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猛的愣住,他记得上次蒋大海就是这个时间来的。
蒋大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也跟着上了床,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那白皙的美背,硕大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抵在舒言的臀缝上方,下意识的缓缓磨蹭着。舒言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立马就被男人箍住了胳膊,想动也动不了。
想起昨晚和刚刚被他逼着说了那些淫乱的话,舒言的脸红得发烫,可能是被肏得狠了,勾起了他身子里的欲望,最后竟然主动的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挺着细腰让他插得更深。本来就足够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嫩穴干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娇贵的子宫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浆。
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露出泛起漂亮红色的背脊正对着男人。
“我说真的,李志成那小子看上去瘦巴巴的,胯下一看就没几两肉,他能满足你这骚货?切”蒋大海吃饱喝足倒也没在多弄他,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像聊天一样说着话,氛围一时竟有些温馨。
他一向只在风俗街找女人,什么时候见过床上之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这个有些粗糙的汉子忍不住又动了情,只见他猛的重新把舒言压在身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被子刚开始鼓起了一大块,但随着身上男人的突然下沉,很快的,那被子下面就密集的蠕动起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沉闷的操穴声,男人的低吼声,骚人妻的浪叫声,这次又是持续了很久。
“你……你别说了……”
羞涩的男妻说完便转过了身,闭上眼马上便有了沉沉的睡意。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被人落下一吻,蒋大海有些粗哑的嗓音从耳边传来:“过几天我还回来,记得给我开门”
舒言小声的说:“你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嗯,下午的火车”
在同时抱起舒言使劲往沙发上一扔,大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妈的,你个小骚逼,想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粗重,将近一米九的强壮身躯全部压了上来,粗糙有力的大手止不住的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揉个不停。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说,舒言竟然觉得有些甜蜜。
所以,骚人妻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气喘吁吁的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摸了个够,然后就去脱他十分宽松的睡衣裤,一如既往的,暴露在蒋大海眼前的除了那两个丰腴的奶子,还有那条有些濡湿的丁字裤。
“上次就想问你,你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穿这种东西”
蒋大海直勾勾的盯着他美丽的私处,忍不住用手勾着那内裤边缘往起一拽,又迅速松手,那细长的布料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舒言的阴蒂上。
舒言“啊”的一声,被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的湿了眼角。
“不是的,是……志成他喜欢”
男妻有些难堪的转过头,小声的说:“很难看吗?”
“不,很好看,好看死了”,好看到蒋大海这些天脑子里除了他的逼就是他穿丁字裤的骚样,没想到那李志成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私下里竟然是个这么会玩的,不过这倒是很和蒋大海的胃口。
他用手指捅进穴里试探的插了几下,发现已经很湿了,便急不可待的褪下裤子,挽着男妻的大腿就要往里送。
“不....不行的……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啊!”舒言伸出手力的推拒着男人,却阻止不了火热的大龟头挤开穴口,男人腰一挺,胯猛的往前一送,紫红粗壮的大鸡吧就猛的干进了舒言的小嫩逼里,噗嗤的挤出一大团淫水。
“啊.....进来了,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操了……啊……”舒言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泪眼朦胧的望向身上的男人,一对白嫩的奶子也晃晃悠悠的上下摆动,顶端的两个小奶头就像熟透了的樱桃,被男人手捏住-个,大嘴一张含着一颗。
“骚逼爽了吗?这几天想老子没有?”
蒋大海嘴里含糊不清,他用力掐住舒言的细腰,把那处细白的皮肤都掐出青紫指痕,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开了那紧紧闭合的穴眼,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的穴肉,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嘶!才几天没操而已,怎么又紧了!”,说完他也顾不上舒言的回答,憋了好几天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就在那骚穴里律动起来。
舒言发出一声惊呼,好几天没被男人进入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涨的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舒言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骚浪男妻张着小嘴儿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差点把蒋大海的精液给吸出来。
“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蒋大海恼羞成怒,重重的挺腰乒乒乓乓的给了几十下狠的,把这骚货插的一边叫唤一边又喷了好几股出来才放缓了动作欣赏他高潮后力的扭动。
不得不说,这男妻操起来是真舒服,蒋大海也是叹息不已,那穴里明明已经被男人插过好几年了,却还跟个处子似的,又紧又暖,操进去像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涨涨麻麻的,拔出来的时候里头软肉像是数张小嘴吸着吮着不给出去。不仅这样,水还多,一波一波的涌出来,令他抽插的毫艰涩之感。
摩擦出的酸胀快感,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还想要渴求更多。
连干了他半小时的蒋大海似乎也忍不住了,他的臀部又往前挺了挺,大手抓住他白嫩的脚腕,压到他的头侧,蹬掉了碍事的牛仔裤,扒掉了宽松的T恤,那流淌着雄性荷尔蒙的雄壮身躯就这样整个暴露在舒言面前,此时正流着汗,剧烈的起伏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骚浪男妻不由自主的抽紧小穴,拼命的吮吸。
“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骚货!”蒋大海的欲望中心深深地埋在舒言的身体里,感受着又湿又热的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顶端,激发出他忍了好几天的欲望,他重重的低喘一声,下身自上而下的勇猛冲击起来。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每一下抽送都必须用力,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巨龙,在他插入时缠着不让他干到花心,在被他狠狠顶开之后,又吸着不让他抽出。剧烈的快感从肉茎上传遍全身,让他只想一直埋在他的花穴里。
“舒服……好舒服……呜……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舒言娇喘着,双手死死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挺着胸脯把自己的嫩乳喂进他的嘴里,粗糙的大舌在敏感的奶尖上舔弄着,把他的乳晕吮吸成了一粒小葡萄。
蒋大海也被他夹吮的更舒爽,调整好姿势之后,开始把他压的更紧,缓缓的连根顶入子宫,一直到子宫被顶到几乎移位,又一点一点抽出,使两人都充分享受性爱的快感。
“以后也要随时给我操,听见没有?”
“啊……啊……给你操,给你操……要死了……啊!!”
“真他妈骚!老子就没操过你真的骚的!”
大手托着骚男妻白软的臀肉,死死的按在他的胯间,让硕大的阳物顺畅的在湿滑的花穴里抽送着,又快又狠的捣弄,全根抽出再深深捣入,每一次都捣进他花穴的最深处,让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蒋大海眼眸里带着狼一样的兽性,大鸡巴已经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前所未有的粗度,疯狂的在那个的肥汁满满的逼眼里尽情捣弄,操得又重又急,舒言很快就被干得浑身酥软,在他狂暴的肏操弄里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身下厚重的沙发发出吱吱的响声,他被死死的压在男人的身下,法逃脱,也不想逃脱,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双腿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小穴张开将男人粗硬的阳具吞下又吐出,娇嫩的小穴被干得一片泥泞,淫水飞溅。
“你这逼里的水怎么这么多”蒋大海呼哧呼哧的操穴,包裹着两片臀肉的大掌用力揉捏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被挤压成淫靡的形状,被大大的掰开,让他赤红粗长的大鸡吧更加狂暴的操弄进出。
“啊……我也,我也不知道……”
舒言睁着神的双眼,努力的挺起腰承受他的给予。
“我来告诉你,那都是因为你是全天下最淫贱的婊子,最放荡的烂货,是一个被男人一插就能高潮的骚母狗,知道了吗?”
蒋大海重重的在他臀侧甩着巴掌,嘴里拼命的说着一些羞辱他的荤话,下身有如打桩一般快速挺进。
舒言花心都被大龟头碾碎了,整个人混混沉沉只随着男人起伏,哪里还听得到男人说些什么,只扭动着身体,顺从着欲望去向身上的人索取更多。
“真是水做的,你知道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想,这么勾人的骚货,下面一定水很多,一年只被老公操几次,要是我的插进去,几下就能把你干得喷水!”
蒋大海趴在舒言的耳边不住的说着,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一下一下深深的捣弄,进得越来越深,“李志成的没这么大吧,他能操的你这么爽吗?你这种骚货我最了解,最喜欢的就是被男人的精液灌满花穴,待会老子就把东西全都射进去,老子好几天没射了,精液又多又浓,你说能不能把你干的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