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变得有些迟缓，在胸口的那两只手还在安抚一样地温柔地在乳晕周围打着转。
……电流一样的刺激。
——奇怪的、是像以前那样的快感、但又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感觉。
大脑释放出了兴奋的电流，而接收到这样的讯号的器官、不再只有原先的一套。
他有些措地看着降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陌生的器官口。
细窄的缝被轻易地用手指拨开，而只是稍微地触碰到，那上面就沾上了半透明的液体。
“……高潮了啊。”萩原轻声说，“用女性的这边——”
思维一卡一卡地顿住了。
——啊，这么说来，他现在拥有两套性器官。
在高潮的时候，当然也不止一种表现可能。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羞耻和难以置信的感觉同时浮上心头，而更多地、则是不知所措的惶恐。
从未经历过的、也绝不可能在正常的发展中出现的经历。他惊慌地侧过脸，然后被萩原安抚度捧住了脸颊。
还带着点奶香味的手掌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脸颊，而萩原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再啄了一下。
“嘘。”那个人轻声说，“别害怕——我们都在。”
手指拨开了那两片有些可爱的、甚至还在颤抖的肉唇。
——出于谨慎，降谷使用这边的拟真功能模拟出了女性用的润滑油。但阴道和直肠显然是两回事——他的手指稍微往内一点，就能感觉到身体自体分泌出来的液体。
湿淋淋地顺着手指一路流到掌心，然后因为重力打湿了床单。
“这里……”
陌生的、奇怪的触感。
只是临时地出现在身体上的器官被打开、被手指进入。像是控制不住地失禁了那样，被生物电流的信号传递去的指令，代表着一次又一次的生理反应。
“——呜啊、别……很奇怪——”
“别怕。”诸伏景光温和地抚摸他的小腿，“这个、是女性的正常生理现象——应该是刚才被吮吸乳房的时候就产生的性快感。”
柚木绷紧了身体。
“但、太……奇怪——”
“小柚木不是之前也体会过吗？高潮的时候、不是射精、而是更多的东西……那种快感就有些类似女性能体验到的感觉了。”
萩原咬咬他的耳朵，带着点引诱地补充：“听说女性在这方面感受到的会更强烈……会很舒服的。”
柚木用湿润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研二，根本就是……想做。想和这样的我做爱。”他小声说，“我又不是笨蛋。”
萩原一本正经：“毕竟我的性癖是小柚木嘛。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的小柚木都会想试试。”
柚木咬了一下他贴过来的手指，然后又忍不住去看下身的状态。
他实在有点紧张。松田亲了亲他的另一边耳垂，手臂从背后环住他的腰：“降谷，稍微放缓一点节奏吧。毕竟……这也不是他熟悉的东西。”
他们都知道柚木晃生的社交恐惧症，也知道他对新的事物有逃避心理。
——愿意陪他们尝试这些已经非常勇敢。所以在他感到害怕的时候，也应该由他们来作出努力。
降谷零：“……”
还在警校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仅有自己的初恋。之后又迅速地开始了现在的恋情，于是对异性之间的性行为反而仅限于非常简单的理论知识……这些还是在公安的培训中了解蜂蜜陷阱时看到过的信息。
——总之，应该做的，是……
他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
柔软的乳房被重新光顾了。
这一次凑近的并非是为了挤榨乳汁，而是为了挑动柚木的情欲。
带着薄茧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在边上已经被指引覆盖的位置轻轻抓握一下。挺立的、已经被刺激过度的乳头只是被指尖触碰到，就能让手掌下方的身躯轻微战栗。
而降谷不再急着想要探索那处隐秘的器官，转而在柚木的腿根打转。他俯下身，用唇舌与牙齿不轻不重地在柚木的左腿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萩原的手掌贴在柚木的腰间，时不时触碰一下挺立起来的性器。
“变小了呢。”他说，“是为了兼容另外一种性别吗？”
从腿间、胸口传递来的快感层层叠叠。
柚木努力挣扎着理智，在忍耐不住的轻柔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应该……两套性器官、为了同时出现、都处于、发育不完全的状态——”
……所以他感到轻微地恐惧。
女性的阴道当然可以容纳男人的阴茎。但现在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为了兼容而显得发育不完整——又窄又小——固然，他的身体在性方面的适应性非常强，但……想到会被进入那个地方，他就感到不确定。
“小柚木是因为这个而害怕吗？”萩原亲了亲他的侧脸，温柔地询问。
胸口的手掌夹住乳粒向外轻轻地扯动、腿间的舌头舔弄到了湿润的肉唇，来回滑动。
陌生而熟悉的情潮涌动着。奇怪的空虚和茫然感让他想要索求，但——
“……是。”柚木小声回答，“而且也……太奇怪了。”
诸伏景光轻声问：“但、还是想要吗？”
“你们、都这样做了——啊、”柚木喘息着回答，“……会——”
松田的手指自脖颈向下，从柚木的脊背抚摸下去。
“从后面先来一次？”
柚木抬起手捂住脸。
他的呼吸急促，而脸颊又红又热。
——想被抱。
隆起的乳房被揉搓抚弄时带来的快感远比之前要过分，而被吮吸出乳汁的时候，他甚至直接被过度的感觉刺激得高潮了一回。
但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身体被调教得食髓知味。习惯了性事之后、没有被插入、被抱之前，他法彻底得到满足。
“……想做。”不自觉的，这样的话喃喃着脱口而出。
他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带着点茫然地说出这句话时是什么样子。
赤裸着身体、胸口和小腹上都有被留下的牙齿和手的印记，腿根湿淋淋的，而脸上浮现出来的、分明是充满了情欲的状态。
围绕着他的男性们多少都有了反应。但考虑到柚木的感受，他们都克制了自己的欲望——直到现在。
在眨眼之间，房间内的气氛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柚木毫所觉。
他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明明对胸口和腿间的玩弄不太适应，但当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停下动作时，他又觉得先前被触碰过的地方犹如被点燃了火星，蔓延开来一片火辣辣的燥热感。
——有什么东西、在隐约地提醒他还不够。
——想做爱、想被中出、想要更紧密地、负距离的贴合……而这些人甚至都还好好地穿着衣服。
“……帮帮我。”
——在这个时候，应该求助的吧？
然后，像是凶兽一样的。背后的热度覆盖上来，有牙齿咬住他的后颈，轻轻地、谨慎地磨了磨。
就像是下一秒可以发力咬断那里的皮肉和骨头一样的凶戾感，濡湿地、舔弄过来的舌头却温柔而细腻。
“好啊。”松田以低哑的声音回应。
揽住他腰身的手臂骤然收紧。
隔着身后的布料，柚木能感觉到有什么抵住了他的臀部。
相比于让柚木感到胆怯的、陌生的器官，当他被按在降谷的怀里，感受着松田从后方给他仔细做开拓时，他的心情要更加轻松和愉快。
手指推入后穴的时候他克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声。但他很快被更多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埋首在他胸前的降谷，又一次张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论怎么样也法很快地习惯自己胸前多出来的性症器官。柚木在感觉到左侧的乳房被包裹入湿润灼热的口腔中时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抬起手按住降谷的肩膀。
“别……啊，零君——已经、没有再……”
然而下一秒钟。
微妙的流溢感又一次触及了他。柚木有些怔然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前胸口又低落了半透明的、带着气味的液体。
“……为什么、又——”他有些崩溃地按住胸口。敏感的乳尖在自己的手掌下方轻轻地摇晃颤抖，而诸伏笑了一声，抬起手捏了捏他另一侧的胸口。
“我猜是因为——这是情趣挑战转盘里的道具。”他轻声说，“所以你——唔、这会儿拥有的乳房，具备随时从乳腺中分泌出母乳的能力。”
他继而温和地询问：“这种感觉、很讨厌吗？”
“……”
柚木法撒谎。
不能说很讨厌，只是太过陌生。被叼住乳房的感觉又羞耻又奇怪，又会连绵不断地产生快感。
他说不出话来，而松田从他的身后亲了亲他的脊背。
“别担心，”他听到松田这么说，“你很快就没空思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