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谢过了元帅和众人,欢欢喜喜的跑向狱中。不多时满面笑容到了狱中,先对皮皮侠拱个手,欢喜道:“恭喜少将军,元帅同意你戴罪立功了。”
皮皮侠也欢喜作揖道:“多谢大哥!”
说着打开牢门,皮皮侠迫不及待的就要出去,狱卒一把扯住他,给他脱下来狱服道:“少将军,去了这件晦气衣。”
皮皮侠回头抱拳道:“兄弟,今天多亏你,待改日另当重谢。”
狱卒拍着胸脯慷慨激昂道:“少将军快去,我虽然是一个看大牢的,但是也有一片爱国之心,只要少将军多杀敌军,我就知足了。”
皮皮侠重新又谢了狱卒,火速回到营中,顶盔掼甲,手中拎着长戟,信心十足来到点将台。
众将让开路,请皮皮侠到了队伍前列。皮日休这时威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高句丽蛮夷屡屡侵犯我边防重地,圣上、娘娘派本帅一举剿灭叛贼,列为有信心否?”
众将士和兵卒以及百姓都高声回应道:“有!有!有!”
皮日休点点头,继续道:“既然大家同心协力,保境安民就在今日。随我出发!”
一声号令,吹响号角,皮日休翻身上马,执帅旗的挥动着帅旗,众将跟随皮日休浩浩荡荡出了山海关城门,在城门前摆开阵势。
高句丽军和百济军看到汉人军队军纪严明,队伍整齐。两军对峙之际,高元拱手施礼对皮日休道:“元帅治军有方,佩服!佩服!”
皮日休亦回礼道:“高王过奖了,高王的军队也是上下一心,难得。难得。”
互相恭维一番后,高元派出一员大将高不服,只见高不服昂着头双手持灯笼一样大的两个铜锤,骑着战马到了战场中间。
用铜锤指着汉人军队,厉声问道:“上将高不服在此,那个敢来与我一战!”
汉人军队将士和兵卒看到高不服,体壮如牛,而且双手拿着重兵器,少说也得四五百斤。一个个有点胆怯,高不服一连问了三声,没人敢答话。扶余武康笑对高元说:“看来汉人看到高将军勇猛,没有一个人敢应战。”
高元得意的说:“高不服是我手下第一猛将,天生神力,我能建立高句丽,全仰仗此人。”
这时皮皮侠拍马上前,手持长戟禀道:“父亲,儿愿去与之一战。”
皮日休知道儿子的本事,并不想让他去。可是阵前并他人上前,只好道:“且去!”
皮皮侠舞着长戟,纵马上前,大喊一声:“呀!”
到了高不服两三丈开外,高不服举起一只铜锤,一只铜锤还放在后背挠痒痒。皮皮侠直刺高不服,高不服稍微一侧身躲过,铜锤一用力,就把皮皮侠的长戟砸为两半。
这时皮日休和汉人将士皆惊,兵卒一个个低着头。心中都为皮皮侠叫苦。高句丽军和百济军则一起呐喊给高不服助威,高元大笑对扶余武康说:“看到没有武康兄,派一个毛孩子来,不是找死么,一点战力也没有。”
扶余武康也笑道:“看来中原之人学的都是花架子,战场上没有一点用。”
皮皮侠拿着半截子兵器,仍然还要上前打,高不服把一个铜锤放地上,双手抱着另一个铜锤,用捶杆来对付皮皮侠,皮皮侠仍然接不住。
高元笑道:“看到没有,高不服还玩起来了。”
敌军将卒个个大笑,汉人军队个个面红耳赤,这时李香兰拍马上前,对皮日休拱手道:“元帅,让末将去对付他。”
皮日休点头道:“香兰小心!”
李香兰驾着红鬃烈马,须臾到了战场。跳下马扶起地上的皮皮侠,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皮皮侠道:“还好,这人力气太大,我的招式施展不开。”
李香兰扶着皮皮侠上了马,道:“夫君且回,待我战他。”
皮皮侠上了马,惭愧道:“夫人小心,我先回营了。”
高不服瞅着李香兰,头也不低道:“你丈夫都打不过我,派你一个女人来送死,我不想凑数打死你,饶你不死,滚回去。”
扶余武康对高元道:“看来他们没有大将,又派一个小将来。”
高元笑道:“高不服天生神力,就是打一天也没问题。”
香兰跳上红鬃烈马,这时北风比较大,一阵风把她蒙在脸上的黑纱吹落在地。高不服好奇看了一眼香兰,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好丑啊!”
手捂着胸口,胆已经被吓破了,吐出胆汁来,翻身倒下马去。
香兰从地上拾起斗笠和面纱,回头一看,高不服已经掉下马来死了。
两军将士都沉默了,高元道:“怎么了?”扶余武康道:“看不清,是不是被暗算了或者高上将的癫痫或者羊角风犯了。”
高元道:“高不服从来没有这些病,像是被暗算了。”
吩咐身边士兵:“快去抬上将军高不服回来。”
十几个士兵来到两军阵前,翻过来地上的高不服,看到他吐了绿水。几人抬着高不服尸身放在马上,一个人牵着马,其余人都抬着两只铜锤,回到了高元跟前。
香兰也骑马回到了军前,将士和兵卒个个称赞香兰道:“少夫人智勇双全,一招就把高不服治服了。”
皮日休也赞香兰道:“首战告捷,香兰你是头一功。”
香兰低着头,低声道:“元帅,我还没有出手,他就倒下了。”
皮日休和众将士大笑道:“你太谦虚了!”
皮皮侠也上前称赞道:“夫人你身怀绝技,到了跟前就打败了那个高不服,连我也钦佩你。”
众将簇拥着香兰,兵卒就齐声大声问:“你们哪个还来?你们哪个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