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训诫师们在白奚耳边小声讨论这批没卖出去的双性要怎么处置。
“当然是被留在红袖招当最下等的公用娼妓,在举行活动的时候招待客人,平时就送去和下三路的混混搞好关系,当个千人奸万人骑的免费婊子。”
“或是拴去厕所,当个公用的肉便器。”
“反正也卖不出去。”
训诫师讨论着怎么处置他们,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处置一颗廉价的野草。
“卖不出去的可没好日子过,送去轮奸几次,当个肉便器,熬不过几个月就没了。”
白奚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熬不过几个月吗?死得这么快,那倒是挺好的。他好容易到了年纪,被卖入红袖招,卖身钱还了父母的生养之恩,若是接下来的日子能快些解脱,倒正合他意。最好能死得合情合理,他不想再和家庭有任何纠葛,却也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白奚难得有了一丝表情,训诫师们欣喜地对视一眼,正以为他会因为恐惧而配合拍卖的时候,白奚却又垂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要被那样对待的不是自己。
双性们一个接着一个被领走,眼看着这个尤物卖不出去,训诫师们可得少好大一笔奖金。
于是身后的训诫师再也不手下留情,非得让这双性哭叫出声不可。
训诫师拿了一根实心短木棍,形如擀面杖,这棍子已经在春药中浸泡三天之久。
在白奚波澜不惊的目光中,木棍竖直着重重砸下,啪地一声钝响,本就红肿的阴蒂被砸得彻底变形,甚至因为残忍的力度而泛起苍白,下一秒变成血一般的绯红。
啪啪啪……又粗又硬的棍子朝着阴蒂狠抽,早就肿胀的阴蒂被砸成一团软乎乎又肿又肥的肉。
在春药里浸泡过的粗棍带来的不仅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致命的瘙痒,明明挨打的是阴蒂,两瓣肿得合不拢的阴唇却疯狂煽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汁水来。
随着每一下抽打,白奚的下身重重抽搐,终于发出不受控的崩溃呻吟,手指本能地绷紧,又徒然地垂下。
他双目发直,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根本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最好是能在这个拍卖会把他打死了,还省了接下来在红袖招当肉便器的功夫。
训诫师们调教白奚,客人们纷纷驻足,看得津津有味,却绝口不提将他买回去的事情。
他们都是爱玩的,白奚那么贵,却跟个木头似的,买回去未免太过趣。
见客人们感兴趣,训诫师甚至用手中的短粗木棍在嫩鲍上狠狠抽了两下,顿时逼穴艳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失控地痉挛几下,下一秒就潮喷了。
流出的淫水从半空中落下,黏腻地拉出长长的银丝,淋漓的水花溅开。
白奚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别的双性被这样调教,早已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地开口求饶了。
白奚却连求饶都懒得开口。
陈越在二楼包厢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展示台,并没有下去参与的意思,视线却也一直没有移开。
好友沈经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陈少爷,你该不会想把他买回去吧?”
他知道陈越处境复杂,家中族老非但不扶持他,还对他虎视眈眈,甚至一度想让自家女人拿下陈越正妻的位置。
陈越喝了口茶,“你要的话,我不和你抢。”
“什么不和我抢!”沈经义没放过他的避重就轻,这事可非同小可,非得问清楚了。
“你府里就算催得急,也不用买这么一个玩意儿回去吧。”他以为陈越想将那双性收回去当奴妾,委婉地提醒一句,
“这是你收的第一个奴妾,大可以选个小家出身干干净净的。这个红袖招拍卖的双性,可真是除了脸一是处。”
陈越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沈经义松了口气,只当他是听进去了。
还没等他放下心来,眼前的好友就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在沈经义脸上落下阴影,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喂……”
“谁说我要收他为奴妾了?”陈越不紧不慢地往下走。
沈经义更不解了,快走几步拦下他,“那你买他干什么?不当奴妾,你想买他当仆人?贵不说,他一看就没力气,干不了粗重活。
陈越低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娶他,当我的正妻。”
陈越来到白奚身边的时候,他已经被玩得失了神智,连最基本地抬头看向客人都做不到。
下一秒白奚就被陈越一脚踢倒在地,硬生生地踩着阴茎,逼得白奚泄出破碎的呻吟,又往逼穴里踢了好几脚,白奚才回过神来。
白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客人,唇角还流着被过度玩弄的口水,没有求饶的意思。
甚至训练有素地更张开双腿,用手指扒开阴唇,让冰冷的鞋底更容易把柔嫩逼肉踩得变形,哪怕那种酸痛的感觉会让他整个下身抽搐不已。
陈越黑眸深沉,看不出喜怒,吩咐道,“把他送到我府上。”
他原想随意娶个听话好控制的,坏了族老占他正妻位置的算盘。
可属下送来的人却全都不出几日就被陈越赶走了。
他需要一个听话好控制的正妻,但人的天性就是贪婪的,见到陈家的荣华不过几天,就对他谄媚讨好,眼里也有了欲念。
论是想得到钱财地位,或是想得到他的宠爱,都是陈越不喜的。
将人一个个赶走后,陈越本以为再找不到合适的人。
却不想会在青楼遇到这么个宝贝,有什么比一个欲求、一心求死的双性更合适呢?
听话,耐玩,没有不该有的想法,作为一个依靠还没有求生欲望的人,白奚永远都会乖乖听话,陈越甚至连表面的伪装恩爱都不需要。
没人比白奚更适合当陈越的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