉的惩罚。
电流碰到皮肉的瞬间,那只红肿的逼穴就抖得抽搐不已,
“不要……不要电逼……我了……真的了……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他呜呜叫着,腿根抽搐,如同脱水的鱼在刑椅上挣扎,淡粉的阴茎却精神高翘,被尿道棒堵得颜色渐深。
甚至连两只穴眼,都夹得有了滋滋的水声。
纤细的手指疯狂地试图挡住自己的私处,反倒被训诫师抓住狠狠地抽手心。
一边被电逼,一边被打手心,白奚彻底崩溃了,呢喃叫喊着,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
论他怎么挣扎,都有人死死地按着他,用电流狠狠地电他的逼,哭闹挣扎都济于事。
白奚现在才知道,挨藤条打屁股算得了什么,咬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世上怎么会有电逼这种酷刑啊,钻心的疼痛,身体极度敏感的酥麻,彻底失去控制,逼眼甚至抽搐着想喷水,像个彻头彻尾的玩具。
白奚挣扎得太过分,下人几乎没能将他按住,那张艳绝的脸布满泪痕,实在惹人心怜。
训诫师忍不住柔声哄了一句,
“夫人,您夹紧了就不用电了。每一个合格的正妻都受过严厉的调教,您很快会习惯的。”
随即背脊一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
训诫师僵硬地侧过头,陈越正看着他,一双眸子漆黑渗人。
是了,这是家主的正妻,怎么轮得到他心疼?
于是电击器又按在逼穴上,电流涌动,穴肉抽搐,白奚叫得近乎失声。
“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啊啊啊,不要电了……啊啊啊……”
训诫师再没有理会白奚的挣扎与求饶,在哭叫中电了整整三轮,下人才端来一碗姜汁往逼里灌。
“夫人,这次可得夹紧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什么时候能夹紧了,晨训什么时候结束。”
白奚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逼穴被电得酸痛酥麻,磨人的感觉往骨髓里钻,逼要被电烂了,阴茎却不知廉耻地跳动,涨得发紫,囊袋饱满,渴望射精。
姜汁灌入将逼穴烧得滚烫痉挛,还夹杂着让人触目惊心的瘙痒。
夹紧了就能结束晨训……
白奚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意志战胜了身体的本能,逼穴抽搐着强行夹紧,把火辣的姜汁含得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训诫师点了点头,总算满意,“夫人以后不想挨罚,贱逼都得夹紧些,家主的精液是一滴都不允许流出来的
训诫师谨慎地转过身去请示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陈越,“家主,请。”他先前不慎对夫人言辞不当,希望家主不要芥蒂才好。
好在陈越似乎忘了他先前的失礼,放下茶杯起身,下人恭敬地举着银盘站在他身侧。
托盘里放着的是要给正妻穿的两枚银环,一枚扎透阴蒂,一枚坠在乳头,身上留下丈夫的标记,以后他就彻底是陈越的人了。
白奚的性器干净且听话,婚前几日到新婚夜都没有擅自出精,否则连龟头都要穿环,被责打的时候痛不欲生。
阴蒂红肿而麻木,阴蒂头更是鼓圆如小枣,乳头比起刚买回来时也大了一倍不止,白奚身上这两颗可怜的小东西要被他的丈夫亲自穿环。
“家主……不要,求您……”白奚喃喃地叫他,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想求他放过自己,让他痛快地死了,还是求他不要穿环。
他话还没说完,陈越已经俯身拧着他的阴蒂,重重一掐挤出阴核,银针直接扎透,一枚属于他丈夫的阴蒂环留在了上面。
助沙哑的叫声像濒死的幼兽,吵得陈越直皱眉,摸上粉嫩的乳头,如法炮制地穿了乳环。
白奚抿着唇掉眼泪,他已经彻底明白求自己的丈夫是没用的,这个男人才是管得最严的那一个,只不过他是让别人动手罢了。
他的丈夫却突然朝着阴蒂环屈指弹了两下,他顿时魔怔般发出又软又疼的声音——那种只是听一听,都会让人兽欲大发的声音。
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发骚了?”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有没有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白奚不愿意理人,陈越倒也不在意,本就是玩物摆件的双性,能让他发泄欲望就是了。
买下白奚也花了不少银钱,陈越来了兴致,挑起白奚的下巴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所有物,笑了,
“我的眼光倒是不。”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红唇乌目,确实是张国色天香的脸,虽然是双性,也足够妖孽,怪不得连陈家一向心狠的训诫师都对他说了几句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