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海看了眼正在厨房炒菜的舒言,拿起那团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顿时,一股子腥臊气体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把蒋大海都给熏的愣了愣。
蒋大海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他趁舒言回过头的时候眯着眼打量他有些勾人的身段,即使这男妻穿的已经够宽松了,但他还是能从那裤子下面窥视出那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和那过分饱满的屁股,啧,肉那么多,一看就是被男人给揉出来的。
而睡得本来就不太实诚的蒋大海,早就被舒言辗转反侧的声音弄醒,他本来是想要看看这个骚货到底想干嘛,没想到这婊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用自
他探头又往垃圾桶里面看去,果不其然,那里面还有更多沾满了淫液的纸巾,都是被舒言刚刚慌乱间给扔进去的。
这时舒言主动开口了,他询问男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蒋大海挑眉,粗声粗气的说:“怎么,这饭还没吃完就想赶我走了?”
他越想越觉得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厨房把舒言给当场扒光,然后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操。
蒋大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可能是由于身材高大的原因,他就算是坐在那里都带给舒言一种很压迫的强势感。
“可以”
蒋大海欣赏了一会他的羞恼窘迫,这才重新端起碗慢悠悠的说:“我刚刚查过,火车票已经没有了,看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了”,鬼知道他的票早就已经买好了。
他放下碗筷,又用那种黑沉的目光盯在舒言脸上。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很快便少了一大半。
蒋大海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想这李志成倒是会娶老婆,这舒言看起来秀秀气气的,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骚,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就在家里自慰。
舒言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往脸上扑着冰凉的水,刚刚蒋大海躺下的时候,裤裆中间的那坨绷的更紧了,而他强壮有力的四肢也深深勾引着舒言的视线在那上面不停流连。
己,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随便见到一个男人就能发情吗?
蒋大海果然一如他所说的那般,留了下来。
蒋大海的眸子闪着狼一般的光,到处在四周逡巡着,直到他的目光被桌子上一团来不及扔掉的纸团所吸引。
舒言慌了,一下子变的面红耳赤,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扣着衣角,尽量不去和对面的男人对视。
“你,你别误会,只是我跟志成从来都是睡一张床,所以才……”
舒言呆在浴室里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让他没想到的是,蒋大海的眼睛此刻是闭着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但舒言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轰的一下,那种本来就残存在体内的热度直冲头顶,导致他整个人都懵了一瞬,这男人要在家里留宿,可是家里只有一张床啊……但不知为何,舒言并没有把这件事如实告知男人,反而鬼使神差的在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好想要,好想要……骚浪男妻顺着那道热气慢慢的蹭了过去,紧接着,他便感受到男人那坚硬有力的后背,好强壮啊,舒言想也不想的便用自己的奶子在那上面磨来磨去,嘴里也不住的发出类似母猫叫春的轻哼声。
心不在焉的舒言做好了饭,把东西都端出去便招呼着男人过来吃。
己的乳头挑逗勾引自己,蒋大海在黑暗中发出浓重的呼吸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翻身把那骚浪人妻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下。
“啊……”,沉迷在瘙痒中的舒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一双大手探进衣服里使劲的揉着那两团鼓胀的乳肉,顿时,本来还想要挣扎的男妻瞬间没了力气,他只能睁开水润的双眼,有些楚楚可怜的望向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不,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蒋大海被他这骚样勾的鸡巴快要爆炸,他白天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如果不是顾忌着李志成,他早就把他扒光了操上那么几顿,但既然这骚货这么主动,他还忍个什么劲。
他按着人的手,又把舒言的睡裤也扒了下来,顿时,那湿透了的丁字裤就出现在男人眼前,“这骚逼,真他妈欠操!”
蒋大海眼睛都红了,连前戏都舍不得做,学着李志成的样子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扒,挥舞着儿臂粗的大鸡巴就这么直接干了进去!
“啊——!”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和低吼,蒋大海是爽的,他好久都没操过这么会夹的穴,刚一插进去就流出热乎乎的液体,穴肉就像有意识般吸着自己的东西使劲往里面拽,一看就是个被男人仔细调教过的,蒋大海咬牙忍了一会儿,这才一下下的顶弄起来。
而此刻的舒言却是又疼又爽,他已经半年没有过男人了,这段日子那个洞里吃的最粗的就是他自己的手指,蒋大海身材高大又结实有力,胯下的那东西也不止是李志成的两倍大,他就那样直直的插进来,差点给舒言插的没了半条命,更别提他的动作根本毫顾忌,一上来就是喂给那张小嘴大半根,撑的舒言直翻白眼,拼命的抖着大腿根。
“太粗了,好涨,受不了了……啊……轻点……”
“骚逼这时候知道求饶了,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这贱婊子!”
蒋大海恼恨的用力操着这个让他失控的骚男妻,粗大火热的肉棒把娇软的小穴捣得酥软,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闯过不停蠕动着的媚肉,重重的干进花穴深处,把这骚货干得不停的尖叫。
他紧绷的肌肉上渗出了颗颗汗珠,两只大手包裹着舒言胸口的一对绵乳,肆意的搓揉拉扯着,下身挺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不断的往他抬高的小逼里狠干,舒言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上,微张着的小嘴里有透明的津液滴出,每当硕大的龟头干在花心的时候,巨大的快感让他快要晕死过去。
“求你……求你……轻点吧……啊啊啊!”,舒言崩溃似的发出细细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
他就这样被男人肆意奸污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丈夫的好友,这让舒言觉得自己淫贱至极,但体内的快感催促着他不得不屈服于男人的强壮。
蒋大海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只管挺着壮实的屁股在他下身不住拱弄着,粗黑丑陋的棍子在已经成熟媚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糊了一穴。两个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下拍激着雪白的大腿根。舒言被弄的泪水涟涟,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力任人摆布。
蒋大海见他已被自己操的服服帖帖,拔出肉棍,将凄惨男妻翻过身去,让他母狗般跪伏在床上,一手掐住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大腿,就着他如撒尿的狗儿般的姿势,趁着那被操成肉洞的肥逼还在往外滴水就提起肉棍插了进去。被摆成这种格外羞耻的姿势,舒言的身子却愈加敏感,他像窑子里接客的妓女般甩着奶子,腰肢款摆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