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发现萧弋没有生气。
并且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只是随意地扯过一旁的衣物,示意他擦一擦手上的血迹。
他点头应下,连忙接过,四肢却如被钉住,僵硬又麻木,按下心绪,顺着萧弋的视线望过去,只见自己腿间赫然耸立着一根挺立的阴茎,并不算小,绝对是正常尺寸,只是跟那人的比起来……
“是挺爽的。”
萧弋看着他硬了的鸡巴,咧嘴一笑。
直到充血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看着对方尖利的犬齿,秦乐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里的衣物。
即便如此。
这疯狗,也未对他做什么,秦乐一僵,察觉到了背后不知何时升起的冷汗,竟生出几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
撸惯了自己的鸡巴,萧弋握着那根对他来说两指就可以夹起来的小阴茎,有些不习惯,哪怕硬了,也小得可怜。
接着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小逼,将自己一手完全握不住的巨物和秦乐的放在一起,两根相差甚远,一黑一白的鸡巴在萧弋的手里并立。
布满数敏感神经的阴茎被另一根狰狞丑陋的粗黑摩擦挤压,这根鸡巴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凶横野蛮,几乎算得上侵犯了,他从来没被人撸过管,也从来未以这种方式体会过这根阴茎,他的嘴,他的奶子,他的逼,他的后穴都曾热情地伺弄过这根鸡巴,唯独这里没有过。
萧弋说这是在操他的鸡巴。
男人的阴毛扎在他的鸡巴和阴户上,连同那根粗硬,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很快,他射在了萧弋的腹肌上,那里有几处纹身。
“这他妈也太快了,宝贝。”
“我都还没开始爽你就射了。”
秦乐闭上眼,微微支起身子轻轻蹭了蹭那人的脖子,接着主动把腿分到极致,将男人那根对准了自己高潮过后还在痉挛抽搐的小批,揪着阴唇,露着阴道,小奶头直往男人胸肌上贴,低声道:“那萧弋哥哥要不要继续爽……”
“你的宝贝…还湿着呢……”
在被萧弋进入的那一刻,他颤着手,攀着对方的脖子,沿着许慕清留下的那条血痕,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颈子,像是在安抚一头休憩的野兽。
接着伸出手,颤巍巍地,按在了对方后背斑驳的抓痕上,几番揉搓。
但那人似痛觉,除了爽极时的低喘,连呼吸都未紊乱。
做到了凌晨,萧弋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半根在他宫颈处抽插,甚至根本没有尽兴,最后几发还是萧弋自己撸出来的,那人实在太大,时间又长,即便那样收敛秦乐还是几近晕厥,半点力气也没有。
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萧弋不在房内,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练拳。
艰难起身,腹部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鼓涨感,他说不太上来……但是想着昨晚的经历,大概也反应了过来,那人一直弄在最里面,他的东西又烫又多,自然是肿了的。
他在萧弋房里又躺了一会儿,等身体的酸胀感稍微消除一些,才起身准备离去。
可刚一推开门,便听到了楼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起先他并不想去看,但隐约听到有人说什么“回国”之类的,就忍不住,走到了楼梯拐角处,往下去看那一群人。
那是一群身穿劲装的健硕男人,恭恭敬敬站着,有几个很面熟,他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接着他在人群中看见了许慕清,并非因为那张脸,许慕清实在太高了,几乎比所有人都高了一个头,且肤色冷白,想不看见他都难。
许是自幼一起长大,耳濡目染彼此影响,那三人都长得极高,肉眼几乎看不出差别,或许萧弋要稍微高一些,秦乐也不太分辨得出来。
许慕清向来注重外表,性格又张扬,但他却从未见过对方因这极为显眼的身高而洋洋自得,若真以此为傲肯定忍不住时常炫耀,可认识这么多年,也就不久前他问了才告诉他……
想到这只傲慢的孔雀可能因为自己过高的身高而自卑,秦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说来他其实并不算矮,在常人中,他的身高绝对算得上中等偏高那一挂了,只是常年与这几人纠缠,他们傲慢又从不肯俯首,且生得极高,他向来都是抬头仰望,久而久之,都快忘了,自己并不矮。
是啊。
他其实……并没有很差吧。
只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您执意不回去,许先生说,只能让我们留下来保护您,赫尔纳并非什么和平之地,许先生也联系了萧老先生……萧老先生早就安排人驻扎在了萧弋周边,秦少爷并不一定能一直庇佑你们,这里帮派林立,周边几国多年积怨混战,绝非久留之地,您迟早得回去……许先生说他耐心有限,并且不介意亲自过来一趟。”
闻言,许慕清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却听那人继续道:“许先生停了您的所有卡。”
他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几枚戒指,全不以为意,他出来的时候抓了一大把,省着点,四五颗就够他用一年了,接着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抬头,看向桌上玻璃花瓶里新换的郁金香,清艳的眸子有些沉郁:“联系萧弋的祖父……萧故呢?为什么不是联系萧故……萧故是什么态度?”
那人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许慕清变得有些狂躁,秦乐便收回了视线,听不太清他们又说了什么。
摸了摸小腹,许慕清和萧弋住的这层楼的地毯被换过了,和三楼他房间外的不一样,太软了,他不习惯。
不知从何时起,整栋楼都多了许多摆件和壁挂一类的装饰品,从前这里的装修风格肃穆简朴,墙面多用大面积深灰与浅灰铺色,玄关置物架一类的家具则用深棕色的原木,装饰极少,多为枯木或者自然凋零的莲蓬点缀,极富禅意,现在那些枯草枯木被人换成了鲜花,连客厅地毯都从深沉低调的颜色转变成了极为显眼的米白色厚羊绒。
正想着这些东西是从何时更换的,楼下却忽然安静了。
“出去。”
陡然响起的清冷男声从下方传来,那人声音沉敛,并不算大。
空气凝滞。
秦乐亦是一僵,垂落在额前的碎发微微遮挡了视线。
他大概有好几天没听过他的声音了,前两天在长廊处碰见,那人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绕开了他。
数月的相处令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条件反射,他可自抑地朝那人望去,下意识地追逐对方的身影。
依旧是那张冷漠到咄咄逼人的面容,自高处往下看,那双冰魄一般的灰眼睛内没有任何情绪,像是两颗华贵的冰魄,艳丽却质。
那人乌发如绢布,修眉斜飞入鬓角,只看一眼便觉寒冽,鼻梁眉眼之间,皆是不近人情的冷酷。
秦乐按住了身侧的栏杆扶手,接着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穿戴完整,并任何不妥,身上的痕迹大概已被尽数遮住,因该是看不出来的。
随着秦书礼的到来,人群鱼贯而出,并未有人注意到二楼的异常,秦乐扶着被男人射肿的肚子,在秦书礼抬头的那一刻,将手放下,后退一步,站直身子,缓步退回了萧弋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