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吴全道,范贵全虽不知月倾城让他们拾干柴干嘛,还是照令行事,就近拾起了柴火。
众人忙活起来。
“师父,公子这是要干嘛?”
冬梅坐在了老秦头的身边。
老秦头吐了一口烟雾,望着吴全道他们,似笑非笑,“丫头,你这么聪明,还用得着师傅告诉你这柴火能干嘛吗?”
空灵灵拾回来的兔子就在不远处,冬梅眼前一亮,欢声道:“公子这是要烤兔子。”
老秦头笑而不语。
冬梅又言道:“对了,对了,一定是这样。公子曾提起过她跟凤师祖学过烤野味。”
冬梅这话一出,老秦头咳得不行,冬梅连忙轻拍老秦头的背,娇声道:“师傅,你咳得这么凶,要不,这段时间你少抽点烟呗?要是嘴儿没味,含点糖心粒,嘴上就有味了。”
老秦头咳了一时,他抬手让冬梅不要再拍了,“好了,我没事。”
冬梅才不信,可也未再拍打老秦头的背。
“丫头,”老秦头微垂着头,“以后,你可别喊凤老儿为师祖了,你家公子可以,你不行,这样,为师就不会再咳嗽了。”
冬梅微愣,笑道:“好。”
老秦头为何被烟呛着,冬梅已是心知肚明,冬梅喊凤歌舞师祖,那岂不是老秦头低了凤歌舞一个辈分,那怎可以?
坚决不行。
冬梅骄声道:“师傅,我是不是比公子要高一辈分呀?”
那是自然。
“可是,公子是阁主也。”
老秦头言道:“丫头,别可是。管她是你的小公子还是剑阁阁主,若论辈分,她杠杠的低了你一辈,必须喊你师叔,这是铁打的事实,凤老儿想高过我的辈分,门都没有。”
想得美,那肯定是找不着门的。
拾柴火的回来了,不知拾柴火有啥用,自是不知该拾多少了。
放下柴火,虬髯客张礼走向冬梅和老秦头这边。
冬梅见虬髯客走了过来,她起身以待,老秦头的眼里视了虬髯客,自顾自的叭嗒着老烟,神色飘逸。
虬髯客张孔向老秦头抱拳行了一礼,再向冬梅行礼问道:“姑娘,可敢问,这些柴火够用吗?”
冬梅点了点头,展颜一笑:“够了。”
虬髯客张礼等人拾回来的柴火堆起来半人高了,且占地一丈之地,烤些野味自是绰绰有余。
冬梅长裙刚好及地,裙摆朵朵梅花,红艳亮丽,柳眉似春水,长发披肩似瀑布,脸若桃红,笑若花灿,一颦一笑尽显端雅。
虬髯客张礼有一时的恍惚,顿觉失礼,红着脸低下头来,退了回去。
虬髯客张礼回到悍烟老者吴全道和骑骡子壮汉范贵全身边时,脸色还有些许微红。
范贵全问道:“张兄,问过姑娘,可否够用?”
“哦。”张礼仍有些走神,“这,够了,够了,姑娘说够了。”
吴全道看张礼心不在焉,他的嘴角勾起,自言自语道:“这柴火心,干了自是好烧,只怕是这拾来之柴有些湿气,燃起来浓烟薰人呀!”
范贵全见吴全道神神叨叨,他不明所以,朝胡全道翻了翻白眼,坐在了路边的土高处的一块石头上,“你这是何意?这山林中的柴火难道不好烧吗?我看干得挺好的,要是不好烧,你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