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伴随着内裤被撕开的声响,舒言发出一声绝望凄厉的尖叫,随即他就像是失了反应般的,两眼的光都灭了下去,四肢也力的脱落下来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
“哦,离婚啊,离……什么?”
“不用了”,舒言鼓起勇气说:“我去和他谈谈,如果有事的话我叫你”
李志成穿鞋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瞪着舒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这话确实是从他那软弱内向的男妻口中说出来的。
工的地方。
蒋大海神情复杂,在舒言耳边低声轻唤舒松的名字,呼
望着他走进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蒋大海突然觉得心里不安。
舒言咬着唇犹豫了几秒后直接开口:“我来是想和你谈谈离婚的事情”
很快的,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
俨然一副被刺激的失了魂的模样。
李志成猛的一把抓住舒言的头发,把他吓得发抖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舒言拼命的挣扎,巨大的恐惧侵袭了他的整个神经,让他连尖叫的力气都发不出来,只能使劲的推着身上男人的胸膛。
由于今天是周末,李志成应该不在工上,想必他肯定还在出租屋里睡大觉。
出的热气惹得舒言浑身一颤,如同勾人的蛇精缠得愈发紧密。他的身体还记得蒋大海的一切,立马便动了情,下身颇为精神的小东西顶在蒋大海小腹处,显然是想要了。
蒋大海也被他勾的越发呼吸粗重,明知道现在不是个好的时间地点,胯下的鸡巴却也硬的发痛。
这时一直观察着二人的李志成出声了,他吐了一口血出来,不怀好意的对蒋大海说:“我早就说了,这骚货不是什么好货色,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操的他合不拢腿……你要干什么!唔!”
蒋大海见他还不老实,索性把舒言放到了床上,大步上前一脚踹在他小腹上,把人踢的说不出话又用床单把他捆了起来,最后用枕巾塞在他的嘴里,就懒得理他。
舒言见人回来了,马上张开手臂要他抱,甚至当着他的面敞露流水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紧紧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蒋大海见此不再犹豫,神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扶着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抵上穴口,健腰一挺就插了进去。
“啊……!”,舒言尖叫出声,被滚烫的大鸡巴涨的回过了神,他努力睁大双眼,见压在身上的人正是蒋大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太好了,是蒋大海,而不是李志成那个禽兽。
他根本不想去管李志成怎么样了,被迅速挑起的情欲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绪,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小屁股主动够着男人的腰。
“妈的真骚!”蒋大海呼吸粗重,一手握住舒言双手手腕按在他头顶,另一手支住一条大腿挂在自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先缓缓抽动几下,很快便尽兴抽插起来。
舒言躺在床边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另一条腿落在地上,脚尖堪堪离地面几寸,晶莹小巧的足趾一点一点,时不时的紧缩蜷起,一看就是被男人操出味儿来了。
狭小的出租屋内,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使这间小小的屋子内温度越来越高。
李志成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一幕,嘴里不住的唔唔闷叫。但他被蒋大海捆得紧紧的,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疯狂交合的下体,口水将口中的枕巾浸得透湿。
“啊啊……快一点……”舒言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着,男人发狂般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让他一阵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现在急需男人的大力冲刺,好让他忘掉刚刚那些不堪的回忆。
“操死你!”蒋大海被他骚的直咬牙,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大龟头顶端都冲撞上他最深处的密缝,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他过小的阴道涨到极致,在反复的大力摩擦给两人带来疯狂的快感。
舒言被他强劲快速的捣干弄的十分敏感,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很快便要到顶点。蒋大海见他闭眼咬牙,包裹他的穴道一阵急剧收缩抽紧,索性整个人压到了他的身上,将舒言双腿抬高放到肩上,毫不怜惜地开始奋力操干,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恨不得将囊袋也挤入他体内。
p;舒言崩溃的哭喊,他在被侵略快慰里疯狂扭动,下体被男人戳得要坏掉,乳防也被他毫顾忌的任意搓扯,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他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但他越是想克制,蒋大海凶猛贯穿他时的快感就越激烈,他被男人换着姿势各种操,操得一直哭。
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头做到了大床的中央,舒言趴在软和的被褥里,只高撅着小屁股,蒋大海骑在他身上由上至下“啪啪啪”地打着桩。
“忍着!”蒋大海咬牙咆哮,他也被刚刚那幕刺激的不轻,只是一个劲的放肆的凌虐那小小的甬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液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他的骚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粗涨的龟头狠狠插进去,再进去。舒言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男人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他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啊啊啊……那里……”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男人意识到他格外的兴奋紧缩,立刻握着他的臀肉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肉狠命死捣撞击,让舒言受不了的哭叫着到了不知道第几个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
享受着骚逼里死命绞紧的快感,蒋大海粗声低吼,“你这个淫荡的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不顾他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舒言快疯了,被操的主动的抬臀迎合他野兽般的撞击,随即便被男人一把翻过了身,重新压倒身上,紧接着,下身猛的下沉!
两人不知疲倦的做爱,疯狂交缠,谁都没有去管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志成,直到又过了好久——
“啊……我……我不行了……”舒言张大嘴声地浪叫,手脚死死缠在蒋大海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玉茎喷出稀薄的精液,花道和子宫剧烈痉挛着,花汁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妈的骚逼真能喷!床都要被你淹了!”蒋大海额头上满是细汗,他费力地从急剧收缩的花穴里把被缠紧的性器拔了出来,又再次全根没入,迅速摆动胯部,在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花穴里深凿猛干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龟头埋到温热的子宫里,又黑又大的阴囊紧紧贴在花唇上一收一缩,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涌而出,全部灌溉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全都射进来了……”舒言舒服得直翻白眼,脑海一片空白,手都要环不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力的撇向两边,只有臀部仍被大掌死死扣住,被迫承受内射的快感。
尽管昨晚已经射过几次了,但男人的精液还是又多又浓,他压着舒言足足喷射了三分钟才算完。
蒋大海看着被操到失神的舒言,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他仍在抽搐的体内撤出,小穴里被他大鸡巴不小心带出来的一滩精液从舒言的腿缝中缓缓流出,顺着他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淫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他随意的伸手从床头摸到纸巾盒,抽了两张把舒言下体胡乱抹了两下,擦掉流出来的精液,又找到他被扔到一旁的内裤给他穿好。
而舒言直到被他打理好抱着走出房门,都一直保持在昏昏沉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