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武他作为陈肆意公子的头号护卫,今天公子这样被羞辱,他心里可是焦怒难安的。今日个陈公子丢了脸面,他保护不周,自是会惹来诽议,这饭碗还端不端得稳还难说。若是他今天当了缩头乌龟,这晚上的饭也就别吃了。
擒贱先擒王,这个理一般人皆知晓,赵军武自是知晓的。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盯着月倾城不放,他的小脑袋转个不停,他知道这群人的头儿就是这个文秀弱不禁风的小公子。
平常的话,赵军武保护陈肆意纯粹是个摆设,陈肆意不欺负他人就是个稀奇的事了,那些烂事小弟们去干,自是不用他出手。
赵军武混在人群里,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子腰上的佩剑估计是装场面用的,不足为虑,那些文弱书生就喜欢挂个佩剑装装样子,等个好时机擒住他,那今天可就是他赵军武立了头功。
赵军武此时就站在月倾城右手边不远,他手下的人虽然被春来露的一手震慑了一下,可知道今天不出手是不行的,此时跳出来指责春来他们。
“你小子好大的胆,宋大人的公子你也敢打,还不束手就擒。”
“大伙儿,一起上,抓住这狂徒送给官府法办,我就不信这青城还没王法了,还没说理的地?”
“快通知于大人封锁城门,定让这贼子插翅难逃。”
……
月倾城忍不住想笑,这些人还真把她和春来当成了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扯大旗也不是这个扯法,老虎皮能这样扯吗?讲理的地确实是没有的,进了官府哪还有理可讲?自是他们的理了。还封锁城门,吓吓老百姓这还差不多。
这气势倒是被他们扯出来了,一群人闹成一片,有人提刀冲向了春来,一下子冲出二十几个人围向春来。除了春来,个个弱不禁风的,他们认为砍倒春来就万事大吉了,皆围向春来。
今日这事肯定是不能善了了。
赵君武见机会来了,欺身月倾城的身边,使出鹰爪功,一招老鹰抓小鸡,直接手爪抓向月倾城的右肩。
眼看赵军武的手就要抓住月倾城的右肩了,赵君武的嘴角勾成了小坨坨,他开心的笑了。赵军武没笑一时,就大叫一声,脸扭成了一坨,他的右手臂和右肩分家了,右手臂掉落地上,右肩血流不止,他痛晕了过去。
围观的人群害怕惹祸上身,此时早已退去老远,远远的看着有人倒下,有人吓得惊叫了起来。
赵军武的惨叫声惊停了打斗的人群,大伙儿一副见到鬼的神情望着月倾城。
月倾城此时手上提着新月剑,剑锋利而明晃,耀得陈肆意等人不敢言语,脸色惨白,呆在那里。
月倾城脸色干净,唇角勾起,满脸的不屑之色,那春风拂过她的身,她笑靥如花。
小公子好样的。
春来的唇角勾了起来,他笑了。
原来,赵军武之前的小把戏皆被月倾城所知晓,她故意心不在焉露出个破绽诱使赵军武前来偷袭她。当赵军武的手快碰到月倾城时,月倾城一个晃身,随即新月剑出鞘,光影一闪,削了赵军武的手臂。
赵军武晕死过去,他都没弄明白那个看上去文弱之人怎会从他眼前消失。他更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道光晃了他的眼。他要是知道那弱不禁风的公子哥的剑可不是文人的装饰品,那是削铁如泥的新月宝剑,不知他还会偷袭那文弱公子不?
赵军武晕死过去不冤,谁让他瞎了眼呢?
何况,月倾城早已经憋屈了好久,她早就想让新月宝剑出鞘了。奈何!春来喜欢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