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绵又娇,让人血脉偾张。
易媗低头看了一眼,闻愈埋在她胸乳之间,嘴里含着乳尖,鼻子蹭着乳肉吸闻,眉眼间都是沉迷。
他忍不住揉捏她身体每一处,怎么会这么软、这么暖。
易媗张口想说话,出声时又变成柔媚的低喘,“闻...啊...闻愈...”
她不知道,在做爱时叫对方的名字,就像在说最色情的情话。
身体里的火焰瞬间高涨,闻愈又热又渴,他只能从易媗身上汲取水源。
睡裤被单手褪到膝弯,闻愈隔着内裤覆上腿心的软肉,拇指对准小硬核划圈按压。
闻愈仰头看易媗的脸,一边回应她,“嗯?”
易媗再支撑不住,颤着腿软下身体。
闻愈接住她搂紧,压着她的头去吻自己的唇。
闻愈的吻远比易媗强势,舔吻她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勾住她的舌吮吸,易媗被吸得舌尖发麻,却怎么都逃不了。
直到吻得易媗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
他哄着开口,“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易媗被情欲蒸出一层薄汗,皮肤泛出粉色,意识混沌,听不清闻愈在说什么。
半昏半醒之间,她喘息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释放信息素...”
因为苏苇还在。
闻愈与易媗身体紧贴,胯间直楞楞顶起,中间隔着他的手,手指灵活地贴着内裤描摹穴口的形状,分泌的水液浸湿布料又打湿他的手指。
指尖沿着腿侧挑开内裤,再隔阂地抚上两瓣湿润的软肉,穴口里泌出的水怎么都抹不干净。
易媗趴伏在闻愈身上,似泣似吟。
闻愈下身胀得发疼。
他偏过脸吻了吻她的耳垂,热息扫在耳畔,“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床上...”
闻愈打横抱易媗回他的房间。
“开灯好不好?”
易媗胡乱点头,蹬着腿想把膝弯的半蜕的睡裤脱下。
闻愈开了最暗的睡眠灯,脱下易媗身上最后的遮挡。
她浑身赤裸,半阖着眼看他,眼里欲望直白。
两人都是同样的渴望和急迫。
闻愈打开她的腿,折叠上压,水光泛滥的腿心被递送到他面前,深红色软肉湿淋淋地蜷着,小口在灯光下一闭一合,不断泌出黏滑的水液。
浑身的血液直涌向大脑,“嗡”地一声,叫嚣着去占有它,令人沸腾到快要窒息。
闻愈猛地俯身含住。
易媗溢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她本能地抓住闻愈的头发,收紧手指,才能承受住这难耐的欢愉。
闻愈抿着瓣肉拉扯舔吸,舌尖去吸吻那颗小核,又回到穴口浅浅戳刺。
“嗯啊......啊......”易媗难耐地弓起身体,又泄力塌下。
“闻愈...”她哑着嗓子出声,用腿蹭他的头,“进来,想做...”
闻愈翻身起来,褪下衣裤,跪坐在易媗两腿间,把她拉向自己。
易媗目光游走在闻愈身上,他皮肤偏白,染着情欲的潮红,四肢舒展,线条起伏有致,肩宽腰窄,腹间肌肉块块分明。
性器被释放出来,直直挺着,头部泌出晶莹的水光。
易媗的阴穴一片湿滑,闻愈扶着阴茎,用龟头在穴口周围磨蹭,沾上小口溢出的水,涂满茎身。
龟头被压着往穴口里挤,一边扩张,一边一毫一毫地进,强迫着小穴为它敞开,包纳它,迎接它。
易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闻愈的性器好大,他已然很轻很慢,她还是觉得胀得疼。
闻愈被夹得难受,他抽出挤进去的那一小截,穴口已经形成龟头的形状,一时收缩不回。
他又重新抵上去,往里挤,再多进去一小截。
如此循环,整个龟头终于被含了进去。
进去那一刻,易媗发出一声甜腻到极点的喘叫,闻愈只觉耳朵酥麻,身下性器还在粗壮。
龟头过后,茎身顺利滑进去,一路挤开紧致的甬道,被层层温热的软肉包裹。
易媗一时不习惯这外物的入侵,下意识收缩,想把它排出去,闻愈被夹得溢出粗喘。
他揉一揉易媗的小腹,“媗媗,放松,太紧了...”
闻愈开始耸腰,性器整根没在小穴里,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平滑,大开大合,一进一出都带出水来,“嗤嗤”作响。
闻愈腰臀不动了,他抬起易媗的腰腹,摁着易媗的臀两侧,把她的小穴往性器上撞,又深又狠。
易媗上身还躺在床上,身体被拉成一道弯弧,闻愈拖着她撞进去,又拔出,她整个身子在床上滑上滑下,两只胸乳被甩得乱晃,又白又软,色情至极。
闻愈翻来覆去地折腾易媗,让她背对自己跪坐好,背部压下去,趴伏在床上,臀部就翘起来,他自身后插进去,俯下身两臂圈住易媗的膝与腰,一边性器往穴里往里撞,一边搂着易媗用小穴迎合,入得极深。
易媗不敢高声叫,担心苏苇听到,只能咬着唇闷哼。
闻愈尤其爱听她的声音,她在哪个点哼的声音大,就故意大力往上顶,听她难耐又压抑的喟叹。
易媗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回,闻愈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
她伸手拍他提醒道,“别成结,别射生殖腔。”
闻愈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他一定不会让别人有意外怀孕的风险。
他俯身去亲易媗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我知道。”
“你叫一叫。”他又似请求地说道。
易媗已然从限的情欲深海中清醒了几分,看着闻愈还在其中挣扎,起了些恶作剧心思。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极其柔软,又绵又腻,时而尖细,时而压抑。
“啊...闻愈...射出来...给我...”
“哈...哈...”
“...你好会做爱...让我好舒服...”
易媗失策,闻愈在她故意的叫床声中失控一般,闷头猛撞,次次顶在她敏感点。
极强的刺激感使她几乎顷刻昏了头,在一分钟之内又被送上高潮。
而她嘴里还失神地念着她准备的台词。
“闻愈...射给我啊...让我怀孕...把我搞怀孕...想要我生你的孩子吗?...我们的孩子...”
本以为这段话会膈应到他,结果听到这些话的闻愈,仿佛丧失了人的理智,如同一只交配的雄兽,咬住母兽的脖颈,把精液射入母兽体内,让对方受精,生下自己的后代。
闻愈咬着易媗颈后腺体的位置,如果她有的话,鼻息又热又重地打在她身上。他大概是舒爽到极致,浑身都剧烈颤抖,性器又快又凶,好几次将将停在生殖口,再少一份理智便要闯进去。
抖着射出来那一刻,他紧闭着眼,意识溃散,所有反应依于本能,口中溢出喑哑的一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