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房间的壁橱里找到的洋酒,他其实不会喝酒,但这酒的度数因该不是很高,只是有一点点辣喉咙。
应该不……不高吧……
头有一点晕,有点热……或许他因该洗一个澡,对,洗一个澡就不热了。
他在蓬头下站了二十多分钟,恍然间想起因该用沐浴露,才后知后觉般去够架子上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泡泡好难洗,沾在身上黏糊糊的,他拿着浴袍擦了擦身上的水,又发现浴袍缩水了,和衬衫差不多。
他穿上浴袍,地有点滑,差点没站稳。
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摇一晃地出了门。
两颗奶球随着他的动作乱甩,他被摇得烦,狠狠捏了几下,又吃痛地松开手,呜咽一声,只得一手捧着两颗,一手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地下了楼,期间奶头被磨了好久,等他到了客厅,都红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红红的小奶头,又轻轻揉了揉,才想起来朝地下室走去。
他刚刚看见了他了。
地下室一共有两层,很大,比整个一楼都要大,拳击室在负二层,他听到了一些打斗的声音,侧耳听了一会儿,确定没听后,猛然想起自己这副捧着奶子的样子实在状,于是将手放下,扶着墙壁,缓步走了进去。
但走到门口。
他又忽然忘了,自己是过来干什么的。
里面的两人皆戴着拳击手套,赤裸着上半身,那些肌肉勃发的漂亮肉体实在眼熟,直到那两人不可置信地同时偏过头看他,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纹身的是萧弋,黑头发白皮肤的是秦书礼。
他们极为明显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汗,头发半湿。
是洗过澡了吗?
“你就这样挺着奶子,从三楼晃到了这里?”
萧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没有想起来,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外套,将他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他想起了萧弋说的话。
于是拨开衣服,任由那件外套掉在地上,“没有……我穿浴袍了……你们看……”
萧弋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
秦书礼皱紧了眉头。
顺着那两人的视线,他低下头,入目就是两颗又圆又大的奶子,被一件极薄的衬衣包裹着,那白色的衬衣几乎全湿了,贴在他的身上,半透明的,根本什么也遮不住。
看着艳红色的奶晕和奶头,他的表情气愤:“怎么,怎么不粉了……好红……”
“不是挺着奶子……它们晃得难受……只能把它们捧着……像,像这样……”
“你们怎么不看我?”
他偏了偏头,不解地问。
萧弋咬了咬牙,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将他整个人包住,动作有些粗暴,似是忍可忍:“出去。”
秦书礼皱着眉,强忍着什么,半晌,才怒极反笑,声线却是冷到了极致:“喝了多少?”
见状,他心下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等那个凶巴巴的绿眼睛男人凑到他眼前,他才后退了一步,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喝酒。”
说完,又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他随意扫了一眼。
浑身一僵。
他看见了秦书礼胯下那根可怕到极点的巨物,接着目光一转又看到了另一根。太大了,他伸出手臂,似是想要比较一下,却惊觉那两根比自己的手臂粗多了。
已经完全勃起,裤子上顶出了十分骇人的弧度。
他偷偷摸了一下秦书礼的,秦书礼应该没有发现。好烫……上面还全是凸起的经脉,一手根本不可能握住。
面不改色地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