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夜莺,白鹭被人当街拦堵,她们三人并未显得慌张,皆是冷眼看着对面一群嬉皮笑脸之人,她们心知,这些人是因色心作祟才会挡住她们的去路。
北宫锐泽心里所想的魏大海是通州刺史魏羡的公子,他爹虽为通州刺史,官拜三品,魏大海却心知,这世道行事,除了拼爹,想要得到他想要的,多时候还是得靠他本身实力强才可。
魏大海小的时候就深知这个理,兄弟姐妹众多,常常受到欺负,等他哭爹喊娘的跑到他爹面前求庇护,兄长姐姐早就跑得没影了,且常常是被他爹借此训诫,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魏大海找他娘去,他的娘亲也只是安慰他几句,最多兄长姐姐们挨一顿训斥,这事就过去了。
可是,他被兄长姐姐打的地方还在痛。
有些事光靠爹娘自是不行,还是得靠自己。
自从开始习文练武,他就很勤奋,习文弄武,他更是痴迷于武学。
魏大海如此下去,本应是个良才,可此人十三岁就和家中丫鬟乱搞在了一起,自此后,贪恋上了美色,后又与通州城那些不学术的富贵子弟走在了一起,更是一拍即合干起了风流事。
魏大海干这些风流事,通州城老百姓虽恨他入骨,因他有个好爹,武艺高强,皆是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魏大海武艺高强,干这些风流事几乎没有不成的,唯有一次,栽在北宫锐泽手里。
有些人,魏大海还是惹不起的,可眼前一个瘦弱公子,两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他自是认为那可是手到擒来的事。
“乔悦,战海。”魏大海朝身边两个壮汉言道:“你家少爷今日高兴,让三位到春心楼坐坐。”
这是请人吗?当是不然。
魏大海却言来理直气壮,且好似胸有成竹,月倾城,夜莺,白鹭三人会乖乖随他们去春心楼。话完,他就朝春心楼而去,身后还跟着四个迈着二郎腿的阁少,还满嘴献好,说着好听的话讨好魏大海。
这天将要黑了,春心楼已亮起了灯火,此时,门前客人还是多,见魏大海等人向这边走来,纷纷让开了路。
春心楼掌柜的满脸笑容,快步迎了出来,拱手作揖,嘴上还赔着罪,笑道:“魏少来了,我已令人煮上春云茶,这才会晚来相迎,若有怠慢,还请魏少恕过。”
魏大海见此,他应是很满意,嘴角勾了起来。
“妨。”
掌柜的喜迎相陪,往春心楼门口行去。
这边。
乔悦上前一步,朝月倾城三人言道:“三位,少爷看上了你们,这是你们祖上积的福气,还请三位随我等上春心楼歇脚饮茶。”
这话说的太要脸了吧!本是不要脸的话,竟被他说的脸上有光,实在太要脸了。
祖上积德才被你家少爷看重,这话是傻呀,还是太有才了。
白鹭早就柳眉倒竖,此时更是凤眼圆睁,这怒火已经是烧到眉心了。
夜莺此时看向月倾城,她心中也有火气,却不如白鹭那样表现的过于明显。
她们三人,最为平静的倒属月倾城。
月倾城冷冷道:“你确定要我们过去?”
战海喝斥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伤着你们这些细胳膊小腿的,可怨不得我们。”
乔悦定眼细瞧月倾城等人,这些人面生的紧,操作外地口音,绝不是本地之人,月倾城这话一出,他知道碰到狠角色了,确定不确定,少爷发话了,这事也得干,再说了外来之人进了通州城是条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出了事有少爷顶着呢,况且,山高皇帝远,在通州还是魏少爷说了算。
“战海胡说什么?”乔悦瞪了眼战海,转过头来嬉皮笑脸道:“三位,少爷出于一片热心,想请几位喝杯水歇歇脚,也没别的意思,还请三位赏个脸,何必把事情搞得让自己难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