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山小镇福满楼,春来和夏荷上了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而坐,两人点了三菜一汤,还要赶路并未要酒。
春来看向热闹喧天的街市,他想小公子了。
夏荷亦是,可夏荷想的人和春来想的人不一样,她想的可是她家公子———剑十一。
春来和夏荷在青城,他俩是奉了玉十一之令查青州刺史陈经国的事,玉十一要查陈刺史,皆是因陈刺史的公子陈肆意惹了月倾城,这事两人查了一段时日,并未查出陈经国有何大罪,两人这是来通州复命。
剑阁明日亮相江湖,玉十一让两人过來,主要是不想让他们两人过这个日子。
这菜很快上齐,两人语,安心用食。
邻桌坐上了四位食客,三男一女,一位年纪约二十四五,其余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那几人不是背上背着刀,就是腰间挂着剑,看其装扮他们应是黄州逍遥派的弟子。
那四人等酒菜期间闲来事,说说笑笑。
“秋虎师兄,可曾听说剑十一割了通州刺史的公子人头的事。”
那人口中的秋虎,春来知道那是逍遥派的大师兄宋秋虎,是剑术高手,剑十一自创十一招剑术江湖盛传,他早有想与剑十一比试剑术之心,可剑十一不应战,即使如此,关于剑十一的事,他还是比较上心。
宋秋虎闻师弟问起剑十一之事,不明其意,瞧向师弟王子轩,言道:“这事过去将有两月,江湖早就广传,且官府对其发起了通缉文榜,这江湖人人知晓之事,师弟提它作甚?”
王子轩言道:“秋虎师兄,今时就有传闻,剑十一仍在通州城,这个剑十一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宋小茜闻王子轩之话,嗤笑道:“大惊小怪的,你何时听说过剑十一胆子小过?这不是很正常吗?”
宋秋虎闻小妹宋小茜之话,微有点头,似是很认可宋小茜这话,剑十一何曾胆子小过。
石啸天似知王子轩此话另有它意,瞅了一眼王子轩,言道:“子轩师弟,有何话一口吐出来,你这样说话不累,我倒是听累了。”
王子轩被石啸天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有话还未讲出,抬手挠了挠头,笑道:“天师兄,别急,是这样子的,路上偶听剑十一在通州城红嫂包子铺吃包子。”
王子轩这次的话语是被宋小茜打断的,只听她说:“怎会这样?道听途说,实乃不可信,剑十一常戴面具,谁知他是不是,何况在红嫂包子铺吃包子。”
“是,是,小师妹所言极是。”王子轩笑道:“初听此言,我也怀疑我听了,只听那人又说,剑十一今日出现在红嫂包子铺并未戴上面具。”
“哼,那更不可信,又怎知道他是剑十一呢?”宋小茜再次打断王子轩的话。
这小师妹接连打断话语,王子轩只能苦笑,他可不敢惹他的小师妹宋小茜,发起火来,他可受不了。
宋秋虎眉心微锁,他有些不悦,可他知道小妹宋小茜性子骄横,这也只能怪他惯的,宋小茜五岁亲娘逝世,宋秋虎与他一母同奶,打小就很疼爱宋小茜,见她三番五次的打断王子轩之言,虽显礼,仍不忍责备宋小茜,只是温声出言:“小妹,先听你六师兄把话说完。”
宋小茜撅起嘴巴不悦道:“尽说用的,确实不可信吗?”
王子轩还真怪自己多嘴,这话还该不该继续说,他望向宋秋虎。
宋秋虎冲他点头:“师弟继续。”
王子轩得了宋秋虎之话,再言道:“事情是这样,他们共有五人吃包子,开始是三个人,那三人是一个老头,还有一位贵家小姐及凤青门门主欧阳婷婷。”
“谁?”
谁都意见,打断王子轩话语的是宋秋虎,实乃其他人听到欧阳婷婷的大名,来了兴趣,这事极有可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