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都已经跪红了,仿佛马上就要破皮般,在纯棉布料的床单上反复摩擦着,感受着别样的刺激。
陈绍将脸深深埋到松软的枕头里,颤颤巍巍的撅着屁股挨肏。他想,实在是太羞耻了,好像母狗般跪趴着在被性交。但又这么刺激,他仿佛臣服在廖贺的膝下,只需要扒着软烂的穴眼讨好他、伺候他就好了。
脑中茫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想要做廖贺的狗。
他被肏的失了神,不自觉的往外耷拉着小舌头,像条真正的小狗一般。两腿被分的很开,以便廖贺的进入,性器大开大合的进退,借着湿滑肠液顺势捎带出粘稠的精。
廖贺射精时真是性感极了,用他磁性低沉的嗓音俯在他陈绍耳边喘息。精瘦的腰胯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伸手摁着陈绍腰窝不许他逃离,只能承受着粗暴的撞击;一边又将手伸到前面去,撸动着他饥渴的粉嫩阴茎,接住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悉数抹到清秀的茎身做着润滑。
肚子仿佛都要被干烂了,廖贺牵住他手腕带动着他的手放到肚皮上,抚摸着那里柔软细腻的皮肤。鸡巴还插在穴里拼命肏干,他被项圈牵引着向后倒入,落入他的怀抱。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肏弄接踵而来,他的肚皮竟是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
“哈啊啊~不要了,要被干坏了,不要!”
“啊……太快了,唔嗯~”
整个性器埋在甬道当中,像是温室一般温暖湿滑的包裹着茎身。陈绍仿佛是要高潮了,穴口越夹越紧,小嘴一般吸咬着粗大性器。廖贺艰难挺动着阴茎,发狠地顶弄着他敏感的前列腺。
终于,陈绍发出一声婉转的尖叫,后穴深处涌出股股热潮,喷洒在粗大龟头顶端。潮喷时的穴肉又紧又热,死命往里吞咽着硬挺性器,刺激的廖贺由衷的轻声叹息。
这简直太爽了,廖贺有些受不住。他就着还痉挛着的紧致甬道挺弄了最后几十下,酣快淋漓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陈绍后穴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