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被捷足先登,放在柚木晃生的身上,也可以视作由青涩变得熟透的优点。
“好啊。”他带着点愉悦地答应下来,“只要——你愿意为我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双眼睛投来了畏惧的视线。
湿润的眼睛眨了眨,有控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柚木晃生先前带着点抗争的态度全然消失。他垂下头,露出温柔顺从的模样。
“……您、想要什么呢。”
“首先,叫我的名字。”
“安室……透君。”
“嗯,好孩子——”安室托起柚木的下巴,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亲,又逐渐把嘴唇的位置挪移了一点。柚木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迅速僵住了身体。
枪被放在鞋柜上、就在润滑油的边上。手臂环住他纤细的腰肢,炙热的亲吻落在了嘴唇上。
他紧紧地咬着牙齿——但只是被在臀部暗示性地一捏,他就颤抖着张开了嘴,任由陌生人的舌头滑入口腔,侵犯起他的唇舌。
……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凶暴的罪行。然而他不敢说、不敢阐明真相……于是他们越来越肆忌惮,做得也越来越过分。
偏偏他拥有这样的身体,哪怕遭遇再过分的侵犯,也总能恢复良好。
那张漂亮的面容上痛苦清晰可见——但对于施暴者而言,这反而是最好的嘉奖。
真是——太漂亮了。
安室愉悦地、近乎粗暴地亲吻着他的受害者。
柚木在他的怀里微微地发抖,但并不敢再流露出抗拒的态度。于是安室从他的口腔中吮吸走唾液、攫取走空气——嘴唇分开的时候,柚木的嘴角牵出一道色情的液体的丝线,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也因为缺氧而浮起一点薄红色来。
“做得不。”安室将目光落在他水润的嘴唇上,然后仿佛是闲聊一样地询问,“被用过喉咙吗?那两个甚至警察——又或者,我的另外两位同行?”
柚木不知道安室所说的“同行”甚至根本就是同事。
他只是咳嗽了几声,努力地尝试着找回呼吸的频率,又低声回答:“……有。”
“那么,你应该也还算熟练了?”安室拍了拍自己胯间的位置——在那里,有一团微微鼓起来的东西顶着布料,看起来又鲜明又有存在感。
柚木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手伸过去想要替安室拉开裤链——但安室透又阻止了他。
“用嘴。”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
柚木晃生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慢慢地跪了下来。
狭窄的玄关内,他闭上眼睛,然后再度睁开。类似的事情也已经试过,因此他不算太笨拙地、用牙齿咬开了安室的长裤的裤链。
里面是被内裤所包裹的一团鼓鼓囊囊。他咬住内裤上端的位置,把里面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释放出来。
深色的、粗长的一根。看面容是混血的安室透在这里也充分体现了他作为混血的优势。柚木鼓起的勇气几乎被吓没了一半,但最后还是张开嘴,伸出舌头,先舔了舔那根性器的前段。
——他很熟练。
为恋人做口交时是抱着爱意去做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不喜欢弄伤他、或者让他难过,但前者确实因为深喉而有享受到,后者又有看颜射的性癖——所以柚木在床上总会主动这么做。他喜欢他们、所以也愿意为了他们去学习、熟练那些技巧。
而……面对侵犯者,他的熟练变成了被动的技能。
……不熟练一点、主动一点就会被按着脑袋、像是被肏后穴那样肏喉咙。那样太疼、太难受,甚至会窒息、还偶尔会被精液射进气管。
由他自己主动,反而能姑且保护一点自己的身体。
——怎么样都好。
——不要伤害我喜欢的人、别让他们知道我在经历什么。
舌头在龟头和马眼上舔过,少许流溢出来的腺液被他吞入口中。柚木以舌尖舔过冠状沟,然后又绕着前端的柱身来回了几圈。
恐惧感依旧环绕着他,但他眨了眨眼,然后张开嘴,把性器的前段先纳入口腔。
手几乎是迅速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柚木微微颤抖了一下,在发现安室没有继续用力的打算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主动地用湿润的口腔黏膜去服侍那根阴茎的前段,又做了几次吮吸的动作。
更多的液体从马眼口流出。他带着点屈辱感把它们吞咽下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缓慢但主动的、他试着把性器顶入自己的咽喉。
哪怕多少次都法习惯这样的事情。被一小截肉柱撑开喉管的时候,他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感和法控制地呕吐反射。狭窄娇嫩的通道绞紧了一点,而抓住他的头发的手用力了一瞬。
他听到安室口中发出一声喟叹:“……呼,继续。”
柚木顿了顿,忍耐住想把性器吐出来的欲望,继续这样把那根东西挤进自己的咽喉深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的呕吐反射带来强烈的挤压感,湿润的软肉从两侧用力而紧迫地挤过来,而安室透终于不再忍耐。
他两只手抓住了柚木的脸,逼迫他固定住姿势——然后、就像是肏穴一样的,他开始自己摆动腰胯。
粗长的肉柱突然开始在喉管中进出。可怕的节奏和剧烈的摩擦几乎让柚木晕死过去。他挣扎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和鼻音,身体发抖、眼睛里也流出泪水来——但这一切只让暴徒越发性欲高涨。
“很漂亮、柚木君——你做口交的时候、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漂亮。”
安室这样夸赞着,用力地往他的嘴里一顶,然后不再克制——
气味浓重的精液就这样射了出来。他把性器抽离,一部分精液直接顺着喉管滑入食道,一部分残留在柚木的口中,剩下被浇在躲闪不及的柚木的脸上。
而甚至没得到预警就被射在嘴里的柚木剧烈地咳嗽起来。
被过分使用的喉咙疼得他两侧的耳朵内都有强烈的刺痛感。他想把脸上的东西抹掉、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安室低下头命令他“咽下去、留着脸上的那些”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服从了指令。
——吞咽的过程很疼。他在刚才的口交中因为对方过度粗暴而伤到了喉咙……但安室显然毫怜惜他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欣赏了片刻他狼狈的模样,然后又笑了一声。
“柚木君,”仿佛亲切而友好地,他询问,“既然前菜结束,那就该上正餐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你是想在卧室里、还是在客厅里……或者厨房、浴室、餐桌——我都接受提议哦?”
柚木的心情毫波澜。
“第一次”——意味着这个人也和他所面对的另外两位罪犯先生一样,不打算就此爽过一次就放过他。而提问……如果他没猜,这不过是毫意义的陷阱题。
他的提议没有意义。说到底,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命令——所以,在什么地方也不过全凭对方的喜好。
——但,只有一点。
“……请、让我拉上窗帘。”他的声音很沙哑,还带着柔软的哀求,“我不能——我做不到——”
安室透微笑了一声。
“当然可以。”他温和地说,“不过——作为回报,接下来的这些地点,就让我悉数解锁一遍吧。”
柚木站起来的动作僵住。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仰头望向安室透:“……您、那也——”
“要拒绝吗?”安室弯起眼睛,这次的笑容带着鲜明的恶意,“嘴长在你自己身上,要拒绝也可以哦?”
——只不过听不听你的拒绝,就是我说了算。
他的脸上几乎写着这句话,所以柚木缓慢而僵硬地摇了摇头。
“——如果、您——”
“我说过了,叫我的名字。”
“……如果,透君想要这样……那么、我——会好好地……遵从下来。”
手指按在他湿润的嘴唇边,轻轻摩挲了两下。
“好孩子——那么,我们就从厨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