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他不应该那么说的，反正都被那样对待了那么久，忍忍就好了，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头部，却听见萧弋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这时，有人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轻柔的摸了摸，他僵了一瞬，但很快适应了下来，任由许慕清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头顶，他不喜欢，也不反感，事实上，他没有任何感觉。

这样的话秦书礼也说过，他说过只要他不想做，就可以不做。

并没有什么可信度。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不会再疼的。”许慕清又重复了一遍，秦乐开了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男人仰头，凑近了些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许慕清比萧弋好说话，求许慕清比求萧弋有用。

“可以带我回……”

他想说回家，可又突然想起，他并没有家，于是闭上了嘴，悄悄看了一眼萧弋，见对方低着头不发一言，似乎并不打算动手，稍微放心了些许。

“当然。去哪里都可以。”许慕清回答道，不知为何，听见秦乐的请求，他似乎有些开心，一刻也未犹豫便直接答道。

苍白消瘦的面颊微微恢复了一些血色，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蹲跪在秦乐身前，缓缓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鬓发。

那只手臂上布满了十来道深浅不一的割伤，在许慕清细腻白皙的皮肤之上显得极为狰狞。

他们诡异的态度转变令他有些猝不及防，希望以后操他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稍微温和一点，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连碰都不碰他一下呢？不管是奶子，还是下面……明明刚刚还死死盯着那里。

“是吗？”

陡然响起的阴沉声线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发现秦书礼正站在楼梯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愣了一瞬。

数月的相处时间令他一时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对待秦书礼，显然，这段时间里，秦书礼扮演着一位合格的兄长，他从未得到过除了母爱以外的感情，这让他对秦书礼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依赖，但过去七年的记忆，又摧枯拉朽般将这股依赖搅得零星稀碎。

就像是做了一场误的美梦，如果从未得到过，那么失去时便不会太过痛苦。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是便不打算面对。

索性装作未看见，对着另外两人分开腿，露出腿心处的小批。

“回，回我房间吧，我们去房间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