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秦乐便有些着急地辩驳道:“你不也天天都要吃甜点吗?这有什么…口味是会变的。”
也许是因为幼年时期在祖父母身边生活过一段时间,和另外几人不同,萧弋正餐结束后总是习惯吃一点甜点,早餐也只吃甜口的食物,更偏好面包随便配点什么果酱。
说来萧家那些医生每次来给萧弋做检查时都会用制冷食盒带一些甜点,不知是哪儿弄的,很是好吃,至少秦乐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糕点,秦乐被萧弋投喂了很多,喜欢得不得了,萧弋见秦乐喜欢,随口夸了几句,后来家里就多了一个厨师。
他怀孕的事萧家也知道了,但给他做产检的医生都被萧弋拦下了。
“再说怀孕也不一定喜欢吃酸的啊。”
萧弋眼睛一眯,若有所思般勾了勾唇:“这样啊……”话音刚落,便是一顿,咧开嘴,嘴角弧度说不出的恶劣,却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可你现在好像一点孕期症状都没有,嗯?每天晚上都跟许慕清说那么久的话,说什么呀,也跟我说说?昨晚上偷偷摸摸跑到厨房吃冰淇淋,几盒来着?三盒。刚刚秦书礼也来找你了,脸这么红,他跟你说了什么?”
“不如先做个检查吧,事不宜迟,我现在联系医生怎么样?”
看着秦乐慌得想要找地缝钻的神情,他挑了挑眉梢,十分体贴地开口:“别紧张,我陪你做。”
一把捞住站不稳的秦乐,萧弋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了?腿怎么软了,宝贝?”
萧弋生性恶劣,能装几天已然是极限,特别是看到秦书礼从秦乐房里出来的那一刻……好吧,他承认,他确实破大防了。
看着眼前人阴险奸恶的模样,秦乐几乎瞬间就推开了萧弋,只是人没推动,自己倒是踉跄了两步,可悲地想到那人身姿提拔,又是学自由搏击的,他根本毫办法。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是不是……”
秦乐的声音令萧弋清醒了过来,他眯了眯眼,接着走到沙发上,长腿交叠,悠然坐下,看着秦乐。
绿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阴险恶劣:“知道什么?你怀的空气吗?”
“宝贝,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萧弋一本正经地说着,半点未有讥讽之色,事实上,他真的这么认为。
秦乐整个僵住了,只听萧弋继续道:“我和你上完床的第三天,你捧着杯红茶躲在后院的秋千上,发了二十多分钟的呆,我问你怎么回事,你说例假难受。我替你拿的药,还把红茶换成了红糖,最后抱你回的房。”
看着秦乐一脸空白似乎全然想不起来这回事的模样,绿眼睛里皆是难以置信,“你真一点想不起来?”
他只好继续补充:“我以为你怀的是许慕清的种,后来问过他,才知道他跟你也只有两次而已,且都是在跟我做之前。”
“而且,你这副欲盖弥彰,一看见医生就往我身后躲的样子,我要是真信你怀了,该看脑子的就是我了,宝贝。”
那傻子一脸呆滞,还在脑子盘算着怎么糊弄人,心思全写在脸上,却浑然不知。
好在傻子最近心情不,这段时间人也精神了不少,论如何,只要他不难过,什么都是值得的。
秦乐想了许久,才勉强想起来确实有一次萧弋抱着他回房,可具体时间他真的记不起来了,于是为自己辩驳:“可能是你自己记了……”
只是他自己也是不信的,声音透着一股极为明显的心虚。
见状,萧弋眉梢一挑,笑了两声。
秦乐不说话了,皱着眉,干巴巴看着萧弋,哑口言。
“其实也没有很……”萧弋想了想,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没有很不聪明,至少知道不做产检。”
见糊弄不过去,秦乐只好坦白:“我没有故意说谎,真的以为怀孕了,那段时间很奇怪,胃口好了不少,莫名想吃酸的,例假也确实停了……可后来买了好几次验孕棒都没有测出来,直到前几天例假,才发现……没有怀孕,只是月经不调。”
闻言,萧弋表情不再如方才那般吊儿郎当,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皱起了眉:“停了多久?”
“你需要医生。”
萧弋有一点生气了。
看那架势确实是没得商量,他还想借此机会回国,自然害怕,下意识便对着萧弋乞求:“等回国吧,回去找医生也不迟的。你先别告诉他们……求你了。”
想要勾住萧弋的手,在即将触碰到对方手心处的绷带时反应了过来,萧弋伤的那样重,大概碰一下就很疼吧,便慌忙道歉。
萧弋却用那只受伤的手反握住了他。
“你想回去直接跟我说就好,你不用求我,也不用求任何人,我会像之前那样替你掩护,但之后,你得遵循医嘱,好吗?”
见秦乐依旧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萧弋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直直看着秦乐的眼睛,绿眸诚挚:“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
秦乐不知所措地四处看了看,就是不将视线挪移到萧弋脸上,但若是萧弋稍微分些心,就能发现此刻秦乐的耳垂微微泛着红,可他全神贯注地看着秦乐的眼睛,到底是未看见。
“如果你还是不安的话,可以贿赂我一下,至少撒个娇,你知道,我很吃这套,不是吗?”
说完,便弯下了腰,狭长的绿眸看似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凑到秦乐身前,微微侧脸。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秦乐愣了两秒钟,才迟疑地微微垫脚,倾身在萧弋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个算吗?”他试探着问向萧弋。
萧弋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只好勾住萧弋的脖子,又亲了一口。
萧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曾想,房门却被人敲响了,萧弋闻声偏头,正准备起身,秦乐忽然想起昨晚上答应许慕清的事,可萧弋在这儿……
也不管萧弋愿不愿意,勾着男人的脖子连亲好几口,现学现用道:“是许慕清……别,别让许慕清知道你在这儿。”
萧弋还未说话,他便举一反三,牵着人往里处走:“他来找我只是聊天,很快就会走的,你先去衣帽间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萧弋正准备开口,秦乐便面露乞求地看着他,“不会做别的……”
萧弋这才有些烦躁地点了点头,只身走进了衣帽间。
秦乐小心将衣帽间的木门拉上,又取下手表藏进柜子里,确认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才开门将许慕清迎了进来。
依旧是那张漂亮到嚣张的面孔。
不知怎的,许慕清有些急躁,快步走进屋内,连门都未关紧。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咄咄逼人,抿着唇,下颌也紧绷着,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递到了秦乐面前。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要了?你不是喜欢吗?”
秦乐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竟然是他之前偷偷放回许慕清房里的那枚胸针。
下意识瞄了衣帽间的方向一眼,秦乐低声道:“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个……才想着还给你。”
话音一落,许慕清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原本准备的那些话尽数悬在舌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脸红的倒是快。
只好将那枚胸针重新给秦乐戴上,“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去的道理,知道我喜欢,还不赶紧送我一个?”
他说的理直气壮,秦乐心思不在此处,根本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见状,许慕清更加得意了,不由分说地将人捞进怀里,“快让我摸摸。”
秦乐这才想起,主动撩起衣服,露出平坦的腹部。
秦乐的腹肌不算很明显,只有很薄的一层。
许慕清轻轻摸了摸秦乐的肚子,柔软白皙的部位触感极佳,等以后肚子大了他就抱着秦乐天天揉,思及此,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才将人弄到沙发上,让秦乐面对面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昨晚答应我帮我……”
他话音未落,秦乐便急忙将他打断,小声地让他别说话,接着心不在焉地摸到了他勃起的部位。
昨晚上自己答应帮他撸管的,现在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不满地皱了皱眉,矜贵的眉眼不忿地挑了挑。
却发现秦乐竟莫名有些心虚,便拿出湿巾,疑惑道:“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你别说话…我弄就是了……”
许慕清果然闭了嘴。
那东西实在是大,一只手包不住,粗挺挺地立着,比秦乐的手臂都要粗,即使被这东西弄过不知多少次,看着还是忍不住发怵,只能两手并用,过了不知多久,那根布满凸起的紫黑色腥物还是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而它的主人,正搂着秦乐的腰,一脸悠闲。
直到衣帽间传来几声异响。
秦乐一惊。
萧弋向来没什么耐性,等这么久肯定不耐烦了……许慕清却迟迟不射……
思及此,便从许慕清腿上起身。
“弄出来你就走……”一边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一边蹲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子,有些急促地沿着柱身舔了起来。
“操……”
许慕清喘了一声,呼吸逐渐重了起来,精致的下颌绷得更紧,露出了脖颈上的青筋,乌黑的长发松散,艳丽的眉眼闪过一丝恍惚。
忽然,秦乐将嘴张到了极致,忍着几乎脱臼的风险,竟然含住了那根东西的头部。
许慕清瞬间清醒,连忙用手想将秦乐弄开,却不敢用力,唯恐不注意伤了对方,鸡巴也软了几分,着急喊道:“松口!松口!要脱臼的!!”
口中已经没有任何缝隙,大脑因为缺氧有些迟钝,秦乐没有听清许慕清说了什么,只记得要让对方快些射出来,然后赶紧离开。
不知为何,嘴里的东西软了几分,不似方才那般几乎要将口腔撑坏,有了空隙,他便将双唇分得更开,身子埋得更低,竟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喉咙深处。
他也不知道含进去了多少,娇嫩的喉管被撑得难受,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裹胸布早就被许慕清解开了,垂坠的乳房让他重心下移,只好分出一只手勉强将奶子捧住,眼前一片模糊。
他说不出话,但实在是含不进去了。
难受地呜咽两声,含着许慕清的阴茎,微微支起身子,隔着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余光里,有两团黑影。
他这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竟站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