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媗带上包间的门,刚一转身,闻愈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后脑抵着墙面,歪头看她。
易媗只惊异了一瞬,她本来就知道闻愈在等她。
闻愈的眼里,那股充满压迫感的情愫快要溢出来,他像是实在忍耐不住一般,向她凑近一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就像一个干渴到极致的人,要先猛喝一口水解解渴,再慢慢吞咽。
闻愈拉着易媗推开了一间没人的包厢,关门反锁。
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推着易媗后退往墙上靠。
易媗踉跄几步,他连忙用手臂垫在她后脑和背部,欺身近来,直接覆上她的嘴唇。
他的唇微张,舌尖贴上易媗的唇便去撬开唇缝,又去抵她的牙齿。易媗顺从地打开齿关,它强势地入侵进去,勾着她的舌纠缠,吮吸她口腔残留的酒液。
他强势的亲吻让易媗有些招架不住,一边努力地含他的舌与他接吻,一边意识地仰头试图拉开距离,她快要法呼吸了。
闻愈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让易媗难受,但他恶劣的冲动一时占据上风。他的手按着易媗的头往回压,让她逃可逃,承受他急迫的渴望。
易媗的鼻腔发出催促的“嗯嗯”,拳头捶他的身体,想把他推开。
闻愈终于理智归位,他放开她的唇,俯身抱紧她,细细吻她的脖子,“对不起,怪我没控制好,太久没亲你了。”
易媗张着口剧烈喘息,她的眼里因为缺氧泛起水意。
他们不仅很久没有接吻,他们也很久没有做爱,所以一旦放松,欲望就被对方勾起。
闻愈的头抵在易媗肩颈处,他的手覆在她腰间,轻轻地揉她的软肉。
易媗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他开口,湿热的气息撒在她颈间,“我们成为了固定搭档,我很开心。”
明明他要比易媗高大许多,却总是宁愿弓着腰,头压在她肩上,蹭她的脖子和脸。
易媗被他的气息扫得有些痒,小腹被硬物抵着,他那根性器昂扬地抵着他裆部的布料,迫不及待地触碰她,热情得没有礼貌。
易媗一声不吭地握上去,收紧手心。闻愈猛地浑身一抖,鼻腔溢出一声猝不及防的粗喘,身体就像受到攻击一般,下意识地做出反击,压她、挤她,贴得不留一丝空隙。
易媗的手不断抓握那一根粗硬,闻愈收紧他贴在易媗腰间的手,往上游移,隔着衣服握住她柔软的隆起,又揉又压。
他的下身本能地去撞她,想挤进她的腿心。
“这里不行。”易媗沙哑着开口。
同事就在隔壁,能清晰听见他们的声音。
闻愈轻咬她的锁骨,“我知道。”
但他们的手都没停。
闻愈放开她的胸部,顺着小腹下去,手掌覆住她整个阴部按压。
闻愈没收着力气,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望。
阴部感受到他的抚摸和手的温热,酥痒的感觉让易媗不自觉夹紧腿。
他们已经出来一段时间,火却越烧越旺。理智告诉易媗,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凑过去吻一吻闻愈的唇,安抚他的躁动,“先忍一忍。”
易媗回到包间,没有人留意到她,她接着小口喝酒。
闻愈过了一段时间后回来,与易媗对视一眼。易媗的视线往他下身看去,悄悄弯了弯唇。
————
易媗站在闻愈房门前,走廊已听不到人声。
聚餐到零点才散,洗漱完后一直在等周围的人入睡,直到现在的凌晨一点多。
易媗体内燥热又干渴,根本没有睡意,她知道闻愈也在等她。
还没等敲门,闻愈从里打开,他笑着用气声抢先说,“我听见了你的脚步声。”
闻愈拉她进门,易媗勾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离得极近,呼吸相闻。
在幽静的深夜里,他们都默契地把声音压到最低。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易媗故意问。
出乎意料的,闻愈一本正经地吐出两个字,“偷情。”
情欲一触即燃,易媗率先偏头去找闻愈的嘴唇,闻愈立刻占据主动权,叼住易媗的舌头吮,去吞咽她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