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今日不是要同剑十一比剑吗?她怎会独自一人跑来山脚下,又和老秦头攀谈上了呢?梅兰竹菊四剑女去哪儿了?秋月和冬梅打死也不会和她分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倾城放话约战剑十一比剑,重不在比剑,她只要剑十一能出现在玉泉峰上,此计即成。
这剑自是要比的,比不过剑十一,也不能让剑十一小瞧了她,不然这岂不是白费了她的心思。
昨时,一行人就回到了玉王殿。
这剑要比,月倾城并未放在心上,可秋月和冬梅是急在心上的,虽没有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可也是急得时常语言相劝月倾城。
“公子,”秋月挨着月倾城而坐,头靠在月倾城的肩上,嘴里喃喃道:“见到剑十一不就行了吗?何必比剑呢?”
月倾城知道秋月担心她,她想了一时,应道:“话已放出,不比怎行?”
秋月抬起头来,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她满脸不解,问道:“公子,为何不行呢?不比又能怎样啦?”
“不怎样。”月倾城秋水般的明眸眨动了一下,“可我心里过不去。”
“过不去就过不去。”秋月仍是不死心的劝说:“公子,不比好吗?”
“没什么的,又不是生死搏斗。”
冬梅欲言又止,秋月又说上了,“可是,刀剑眼,我还是不放心的啦。”
月倾城不想说话,这两丫头对她情真意切,却不适合江湖,江湖不只是好玩,刀光剑影在所难免。
冬梅看了一眼兰剑,兰剑知会其意,却不知如何开口,江湖上义字当头,信守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剑肯定是要比的。
兰剑其实很放心的,放一百个心,郡主不会有事,可此时她又不知如何让秋月和冬梅放心。
“公子。”兰剑唤了一声月倾城,秋月和冬梅皆看向兰剑,冬梅以为兰剑知其意,想到法子劝月倾城放弃比剑,秋月则是希望兰剑真的能说服月倾城。
月倾城转眸看向兰剑,笑道:“怎么,连你也让我放弃比剑吗?”
兰剑摇了摇头,她言道:“不是,江湖有传闻,只有先胜了剑十一的剑童或剑女一场,剑十一才会出手。”
“何意?”月倾城笑道:“多打一场就是。”
“我既为公子的剑女,这头一场,我想替公子出剑。”
秋月不解,只打头一场,那还不是一样吗?郡主还不是要同剑十一比剑。
冬梅凝眸微思,兰剑这是要拭剑剑十一。
兰剑战败了剑十一的剑童或剑女,她就有资格让剑十一出手,当然,这应战之人还是兰剑。
月倾城并未多想,这个应该可行,随口就允了。
月倾城为了缓和气氛,她心中忽有一想法,她觉得挺好玩的,她笑道:“兰剑,这剑十一喜戴面具,搞得神神秘秘的,到时,我们一行人皆男袍加身,也戴上面具,这不挺好玩的吗?嘻嘻。”
月倾城这一说,成功的转移了视线,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这事好办,兰剑可知玉王殿就有许多面具,皆是方便春来,夏荷,剑女办事方便才办置的。
九峰山,九峰各自成山,玉溪峰居中,玉泉峰居七,自是要赶一段路的,不远,就没有坐马车而行,马车夫李叔自是呆在观月台听风看景,此时白日,月可赏,自当自寻乐子了。
人多打眼,自是分开而行,却也相隔不远,五丈之远吧!装着不认识就行。
梅剑,秋月,冬梅三人先行,月倾城和兰剑居中,竹剑,菊剑自是于一行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