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面容近在咫尺,澄澈的绿眸里是他模糊的身影,那双素来凶戾的眼睛,此刻半眯着,似是极为不甘。
秦书礼看起来怎么更生气了。
可萧弋离得太近了,他看起来气势汹汹又咄咄逼人,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些,“你是萧弋……和别人不一样的……”他这句话用在谁身上都好,谁都喜欢听,毕竟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独一二的。
萧弋也不例外。
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所以当晚,他并未再受到任何的羞辱,只是不知为何,许慕清和秦书礼都未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秦书礼好像跟许慕清说了些什么,许慕清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了他的伤势,他只说了句没事便转身走了。
他看了一眼秦乐。
仅仅是一个晚上便能判若两人。
那个舒展又温和的人,会轻声叫他哥哥的人,总是悄悄看他的人,此刻仅仅因为他的一个注视,便紧绷得如同失去庇护的幼兽。
显然,他怕他。
也许是那几个月的相处,让他有点忘了,这才是他们本来的相处模式。
从很早开始。
从他看见他的第一眼。
他收回视线。
那晚之后,这里的生活因为他们的加入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许慕清和萧弋都挑好了房间,似乎打算长期住下去。
因为萧弋打伤了秦书礼,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太待见他,但他自己也全所谓,他素来跋扈,完全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地下室之前被秦书礼改成了健身房,萧弋并非能静下来的性子,闲暇的时候就往里面钻,他很喜欢运动,后来又心血来潮,将地下室一处用来堆废弃器械的房间清理出来,改成了拳击室。
起先,有几人抱着狠揍他的心态说要跟他玩玩,但跟他打过几场之后,便提也没有再提过这事了,他心里气闷,不能操秦乐的批,不能吃秦乐的奶,本来就够烦了,偏偏没地方发泄,也就一直在健身房待着。
秦乐总是能看见萧弋大汗淋漓的模样。
秦书礼的伤已经好了,最近他有点忙,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许慕清也是,一整天一整天的消失,每次碰见,对方都皱着眉,一副阴沉的模样。
秦乐甚至碰到过许慕清气急败坏地跟人打电话,似乎还叫了对方,父亲?
是准备回国了吗?
他心中惊异。
在某次楼梯处碰巧和对方偶遇之后,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许慕清眼下有些乌青,见着他,薄唇微启,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想回去了?”
他当然想,可他自知没有任何报酬能给许慕清,于是点了点头,坦白道:“我没有钱,也没有别的东西给你,除了……除了能给你操,我什么都没有……”
见对方脸色陡然沉冷,又急忙补充道:“但是我很会伺候男人,你知道的,我每次都会让你们爽,你只要回去的时候带上我……”
“我,我每天都帮你发泄,还可以每天都磨给你看,你以前很喜欢看我用桌角磨下面……怎样都,都可以……”
许慕清听完,僵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