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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醉仙楼,往汉城北门而去。
腰上的玉佩虽没了,可仍是锦衣玉带,仍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再说这肚皮撑了起来,月倾城不开心才怪,她不管是不是被人所捉,她反正开心的不要不要的,终算没有吃霸王餐,小小玉佩如她来说,算不得什么,饮了酒吃了食不给银两那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再就是虽不知老者抓她干嘛,去往何方?起码可以确定老者并加害她之意,有何可忧的?事已至此,忧又有何用?
这可不是月倾城的风格,自是极时行乐,当开心自开心,她还在想,这又是一个老秦头,说不定她这是撞上了大运。
嘻嘻!月倾城都偷笑出了声。
“丫头,你的心可真大?”老者头次开口与月倾城说话,月倾城却撅起了嘴巴,心忖:是我乔装打扮不到位,还是这些老怪物都成精了。一个比一个精,就算扮的再拙劣,也不至于一眼就看穿了吗?
两人出了汉城往西北而行。
“前辈,”月倾城答非所问,她朝前望去,过了庄田越过山坨坨就是一片山林,她唤了一声老者,问道:“您老人家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我得罪过前辈吗?”
“咋没有?”老者脚步加快,似有些生气,他叹了一声,斥道:“比剑就好好比剑,输了也不为耻,再接再厉,比过就是,知耻而后勇,乃剑者之勇气。你当时搞什么鬼?什么肚子饿了?差点让老夫到了阴曹地府,阎王若问起,老夫这老脸往那搁呀?”
月倾城语,直翻白眼,这也能,就为这点小事捉了我,至于吗?您老人家这不生龙活虎吗,赖上我,我冤不冤呀?我找谁诉苦去?又没人请您老来观战,您老贪酒而亡,这还能怪上我?
月倾城只能心里想想,自是不敢说的,赖也赖上了,捉也捉了,这事不提为好。
“前辈,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丫头,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怎担心,这有用吗?”
老者又被月倾城呛了一下,这次是话语所呛,问题不大。
“你倒是心宽,”老者似有赞许,言道:“看得明白,心性倒是尚可,也不算辱了剑门。”
剑门。月倾城本是走的很随意,田梗上行走,她随手摘了朵野花,闻老者之言,她停下了脚步。剑门?何许?师傅是剑门中人?
授艺月倾城的人很多,月倾城的武艺很杂,可授她剑术,唯一拜个师的只有凤青青,可凤青青只道是家门授艺,从未向她提起过剑门。
剑门。月倾城心忖:老前辈自是见过我同剑十一斗剑,才知我使用的是剑门剑法,圣女剑法乃师傅授艺,那么说师傅出自剑门,老前辈既知,那一定是认识师傅的,听他之前之言,对我斗剑颇有微词,有些许不满,老前辈应是剑门中人。
“前辈,您老人家认识我师傅凤青青吗?”
认识?何止认识?
老者并未回语,此时不用言语,月倾城心中早已有论定,她只是想确定一下心中的想法。
月倾城看向老者,老者已走向山坨坨,那一时,月倾城感到老者似乎有些落漠,月倾城加快了脚步,两人越过小山丘进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